粟离从美国回来发现自己多了个后妈,一个男人,长得细致端秀,对着他的父亲总是温柔顺从着,是比女人还要懂得做妻子的本分。
看起来年纪很轻,不知道有没有自己大,他没有为难后妈的意思,笑眯眯的喊他叔叔,那个男人抿嘴笑,会有两个小小的梨涡,里面灌着沉醉的蜜糖,让他父亲轻易的就被诱惑。
他不怎么出门,在家做饭打扫,戴着一条苍绿的围裙,系带勒出一截细腰,从厨房晃到楼上,让家里的阿姨愁眉苦脸。
父亲知道后不让他做这些,他细细应下,给他的丈夫拿衣递鞋,在桌上给他夹菜盛饭,殷勤地比阿姨更会伺候人,粟离懒懒地扒着米饭,看他父亲被哄得春心荡漾。
那个男人总是一副温柔克制的样子,粟离有时候会忍不住捉弄他,故意叫他妈妈,他窘迫的脸红,不知道应还是不应,睁着双大大的眼睛茫然无措,像只走错窝的兔子,他看着对方慌乱的表情,开心的哈哈大笑。
父亲跟他谈论公司的事务,粟离两条腿搭在书桌上,嘴里无聊的嚼着口香糖,懒散开口“那群老东西霸着董事的名义,尽干些损事,只有”
“抱歉,我方便进来一下吗?”是他的小后妈,声音总是清疏淡弱,跟个闺秀似的,他觉得对方是个女扮男装的也说不定。
两人都没有被打断的不悦,粟离收起自己的腿,父亲亲自去开门。他进来送奶羹,这是父亲每天的下午茶,吃起来醇厚润口,他尝过一次,少有的惦记着,但是阿姨们都不会做,是那个男人家乡的独特做法。为了吃一碗,他会在下午回来,乖乖地和父亲“高谈阔论”
阿姨端一碗到他面前,小后妈把另一碗端给父亲,低眉顺眼的,很娴淑,饶垠其实只是看起来老实一点,粟离却总觉得他像女人一样顺服,长了副平板身材,却装着一腔春水,大概是什么样的眼神看出什么样的人。
他并没有在对方是男是女的问题中纠结多久,猜测被证明是错误的,他看到他们做爱,卧房的门没有关严,透过那丝缝隙,他看见小后妈跪在地上给父亲口交,两腿并拢乖巧跪坐着,中间夹着一根半软秀致的粉茎,像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
粟离喉头滚了两下,迅速离开了现场,他走进浴室洗澡,冷水也浇不灭燥热的幻想,脑子里尽是对方含着他阴茎吞吐的画面,那样端秀的一张脸,被肉棒撑得皱起来,眼睛水雾蒙蒙,像云烟缭绕的远山。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和饶垠接触,发现他的小后妈敏感得要命,有时不小心碰到腰都会打颤,他故意凑到对方耳边哈气:“妈妈。”
男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踉跄着后退,在看清继子那副坦荡的模样时,又笨拙地道歉,羞怯的红色从耳根漫到脸上,连话语里也似乎带着几分旖旎。
他装着没有察觉的样子,伸手拉他的胳膊,关心又客气地让他小心,对方红着脸,无所适从,匆忙应了两声就借故离开,他捻着尚有余温的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骚味。
粟离频繁地做起了关于后妈的春梦,不太清晰,朦胧的影子整夜在梦境里翻腾,让他像掉进了油锅里,被对方包裹着,烧焦成一条醉生梦死的死鱼。
他尽量地出现在有对方的场合,但那个男人跟个乌龟似的,不做家务后便成天呆在卧室里,只有父亲回来时才露一露面,十足封建妇女的做派。
他晚上约了人喝酒,走到楼梯时,看见小后妈依偎在父亲怀里,微微地弯着眼,嘴角拉出一点弧度,矜持得不露半点丑态,但粟离却可以想象到他被干得痴态毕露时,那红艳的嘴唇会叫出怎样的酥骨软语。
他突然有些妒偾,恶意地想着父亲年老体衰,到底能不能满足他这正当青春的小妈,还是说他根本硬不起来了,只能让这骚货在他面前自摸,他稍稍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便不可自抑地勃起了。
他头抵着浴室墙壁,恶狠狠地撸着手里的东西,好像那就是他的小后妈,他捏着对方的腰,吃着对方的嘴,打着他的屁股,阴茎插进后穴时,那个骚货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像个不知廉耻的妖精,淫荡的呻吟“噢小离,干我,干死妈妈”
阴茎跳动两下,大股的精液射在墙壁上,粟离粗喘几口气,拳头猛的砸到墙壁上,低声咒骂“真他妈骚!”他沉默了一会,又扭曲地笑起来,擦掉了自己的东西。
粟离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上进心,他跟着父亲去公司打理事务,有时候中途回来取文件,可以看见那个男人在花园里修枝,明亮浅薄的阳光从树缝中撒下,照在他细软的头发上,像蒙着层圣光,美好柔软得让人忍不住想掐碎。
他摆出笑脸,走过去和他打招呼,对方看起来有些意料之外的慌乱,僵硬地回了两句,便把工具交给身后的阿姨,安安分分地藏进了卧室里。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冷笑,饶垠哪里是封建,明明就是保守得不得了,一个平常的问候都可以把他吓成这样,还真是个见不得人的贞妇。
饶垠惊惶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粟离的目光太让人害怕了,好像他是块什么香馍馍似的,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