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毕业后,开始和几个同学一起创业。创业之初,颇为艰辛,也很忙碌。被忽视的林南强压怒火,咬牙对陈桉表示理解。
陈桉乖觉,知道林南不高兴。终于,在连续两周连轴转以后,陈桉得到了一天的休息时间。他在当晚,主动负荆请罪,跪在林南面前:“我明天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林南丢下手机,摩拳擦掌,终于让她逮到机会好好收拾一顿陈桉了。
她命令陈桉去厨房拿出一块姜来,又让他削出一根小拇指大小的圆柱形。陈桉一头雾水地跪在地上,拿着小小的水果刀一丝不苟地削着。生姜的味道辛辣,林南很讨厌,平日菜里要是吃出一点姜味,她都不吃。如今闻到这股姜味,她虽捂着鼻子,眼里却满是期待。
陈桉削好了,随着他厨艺的不断进步,他的刀功也与日俱增。一小根姜棍,被他削得表面光滑圆润,粗细也和林南要求的差不多。他捧在手里呈给林南过目,林南扫了眼,满意地点头,“嗯,吃下去。”
陈桉一头雾水,吃姜是什么新奇玩法?生姜虽然直接吃辛辣无比,但他也不是难以接受的。他拿起生姜,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小块,辛辣入喉,他忍不住皱着脸,不敢嚼,直接生吞下去。喉咙火辣辣的烫。
林南敲他脑袋,“谁让你这样吃的,让你用下面吃下去。”
陈桉瞪大眼睛,一时又觉得这才符合林南的作风,刚才果然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动动嘴,想求饶,又咽回去。罢了,这么长时间憋坏她了,就让她玩得痛快吧。
他跪趴下去,给自己挤了些润滑液,皱着眉将生姜塞了进去。生姜本就被削得圆滑,他不敢用力,怕彻底吞进去拿不出来,又怕吞的太少滑出来。他费力地寻找一个恰到好处的点,终于放好了,他低声说:“好了。”
“什么好了?”
“吃,吃下去了。”尽管陈桉已经被玩得快熟烂了,但面对林南花样百出的把戏,他还是极容易感到羞耻。
林南看了眼,“行,去把你的戒尺拿来。”
“戒尺”是古代老师教训学生用的那种木棒,两指宽,林南特意定制了一块红木戒尺,号称是专门教训他不乖的专用板。除此之外,还有奖励陈桉太乖而定制的小红花版本,这块板子是在表面有几朵凸起的花朵图案,如同印章一般,用力拍打下去,屁股上就会被印出几朵花,多打几下,屁股上就百花齐放了。有一次,陈桉被这块板子打了以后,林南拍下照,非要逼问他:“这朵花好看吗?”答好看就是喜欢,喜欢就要被打,不好看是没品味,也要挨打。总之就是,陈桉有各种理由被打。
陈桉爬着去调教室叼过来,一路上,他担心生姜掉落,只能夹得紧紧的。原本生姜圆滑倒也罢了,偏偏他之前一小口,破开的生姜流出汁液来,陈桉只觉得嘴里、穴口全都火辣辣的。
他将戒尺叼着,放到林南手上。林南又要他摆好挨打的姿势。挨打的姿势分两种,如果是因为乖挨打的,可以趴在林南腿上;可如果是被罚的,就得跪趴在地上,双手抓住脚腕,双腿大开,屁股撅起,身体的支点只能在肩膀和头部。陈桉摆出后者的姿势,动作间,穴口收缩,生姜又被吞进了一些。
林南拿着戒尺在他屁股上撩动,满意地看到身子瞬间绷紧,“放松。”她轻拍两下。陈桉慢慢放松下来,屁股也随之松弛下来,林南立刻“啪”的打了下去。
“唔。”陈桉还没调整好,林南挥着手臂连打了五六下。白皙的屁股上立刻浮起几道红痕。此刻,屁股的疼痛已经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后穴的生姜在几次紧张地收缩后,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空气里都仿佛弥漫着浓烈的姜味。
抓着脚腕的手都快把脚腕捏碎,痛和辣交织在一起,陈桉只想要一阵凉风,能往屁股吹去。
林南又打了大概十几下,才收了手,让陈桉休息。陈桉软下身子,浑身是汗地趴在地上。林南没有管他,自顾自拿出一团麻绳忙起来,陈桉看不懂也管不了,只努力转移注意力,不要关注于后穴的感受。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主人,生姜可以拿出来吗?”
“可以排出来。”
陈桉只好埋着头,努力放松穴口,一点一点将生姜排出来,排出来的过程,姜液自然沾染到穴口里的各个角落,又是一顿折磨。
不待他缓过神来,林南又叫他站起来,陈桉晃晃悠悠地站定,林南拿出一捆红绳将他上半身捆了起来,她东缠西绕,生生将他胸部勒出两个半球形,乳头上紧紧夹着两个乳夹,又将他双手扣在背后系紧。乳夹上也套上两根链子,链子被拉得紧绷,扣在背后的双手上。陈桉这下子只能佝偻着背,被林南拉到一根悬在半空的麻绳旁。那绳子的位置比陈桉的肚子还高些,林南让陈桉跨过去站在线上。
陈桉勉强跨过,动作间拉扯到乳环,忍不住闷哼一声,又连忙弯下腰。等站好后,林南手动调整位置,生生让那根极度粗糙的麻绳卡在他双股间。本就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和辣得烫乎乎的穴口怎么忍受这种刺激,陈桉只好微微踮脚试图躲避麻绳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