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试图反驳的话语刚出口就变了调,陈晚舟轻喘着靠在祁阳的胸口,一双送绿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湿软而色气。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以这个状态去和队伍会和,会是什么后果。
“混蛋、哈啊……”知道这个厉鬼根本没有给自己选择的权利,陈晚舟低声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不满情绪,“……混蛋……嗯……”就连陈晚舟自己都不确定,这第二句话,究竟是说的祁阳,还是说的自己,“至少、换个地方……唔……别在……这、啊、这里……”
“别担心,助教,”早在一遍遍的重复之下,让陈晚舟习惯了这个称呼,祁阳隔着布料,推开了那两片柔软的阴唇,用手指在湿润的肉缝间滑动,濡湿的触感隔着两层阻碍,感受得并不那么分明,“不会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看到,”他贴着怀里的人的耳廓,说出了前一次类似的状况之下,曾传达过一次的话语,“我保证。”
脑海中的记忆被牵动,陈晚舟浑身都颤了一下,红润的双唇下意识地张开,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这一回得站着做了。
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了一下,陈晚舟本能地收紧了抓着祁阳衣服的手,就好像在寻求能够支撑自己身体的凭依一样——而那个看不见的厉鬼似乎能够看穿他内心的思绪,在低声笑了一下之后,收回在他的下身作乱的手,放开了横在他腰间的胳膊。
“差点忘了……助教每次被插的时候,都没有力气站稳,”将陈晚舟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拿开,送到唇边亲了亲,祁阳却并没有去为他寻找其他能够支撑身体的东西,反倒绕到陈晚舟的身后,径直脱下了他的裤子,“那就把老公的鸡巴当做支点怎么样?”
还不等陈晚舟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并拢的双腿就被顶开。硕胀坚硬的冠头抵上他的穴口,往前一路推至阴蒂,恶劣地顶碾几下,再往回滑到屄口,浅浅地顶刺厮磨,勾引那张淫浪的小嘴吐出更多骚黏的汁液,顺着那根粗勃可怖的肉具滑落。
“等、唔……等等……”被祁阳的动作弄得腰肢一阵发软,陈晚舟有些慌乱地往后伸手,想要制止那个性格恶劣的厉鬼,却反被对方扣住了手腕,牢牢地禁锢在身侧,怎么都无法挣脱。
“不等,”一只手按住身前的人打颤的腰,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祁阳的胯下缓缓地用力,一寸寸地把自己粗长硕胀的鸡巴插入了陈晚舟的体内,“……助教看起来太欠操了。”
“什、啊哈……!”那根粗狞的鸡巴在说话间又胀大了一圈,将被顶开屄口撑到了极限,仿若一张被事物塞满了的小嘴,连闭合都无法做到。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叫出声,绵软的双腿下意识地往前迈出了一步,想要逃离这太过强硬的侵犯,掐着他的腰的手却在下一刻猛地用力,硬是把他拉了回来,颤抖着把那根肉棒吃得更深。
“……呜……你、刚刚还……啊、答应……哈……答应了、的……”祁阳的屌器往里插得越深,陈晚舟那张骚贱的最就被撑得越发浑圆,肉洞边缘的一圈嫩肉,都被强行拉扯成了半透明的粉白颜色,好似随时都能承受不住地撕裂开来,“说话、不算话、啊嗯……骗子……唔、慢点……啊……”
蓬勃粗壮的巨大阳具不顾双性骚货口不对心的推拒,一路破开他湿热绵腻的肉道,截然差距的体温令他生出被冻伤、被灼烧的错觉,在舒爽得哼叫出声的同时,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恐慌。
粗长硬胀的鸡巴好一段时间才插到了底,陈晚舟绷直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大半的体重一口气压在了那根顶在宫口的肉棒上,强烈的颤栗激得陈晚舟一声惊叫,被撑开的屄道拼命地夹缩蠕动,想要把那根意图侵犯秘境的硬棒给推挤出去。可那根肉具就仿佛真的和祁阳刚才所说的那样,作为钉入他体内的楔子、支撑他身体的支点,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让他没有办法轻易地跌倒。
“助教以后并不打算来这里工作——就算以后还会来参观,也不一定会经过这个地方,”丝毫没有要扶陈晚舟的意思,祁阳甚至连掐着他的腰的手都移了开来,只是牢牢地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往前逃离,“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更不可能出现助教的熟人,”他笑了一下,俯身在陈晚舟的后颈上舔过,“当然,最重要的是,”插到最深处的肉棒往外拔出一截,又狠力地撞回去,祁阳听着身前的人忍耐不住的喘叫,眸中的神色又暗沉了几分,“……助教并不排斥我在这里操你,不是吗?”
“助教难道真的没有幻想过,”轮流地亲吻舔舐陈晚舟的耳朵和脖颈,祁阳小幅度地摆动腰胯,小幅度地在他湿热的屄道内抽送顶弄,将那口大张的肉穴搅出细微的水声,“在这种公共场合,”祁阳低声笑了一下,送到最深处的肉棒抵着娇嫩的宫口碾磨,“……被喜欢的人操吗?”
不知道是被这句话当中的哪个词戳中了心思,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喘叫一声,被撑开的屄道也无法自制地卖力绞蠕滚动,像是慌张、又像是急迫地侍弄那根粗沉的肉楔,渴求更为粗暴的奸干。越发盈沛的骚浪汁液将内里层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