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虽然在嘴斗武斗中占了上风,却一刻也不想在皇子府里待了。这里充满龌龊,萧衍的行径已经超越顽劣范畴,让她觉得恶心。同时,她也恶心与他斗狠的自己。
太子府她亦不想去,那里毕竟有太子妃,不是她的家。
她无处可去,只得连夜回宫。
彼时,萧桓难得轻闲,在御花园里赏月,但见一条影子从空中掠过。若不是遮挡了月光,都不会被人发现。
黄内侍惊声尖叫:“来人呐,有刺客!”
本是寂静的庭院忽然闪出几十名暗卫,将黑影拦住。
萧桓定睛一看,站在树下,衣裙猎猎的,不是他的好儿媳星晚郡主,又是何人?
萧桓被气笑了,指着她道:“你是偷人偷惯了,不会正经走路了吗?”
黄内侍见是星晚,对她说:“哎呦,我的郡主啊,您这来无踪、去无影的功夫,吓煞老奴了!”
星晚见行迹败露,也不慌张,施施然走到桌案前,沉着脸说:“父皇好兴致!在这里饮酒赏月,可知您的宝贝儿子,在府中是何等荒唐行径!”
萧桓眯了眯眼,挥手撤走暗卫,“衍儿他做什么了?”
星晚与萧桓对视,“他在府中亵玩一对孪生兄弟。那二人皆已有孕,腹大如斗,萧衍在一旁看他们兄弟相奸!”
萧桓闻言,瞳孔骤缩。虽然他睡过无数男女,却也没有小儿子玩得花样百出。一口气呕在胸中,“这个逆子!”之前的禁足,竟不能让他痛改前非,看来罚的还是不够!
星晚:“子不教,父之过!至尊,萧衍长成如今的样子,您也有疏于管教的过错!”
萧桓:“大胆!”
黄内侍听了也是一惊,哪有儿媳妇同公爹这般说话的?莫说在皇家,就是普通人家也不行啊!但是,那夜的事,他是知晓的。郡主与至尊除了公媳,还有另外一层关系。真是近则不逊远则怨,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他悄悄退下,不敢听他们的对话。
萧桓:“你竟然指责朕!吃了雄心豹子胆!襄南王就是这般教养你的?不懂天地君亲师的纲常吗?”
星晚逼近他,“我都没见过襄南王几次,自然没人教养我!”
萧桓脸色阴沉,“朕来问你,你与皇后是什么关系?又与封卿有何渊源?”
星晚:“我说同他们没关系,你信吗?”
萧桓:“自然不信!秋猎那夜,你为何睡在封卿床上?皇后临盆,又为何独独传你进去?”这些问题简直昭然若揭。
星晚不答反笑,“怎么,就许你当皇帝的随意睡那么多人,不许臣子有点私相授受?”
萧桓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朕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星晚:“皇帝就比吾等高贵许多?还是你觉得女人不配有自由,不配爱别人?你那么高高在上,还不是张开腿给我干?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呢,可是你让人带我过去,巴巴蒙上我的双眼,你自己洗干净、脱光衣物,翘着屁股引诱我。以为我看不见,干的就不是皇帝了?”
萧桓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黄内侍捂住耳朵,在心里默念:“老臣耳朵聋了,什么都没听见。”
萧桓面色由白转红,从牙缝里挤出,“你找死!”
星晚一揽萧桓腰身,将他贴上自己身体,“既然早晚都是要死,那便再上一次皇帝,死了也不冤。”说完,她抬脚吻上萧桓的嘴唇,“乖,张嘴。”
别说皇帝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就是黄内侍也未曾见识如此勇猛的姑娘,宫妃们从来都是温柔腼腆、予取予求。就算有几个热情火辣的,也不敢在侍卫环伺的御花园轻薄至尊。
萧桓又惊又怒,“放手……唔唔……你…大……”
星晚不轻不重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边吸吮边说:“睡都睡过两次了,装什么贞烈?”手上不断揉捏他的后腰,另一手圈住萧桓脖颈,舌尖扫过他的上颚。
萧桓嘴唇被星晚封住,说不了话,双手用力推拒,但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激烈,全身窜起一道酥麻感,下面不可抑制发生反应。
两人胸腔气息告罄,星晚才松开口,笑道:“至尊,还说不要,你的龙根……”
萧桓的挣扎改为环抱,再度吻上去,“你闭嘴!”
第二个吻变得绵密销魂。
暗地里的侍卫,不得不齐齐转身,却不约而同竖起耳朵仔细听。啧啧啧,至尊那低低的喘息是怎么回事?
星晚红唇滑到萧桓耳侧,“想在御花园上演活春宫?”
萧桓一拽她,“去寝宫……”
二人跌跌撞撞往昭庆殿快步走去,众侍卫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黄内侍一路小跑紧随其后,心里嘀咕:这叫什么事啊?至尊也太不坚定了!或许他断情绝爱几十年,实在无法理解成年男性的欲望。
萧桓带着星晚进入寝殿,被小郡主推到龙椅上深吻。
星晚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