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睁开眼,林南睡在一旁,她睡相不是很好,被子被蹬在一旁,陈桉给她压紧被子,挣扎着起床。他的动静惊动了林南,林南睁开眼,睡意朦胧地盯着他,过会儿眼神逐渐清醒,她扯开被子,蹬了他一脚,让他下去。
陈桉下了床,浑身赤裸,他跪在一旁,林南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像只炸毛的猫,她问:“陈桉,你已经自由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桉很认真地看着她:“说好五年就是五年,我要你遵守契约。”
林南气笑了:“陈桉,你是不是犯贱?你原来不是很高傲吗?”她捋了捋头发,“我原来愿意玩弄你,就是因为你的高傲,我喜欢看你被迫承受、备受羞辱的样子,现在,你贱到让我对你毫无兴趣了。”
陈桉原本跪直的背塌下去了,他低下头,久久沉默。原来,他将自己仅剩的尊严双手奉上,也换不来她的留恋了;原来,他值得被玩弄的,也不过是那一点尊严罢了。
他决定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执拗地问她:“你昨晚承认过,养狗这么久也会有感情,既然对我有感情,就请你履行约定。”
林南被他的眼神灼烧,她的心仿佛夏日的冰淇淋,一点一点在融化,她咬了咬嘴唇,“好啊,既然你上赶着犯贱,我也介意多养你几年。不过我有了未婚夫,总要让他知道,你知道夫妻主吗?以后伺候我们两个人。”
他惨笑,“林南,你真残忍。”
“不愿意的话就……”她话未说完,被他打断。
“好啊,我可以。”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说出来。他在赌,赌一个可能,赌林南不会这么残忍,赌她对他还有一丝丝的在乎。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就可以?我会让你跪在他面前,口他,再伺候他来睡我,再让你舔我们两个人,这样你也可以吗?”
他眼底泛红,反问:“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吗?”
林南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她要坠入陷阱了,猎人放的饵太诱人了,她要被捕杀了。她想逼走他:“给我看看你的诚意,自慰,然后高潮给我看。”
陈桉毫不犹豫地揉搓自己的性器,林南冷冷看着他:“狗是这么自慰的吗?”
陈桉迷茫了一瞬,随即明白。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抬起双腿,大开着面对着林南。他用一根手指试探着插入后穴,依然有些红肿的穴口,没有润滑,手指进入得很艰涩。他皱着眉,用一根抽插着,怕林南不耐烦,他很快进入第二根手指,然后第三根。
“主人,”他头偏向一侧靠着墙,有些脆弱的无助,“贱狗可不可以摸摸前面,贱狗不能用后面高潮。”
“好。”
他于是一只手揉搓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插着后穴,心理并没有什么快感,但生理反应起来了,他粘着性器上流出的透明液体,当作润滑插进后穴。脑海里忽然想起“寻欢阁”里那个叫旺财的人,他比那个人还要淫荡吧。他开始粘腻地呻吟:“嗯,好舒服,贱狗好舒服,主人,贱狗好骚。”
他在撒谎,林南看着他拙劣的表演,他生涩的动作,他不敢看她的眼神,她终于受不了了,“停下!”陈桉一时没听到,她又吼了一遍:“停下!”
陈桉松开手,抽出手指,凄惨地看向她,这样,还是不满意吗,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了,他说:“对不起。”
林南跳下床,不敢看他:“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下午我会带周浩回来,让他验货。”
林南躲进卧室的浴室,陈桉试图站起来,却没有力气,他索性直接爬到了另一个浴室里。他打开花洒,淋下来的是冷水,他仰着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他的污秽。林南听到他出去了,飞快地擦掉眼里的泪,收拾干净跑出了房子。
陈桉出来的时候,林南已经不见了。他有些无措地站在客厅,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他给自己套上一件衣服,拿出原本留在这里的一套题集。生活里有很多无解的事,可题有,他逃进自己打造的避难所。却发现那本题集他早已不知不觉做完了。无路可逃,无处可躲。
天黑了,陈桉坐在餐桌前,他坐的饭菜已经凉透,林南没有回来。
门铃响起,陈桉闪过一丝疑惑,林南不会按门铃,是谁?他打开门,林南歪歪扭扭地靠在周浩身上,满身酒气,周浩搀扶着她。
陈桉嘴里泛苦,他赌输了,他该跪下吗?跪下喊他们两个主人吗?原来真得到了这个地步,他才知道自己还有下贱的空间。
周浩见到他,“陈桉,是吧?”
陈桉垂下眼睛,手指扣着门沿,应道:“是。”
周浩一把将林南推给他:“她喝醉了发酒疯呢,照顾好她。”
陈桉猝不及防地搂过林南,周浩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倒退回来打量他一番:“你可以,厉害。”他走远了,嘴里还喃喃道:“挺羡慕你。”
陈桉一头雾水,搂着林南到沙发上坐好,他去厨房给她做蜂蜜水。刚做好,客厅传来哭嚎,他端着水杯跑出去,只见林南坐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