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圆形纸钱往天上一撒,狼嚎人泣。
腰间绑着一条白色丧布的庄无意穿上了中式麻衣粗裤,他手捧庄十越的灵牌,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
发沉的棺材由四个壮汉所抬,扶棺人吴茵一路走一路哭,满天的纸钱从天下抛下,撒落在钉死的棺材盖上。
庄夫人被两个女眷左右搀扶,走在最后面,她捶胸痛哭,时而倒地停滞不起,呜呼叫天。
短短几日,庄夫人的发就白了一半。
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心力交瘁,依稀可见的老了。
谭秋龄没有被允许来给庄十越送葬,风水师说怀着孩子的女人来墓地,会冲撞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就留在了庄府。
送葬队伍一离开庄府,谭秋龄就去了庄无意住的院子。
之前朱里同庄无意居住在这个院子里,朱里的身份不宜暴露,庄无意就遣散了院子里的仆人。
庄无意的院子里,是没有仆人的。
谭秋龄没有经过任何人的阻拦,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进了院子的第一件事,谭秋龄就在庄无意的院子里搜索起了梅边。
“梅边,梅边……”
她呼喊着他的名字。
室外的大坛缸,室内的床底下……谭秋龄里里外外都翻了一个遍,就是没找到梅边。
棺材停在挖好的土坑里,北边的天空响起一声闷雷。
风水师不用掐指一算,都知道这是不详的预兆。
北边是庄府的方向,这边庄十越下葬,那边就起雷,不妙,不妙啊!
“快快埋了,在落雨之前,赶快埋了!”
挖了几抔土,风水师嫌那些人干活慢,干脆自己抢过了一把铁锹,帮着掩埋起装有庄十越尸体的棺材。
“儿啊——十越啊——”庄夫人向着搭了半边土的棺材哭喊。
吴茵抓着庄夫人,防着庄夫人情绪激动,跳下坟坑里。
前几日守灵,耗了吴茵太多精力,捱到庄十越下葬的这日,她知道,自己总算是解脱了。
墓碑立上,雨就掉下来了。
一队人拖拖拉拉,冒雨返回,庄无意与谭秋龄有约,不想在这雨里与他们浪费时间,趁庄夫人忙于伤心,无法行走,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庄府。
一回去,看见屋里乱糟糟的,被翻得杂乱,进了窃贼都比不上这样的光景。
谭秋龄坐在床上,抬头看向进了屋的庄无意,眼眸发冷:“他呢?你说来你这儿,就能见到他的。”
“我是这样说了。”庄无意不慌不乱地解开绑在腰间的孝布,捡起丢在地上的西装,掸了掸灰尘,又嫌它脏了,随手丢在地上。
“那他人呢?”
谭秋龄自从踏入庄无意的院子后,她就感到无比急躁,想把庄无意这个畜牲杀了的心,被她压下去,又不断冒起来。
不能杀,现在还不行。
谭秋龄想要见到梅边,想知道梅边的下落。
无论梅边被庄无意折磨成什么鬼样子,她都接受,只要人活着就好。
庄无意就喜欢看谭秋龄愤怒,又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样子,还要不得不为了梅边,卑微求着自己。
“你过来。”庄无意站在一面柜子前,得意地看着谭秋龄听话的从床上走下来,来到了自己面前。
他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面对柜子,再把屁股撅起来。
谭秋龄没动。
庄无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抓揉起她的屁股。
“不撅就见不到他。”
谭秋龄只好忍辱,撅起了屁股。
“说你想要,求我cao你。”
“我……我……”谭秋龄双手扶在那面柜子上,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难不成柜子的那面墙后,有个暗门?梅边被庄无意关在了那道暗门里?
谭秋龄大喊:“梅边!梅边!”
哪怕能得到梅边一丁点的回应,谭秋龄都满意了,可是她喊完,墙那头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喊他的名字,是喊不应他的。”
庄无意脱下谭秋龄穿的厚裙,掰着她的两个雪白臀瓣,用那又小又短的阴茎在她臀缝里摩擦。
他压在她的背上,双手交叉抱住她,舌尖勾着她的耳廊,说道:“你说你想要,求我cao你,这样才能见到他。”
明知是被庄无意玩弄在手心,但谭秋龄还是怀着一丝残存的希望,说出了庄无意想听的话。
“大少爷,我想要,求你cao我,快cao我。”
庄无意进去时,谭秋龄没有任何感觉,她讨好着他,把屁股撅高了。
“大少爷,求你进来。”
庄无意掐在她宽腰上的双手,移动到了她的肩上,掰过她半个头,要她看后面,语气发狠道:“妈的!你仔细看,老子已经进来了,要不是考虑你肚子里有一个,我早把你撞在柜子上cao了。”
“你这逼,到底是被谁cao的这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