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啊、呜……啊啊啊——”被蓄意勾出放大的羞耻在全身流窜,陈晚舟扣住祁阳抚摸自己腰肢的手,张口想要反驳,却不想身后的恶鬼正抓住了这个时机,拔出那根插到了底的肉棒,再一口气粗暴地捅到了那极富吸力的紧致肉穴最深处,“……哈、你……等……啊啊、等等……呜、太……太快了、啊啊、嗯……操得、啊……太……太深了……啊……”
“……不……唔、老公、啊……阳……慢点、啊啊……太用力了、干得……啊……”根本不顾陈晚舟的哭喘求饶,那根粗硕硬长的肥壮肉器往外抽出小半截,而后又狠狠地往里撞入,无所顾忌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蛮横鞭插——那湿热的肉穴早在厉鬼将自己粗壮的阳具插入时,就已经彻底地向他敞开,祁阳自然就没了要“循序渐进”的想法,一上来就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噗嗤”、“噗嗤”的每一下都捣出了淫靡的水声,“要被、插……穿了……啊啊、捅坏了、好烫……啊……阳、呜……哈啊……”
在性事当中跟水做的似的双性人本就站不稳身体,被这凶悍的鸡巴这么一番顶操,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跄了两步,纤软单薄的上身也不觉地往前倾倒,亏得身后的厉鬼拽住了他的手腕,才没有直接跌倒。
雪白圆润的屁股由于姿势的更改而撅得更高,仿佛主动迎合恶鬼的奸淫一样,摆出最方便鸡巴插捣的动作,一下一下被冲撞拍打得弹晃颤动。
“啊、不行……嗯……不要了、哈、老公……阳、嗯……停、一下、慢点……啊啊……”每被撞得往前踉跄几步,身后的厉鬼就会立时跟上,以更凶猛的力道将他干得哀叫连连,陈晚舟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就那样被操着,往前走出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他忍耐不住地哭叫推拒,往后胡乱地推搡着恶鬼看不见的身体,却只换来了更加热烈的捣干奸操,早就被弄得湿淋淋的大腿内侧又被一道透明的淫汁浇下,变得越发淫腻水亮,“……受不了、了……要……啊……要被、操死了、嗯……不要走、了……啊、会……碰到……人、呜……”
幽长的走廊空荡而昏暗,尽头处窗户透入的光线无法照得太远,反倒让这条无人经过的走廊更显幽静,仿佛被单独与周遭隔离出来的空间。衣衫不整的双性人站在走廊中央,栗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湿漉漉的面颊,从被撩高的上衣底下露出的腰肢柔软而纤细,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颤颤地往前弯折,因此而高高翘起的屁股尖端泛红,好似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冲撞拍打一样,不时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敞露出中间一口浑圆大张的湿嫩肉逼——那中间看不到任何用以撑胀的事物,只能见到被猛力擦操般被推碾过去、拼命地内缩蠕动的媚肉。明明看不到任何阻塞,却莫名地被挤到角落的汁水从穴口流出,发出被挤弄一般的咕啾水响。
他的一只手宛若被什么人抓住一样往后抬高,另一只手试图缓解什么似的,胡乱地在自己的小腹和腰侧挤按推搡,身前的肉茎沾着往下滑落的白浊,半软着垂了下去,原本只褪到腿弯的长裤,在那间歇被推顶似的往前迈步时滑下,让他抬脚的动作变得更加艰难。
蓦地,像是承受不住体内太过汹涌剧烈的快感浪潮一般,哭叫着的双性人的腰肢绷紧,小腹痉挛,大张的肉穴也拼命地内缩绞挤,而后猛然从那水润骚红的湿穴中泄出一泡馥郁的激流。
然而,正与双性人激烈交媾的恶鬼,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有如粗长硬楔的阳茎,蛮横地破开抽搐的肉道,深深地钉凿进他湿热的屄道当中。无处可去的汁水被迫分成数道,飞瀑似的溅射四散,啪嗒、啪嗒地浇落在整齐铺着的冰凉地砖上。
“舒服吗?”非但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祁阳反倒顶插得更加用力,一下一下的都对准了最为脆弱的宫口,直干得那张小嘴无尽抽搐,徒劳地往外吐出浆汁,“老公干得骚货爽吗?”
“舒服、啊啊、舒服……嗯……老公……哈、好棒……呜、爽死了……嗯……”高潮中的淫穴无法控制地痉挛抽绞,又被那极尽凶恶的巨棒一个劲地深捣狠插,汹涌席卷的浪潮几乎把陈晚舟的神智都吞没,根本不记得自己此时是在什么地方,又是在做什么,只知道卖力地摆动腰肢肉臀,放荡地去迎合身后厉鬼的操弄,“……呜……骚货要被、插坏了……呜……大鸡巴好会操、啊啊……老公……”
那张娇嫩的肉口被这毫无间断的操磨给干得艳红,仿佛只要再被多插干一次,就能从中渗出血来。
“……又……啊、又操到了……啊啊、不要插那里、老公……嗯……好棒、好爽……啊啊……阳……”彻底陷入情欲之中的时候,只需要稍加引导,陈晚舟就总能说出平日里光是想一想,就能面红耳赤的淫浪话语——察觉了这一点,祁阳就总是引诱着他,说出更为淫贱放荡的内容,“喜欢、老公的……大肉棒……嗯……小逼好舒服、操死骚货了……啊啊……不、那里……哈、子宫……会、操进去……不行……嗯……”
“为什么不行?”恶劣地在宫口处碾磨两下,再大力地顶撞捣操,祁阳松开扣着陈晚舟手腕的手,转而按住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