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落在怀里的人发梢、耳畔、颈窝,祁阳没有去催促陈晚舟的回答,也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言语挑逗,就仿佛要将之前的省去的爱抚都尽数补回来一样,触碰这个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不……舒服……”就在祁阳以为身前的人会和以往一样,不去理会自己这个故意欺负人的问题的时候,他却小声地开了口,“没有……哈……不喜、欢……唔嗯……”
被撑开的穴道在逐渐积攒增长的温吞快感当中,不住地翕动绞缩,陈晚舟胡乱地在祁阳的胸前蹭着眼泪,努力地将自己的话说清楚:“只要是你、不管……嗯……不管什么样,我都……呜……喜欢……”
“喜欢得、快要……死掉了……”温热的泪水划过面颊,没入微启的双唇之间,将从中吐出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湿软,几分委屈,几分娇媚……还有更多的亲近。
只一瞬间,祁阳的心脏就整个地融化了开来,成了软软乎乎的一团,黏黏腻腻的,随着陈晚舟的呼吸,在胸口的空腔当中盈盈地晃动。
他忽然发现,自从自己真切地出现在这个人的生活里之后,对方对自己所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喜欢”。
哄他的时候说,倾吐心意的时候说,在床上说,在梦里也说——那些复杂的、繁冗的、难以具体言说的感情,全都被这个人融在了这两个字里面,以最为直白真挚的方式传达过来,不给他任何错认的余地。
“我也喜欢……”心中的情感就这样自然无比地流淌了出来,祁阳将自己的恋人更紧地抱在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气息以及其他所有能感受到的一切,“陈晚舟,晚舟……”
“老婆……”
“助教……”
“……宝贝……”
一个接一个用来指代这个自己的唯一的称呼从双唇之间吐出,祁阳摆动腰胯,小幅度地在陈晚舟的体内耸动起来:“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硕胀浑圆的龟头擦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往更深处插入。
“从看到你傻乎乎地在我面前喝醉开始……”
柱身表面的青筋反复地在火热的肠道上刮擦,冰凉的温度刺激得陈晚舟身体发颤,口鼻间吐出的气息越发黏热急促。
“从你毫无防备地在我面前睡着,哪怕被我欺负,也乖巧可怜地承受开始……”
粗长肥壮的鸡巴往外退到穴口,拿膨粗的冠头操磨着那张被撑成一圈肉环的穴口。那点骚嫩的软肉每每在那肉冠往外拔出时,被勾着往外翻卷,又在顶入时往内带入,在蓄意碾磨蹂躏之下,很快就泛起殷红的艳色。
“从你张开嘴,淫荡地舔我的鸡巴开始……”
往下重新掐住了陈晚舟的屁股的双手掐住那两团嫩肉,配合着自己顶送的动作,用力地往中间推揉挤弄,借此夹蹭肉棒没有插进去的部分,给这个人带去与被奸操不同的淫靡触感。
“唔、我……哈……什么时候、舔……嗯……舔过……啊嗯……”本就紊乱的气息越发不稳,陈晚舟难耐地蜷起脚趾,扭转腰肢迎合祁阳的玩弄,喘息着反驳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呜……你轻点、啊、那里……哈啊……”
知道怀里的人对于“婚礼”当天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的记忆,祁阳低声笑了一下,猛地挺胯,把退到顶端的鸡巴一口气捅到了底:“你猜?”
嘴里这么说着,祁阳实际上却并没有给陈晚舟任何去做这种事的时间。他掐住陈晚舟的屁股往上抬高,然后又在自己插入时狠狠地往下甩掼,每一下都让自己的肉具能够操到肠道的最深处,凶狠粗蛮地刺碾上脆弱的内壁,干得窄嫩的肉道无尽抽搐绞蠕,连感官都被吞没,只剩下了麻木的快感和疼痛。
本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这丝毫没有怜惜的操顶,给撞得颠晃起伏,好几次都要支撑不住地往边上倒去,连攀在祁阳身上的双手都由于这太大幅度的晃动而滑落,只能无力地攥着他被拉扯得变形的衣服,好似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一般,细微的发抖。
“……呜……慢、啊啊……慢点……阳……嗯、好冰、哈……要冻坏了、呃啊……阳、呜嗯……”口中说着近似推拒的话,陈晚舟却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要主动放荡得多。
他绵软纤薄的上身往前倾靠在祁阳的身上,两颗肿胀挺立的奶头将发皱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一下一下无意识的磨蹭被贴挤推碾得变形,哆嗦着又胀大了一圈,从薄薄的布料当中透出一点艳粉来,那两条分跨跪伏在他身体两侧的长腿也颤抖着绷紧,配合着祁阳挺插鞭挞的动作抬起坐下,带动自己的腰臀晃动起伏,主动地吞吃套弄那根冰凉砭骨的硕长肉具。
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阴茎撑出更加明显的一团,顶端和下方的布料都晕开一片明显的湿痕,黏黏地贴在阴户上的地方陷进去一道细长的窄缝,最下端的地方还能看出一点被张合夹吮的骚穴模样。
“虽然宝贝口是心非的样子也很可爱,”浑圆坚硬的龟头恶意地操碾顶刺着最为脆弱的前列腺,祁阳舔咬着怀里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