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配白雪,一幅很美的场景。
就是谭秋龄的红衣小了些,穿在身上,肚子那块儿都要撑破了。
“睡不着?”吴茵让步,请她进屋,“进来,外面冷。”
谭秋龄不觉得冷,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热,那种热,源于庄十越的死。
她兴奋地告诉吴茵:“我杀人了。”
吴茵看着她,以为她因为梅边的死,精神失常了。
“我把庄十越杀了,啰,就在那里。”谭秋龄指向自己来时的路,“他都硬了,他从没有这样硬过,这是他最硬的时候了。”
吴茵眉头一皱,在谭秋龄近乎疯狂的脸,找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心里出现了一个声音:糟了。
拨开站在面前的谭秋龄,吴茵从屋里冲出去,雪出乎的大,吴茵脚一深一浅地踩在雪上,朝谭秋龄来时的方向跑去。
终在谭秋龄住的小屋前,看见被雪掩埋了半个身体的庄十越。
“二爷!”吴茵大叫,扑腾着跑去。
雪软,跑起来困难。
吴茵栽在雪地里也觉得不要紧,倒下去不疼,就是冻得刺骨,她穿得少,里面一件肚兜,外面披了一件外套。
跌倒再爬起来,爬到了庄十越的面前,吴茵十指在雪里抠着,挖出了被雪埋了大半个头的庄十越。
庄十越的脸和周围的雪一样白,黑色的头发和眉毛上,挂着雪花。
身体如谭秋龄所说,硬到都掰不动了,任吴茵如何把庄十越抱在怀里温暖,庄十越都不会再睁开眼,叫她一声茵姐儿了。
身后,一双脚步临近。
绣着虞美人花图案的蓝色厚斗篷,披在了吴茵的身上。
漫天大雪下,被套上绳索的庄十越被两个穿着一红一蓝的女人,一步步,慢慢地拖走。
雪地里,留下长长的拖痕,飘落的雪很快就把那些拖痕掩埋了,再没有第三双眼睛看见这里发生的事。
庄十越的归宿是他最爱去的水塘。
哪儿都结冰了,就是院子里的那处水塘没有结冰,谭秋龄和吴茵合伙把发硬的庄十越推下了水塘,溅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
水塘里的那条金色锦鲤带着鱼子鱼孙四处逃窜。
做完这一切,谭秋龄扶着发酸的腰,感觉到了累。
吴茵的嘴里哈出一口口成团白雾,说道:“你身子怎么样了?说了我一个人来,你歇着,你非要搭一把手。”
面对庄十越的死亡,吴茵冷漠到谭秋龄都替庄十越感到心寒,以至于谭秋龄在袖子里藏的那把匕首都没有派上用场。
谭秋龄都想好了,若是吴茵叫人,或伤害自己,她就打算用那把刀了结吴茵。
可吴茵不但没有伤害她,还提出搬运尸体,制造出庄十越跌入水塘淹死的假象。
女人狠起来,男人到底是想不到的。
谭秋龄还以为他们的感情很深,原来不过如此。
吹了烛,谭秋龄与吴茵面对面跪在床上,大肚子撞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谭秋龄拿出了系在一起的两个白玉球,一个白玉球塞入了吴茵的嘴里,一个白玉球被谭秋龄拿在了手里。
谭秋龄摸起了吴茵的脸,说道:“二少奶奶,你真讨人喜爱。”
吴茵含着白玉球,手摸过谭秋龄的胸,摸过谭秋龄的大肚,往谭秋龄下身长了毛的隐秘地带摸去。
谭秋龄哼哼了两声,咬唇吸气,眼里迷离朦胧,趴在吴茵的肩上说道:“再深点。”
如她所愿。
她又轻喊道:“轻一些,碰着我孩子了。”
真难伺候。
吴茵从嘴里取出白玉球,谭秋龄眼快夺过,往吴茵的下身塞去。
有了唾液的滋润,白玉球不费力就推了进去,另一个球该是塞进谭秋龄的身子,她怕撑得痛,只与吴茵磨胸,脸颊与脸颊厮磨,咬着吴茵的耳朵问道:“二少奶奶,梅边cao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吴茵被那球搞得直哼哼,回答不了谭秋龄的话,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是不是这样的?”
谭秋龄扯着球在吴茵体内转动。
吴茵脚背绷直。
像,太像了,只是没有像梅边那样有温度。
还好谭秋龄是有温度的。
谭秋龄抱着吴茵,大肚子抵在吴茵的身上,两人在梅边和庄十越睡过的大床上交媾、缠绵、啃咬……
从窗外望去,漂浮有庄十越尸体的水塘,在雪色中显得诡异凄凉。
吴茵爽了,就换谭秋龄,她们都是被梅边碰过的女人,她们都模仿着梅边,重温昔日美好。
不用乔装,不用被问爽不爽,不用答大不大。
热汗淋漓后,谭秋龄睡在吴茵的身边,缠着吴茵给她讲故事,讲梅边是用什么姿势把吴茵弄高潮的。
冬日的天,亮得很迟。
动物有冬眠,人类因为有冬日,也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