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需要进行更多的提示或引导,陈晚舟就想起了那一场发生在公园里的、太过荒淫而热烈的交媾,想起了那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性器,以及将他以各种方式品尝了个透的恶鬼在那之后所说的话。
本就已经被挑起了情绪的身体霎时间被更为强烈的热意包裹,从内里传来阵阵的酥麻与颤栗。陈晚舟更多地把自己的脸埋在身前的人的肩窝,根本不想去回答那个太过欺负人的问题。
可某个坏心眼的厉鬼,却故意把这当成了默认。
原本炙热滚烫的肉具一瞬间变得冰凉刺骨——那温度甚至比现实里地方的体温还要冰冷,截然的反差让陈晚舟克制不住地颤了一下,攥着他衣服的手指不由地越发收紧,努力克制着不要抬起躲避的屁股也略微发起抖来,被厉鬼宽大的手掌一遍遍地推揉掐弄,连绷紧都无法做到。
陈晚舟想让面前的人变回去,湿红的双唇微微张了张,最后却又重新闭上。
——反正就算他开了口,这个永远都只会挑最过分的方式欺负他的混蛋,也不会那么乖乖地听话。
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陈晚舟拧起眉闭着眼,忍耐着那由于冰凉而变得格外强烈的刺麻颤栗,本就急促的呼吸愈加紊乱,从屄穴里流出的骚水从被撕裂的布料缝隙中淌下,落在那根硕胀坚硬的肉柱上,随着厉鬼一下一下摆胯的动作,被涂抹到臀瓣间的缝隙中,晕开湿冷粘腻的触感。
“明明是自己主动的,怎么又弄得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怀里的人出声,祁阳揉了揉陈晚舟的尾椎,委屈似的抱怨了一句,停下自己顶磨的动作,拿自己被腺液和骚水给整个淋湿的龟头对准了臀缝间的肉穴,一点点地使力。
与前一次一样没有任何的扩张与润滑,甚至还少了让怀里的人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充足“前戏”,祁阳进入得自然不会顺利。浑圆硕胀的龟头顶着穴口周围的嫩肉,强硬地往穴眼钻顶,却在即将成功进入时蓦地滑开,借着先前被涂抹开来的淫液一口气推开阴唇,狠狠地碾上了毫无准备的阴蒂。
来的太过突然与强烈的快感让陈晚舟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纤细窄薄的腰肢承受不住似的颤颤弯起,双手也像是抓住溺水稻草一样,紧紧地攀附着祁阳的脊背,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得让祁阳的身上都传来被布料勒住的感受。
“放松……乖。”安抚地揉了揉怀里的人的后腰,祁阳重新将鸡巴抵上了他的屁眼——然后再次从上面滑开,擦过臀缝陷入臀瓣之间。
反复几次,陈晚舟的阴蒂被蹂躏得肿胀不堪,从口中溢出的声音也仿佛就要哭出来一般,蕴着满满的水意:“你、呜……快……哈啊、快点……”
然而,另一个人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依旧表现得不紧不慢的:“乖,别急,不要夹这么紧……”
在陈晚舟泌出了一层薄汗的腰肢上揉了揉,祁阳终于不再逗弄这个快要哭出来的人,掐住他的屁股微微抬高,而后配合着自己挺腰的动作,狠狠地掼下——
硕胀浑圆的肉冠粗暴地破开紧窄抽绞的肉穴,有如最为凶戾的猛兽,硬生生地用蛮力抵抗内壁推绞间产生的滞塞推拒,不做丝毫停顿地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
有力的胯骨大力地撞上了绵弹软嫩的骚臀,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两只饱满盈晃的肉囊也顺着惯性,往上狠狠地甩上被撑得极度大敞的肉口,抽得那圈捁在肉柱表面的肉环又是一阵夹缩绞磨,几乎要把其中插入的肉棒给挤出汁液来。
陈晚舟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整个人都在这来得太过猛烈的刺激之下拉成一张绷紧的弓,红润的双唇张开,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好半晌之后,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溢出一丝细弱的呜咽。
“你看,”可偏偏某个坏到了极点的厉鬼,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拿手指在他被撑胀到最大的肉穴周围按揉,示意性地进行说明,“全部都插进去了。”
“老婆的这张嘴很会吃呢……一下一下的吸得很卖力,”在后穴处打转的手指稍稍往前,就来到了那张不断吐水的肉口淫蚌处,似安抚又似挑逗地抚摸滑动,祁阳的语气很是正经,仿若正在商讨什么无比严肃的学术论题,“比起热的来,果然还是更喜欢冰的吗?”
被冲击到空白的思绪缓缓地回归,陈晚舟的睫毛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眼眶里倏地就滚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来。他的嘴唇颤了颤,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却只是从眼中滚落更多的眼泪,只片刻就将面颊划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狼藉而可怜。
“变……呜……变回、去……呜……”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夹杂着细弱的抽噎,陈晚舟拼命地夹缩后穴,抬起屁股想要把那根插在里面的鸡巴给拔出来,“太……呜、太冰了……呜……”
简直就好像往屁股里塞了一团不会化开的冰块一样,连感官都被冻得麻木,只余下丝丝缕缕寒气一样的东西,不断地往四面八方逸散钻渗,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胞都彻底占据。
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眼眶里的泪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