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咬住星晚的后颈,叹息般地说:“封卿……我的宰相……”
星晚吃痛醒来,脑子不甚清醒,哼唧了两声。
来人动作一僵,厉声问:“你是谁?”
星晚回身捂住他的嘴,口齿不清地说:“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说完,一口咬上对方喉结。
这个大帐,早就点上催情香,是为封相准备的。
来人本就气血贲张,被陌生女子封住口鼻,正要发怒。哪知身下人这般大胆,一把握住他的坚挺,在手里搓揉起来。让他退不出去,也怒不起来。
他本就不是圣人,这些年,与之欢好的男女不计其数,还从未在床上见过如此火辣主动的女子。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又被人捏住要害,不得不发,便不做他想,沉浸到暗夜欲海之中。
星晚早就对男人的躯体驾轻就熟,即便醉得神志不清,出于本能,她亦可快速挑起对方情欲。
只是,她心下奇怪,封南逐的肚子呢?睡觉也不撤下纱布吗?胸口触感硬邦邦的,腰间腿间肌肉虬结,摸上去结实得很。
她低头含住那人挺立的茱萸,引起来人一阵抽气。
从未有人吃过的地方,传来异样的感觉,来人轻轻“啊”了一声。
这一声,激起星晚的斗志,她掐着他的腰,在他大腿、臀间不停抚摸,嘴上改为更加狂野的吸吮。酒精模糊了她的感官,也让她把控不住力道。
来人吃痛,他这辈子还没有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他。但是,奇异的电流在体内乱窜,让他又痛又爽,体验十分新奇。
星晚感到对方肌肉放松下来,趁人不备,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整个人都挤了进来。手指掐着他的乳头,舌头向下舔吻。
来人仰头喘息,以前都是他给予别人欢愉,很少有人如此服侍他。他悄悄勾起脚尖,夹住腿间娇小女人的身躯,分身不住向上顶蹭。
星晚的纤指在他的昂扬、袋囊、会阴、后庭往复摩挲,沾了顶端的汁水,涂在他后穴。
来人感到一根细小的手指插入自己身体,惊得出声,“你干什么?”
“干你!”猛地,星晚撤指入幻肢。
来人想要起身,却被身上女子死死按住,“大胆,你不要命……呜呜……”话未说完,便被封住双唇。她的小舌在自己口腔搅弄,细长的那物在身体里律动,掀起一片火花。
一吻结束,甬道也被星晚顶得松泛,她喘着说:“你太紧了!”大力抽打他的屁股,“放松!”
来人感到自己身体内部又痛又麻,想努力将她那物挤出去,“你出去……出去……不许……”
星晚哪肯放人,按着他一通猛干,也不管身下人疼得浑身打颤。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数百抽插下,来人终于软下身来,认命地躺平被干。虽然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心理上,他还是不愿承认,以自己的身份,竟然屈居人下,对方还是个娇弱的年轻女子。
星晚察觉到来人后面的变化,将他两条壮实的大腿向上对折,压过他的肩头。因为酒醉,嘴里说起荤话,“欠艹的老狗,快张开你的骚穴,你里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端着不肯浪叫么?”
来人哪听过这般污言秽语,用力挣扎,叵耐那根大棒深深楔进肠子,顶得他的小腹一鼓一鼓。这小女子死死压着他的腿,将他的腰快要折断,屁股被撬得离了床榻,更方便她进出。
虽然爽极,又侮辱至极!
星晚干得气喘吁吁,“老狗,还想跑?你这千人睡,万人艹的身子,前后都喷水了,还想出去让别人也干一干吗?你再动,我便叫人进来,一起玩下面这张小嘴。”
来人果然不敢再挣扎。他下身确实已经泥泞不堪,见不得人。
星晚酒劲上头,急着发泄。她也察觉出身下的不是封相,大概又是萧衍安排的奸夫吧!管他呢,既然上了她的床,就别想轻易下去。
来人被星晚里里外外操了不知多少遍,最后实在忍不住,求饶道:“女侠,放过我吧!我……我受不住了……”
星晚动作慢下来,却不退出他的身体,在他里面缓缓研磨。
“啊……”轻挑慢捻的节奏让他失神,“求求你……别……别磨了……”
幻肢退出一半,在他前列腺上来回蹭。
来人忍不住再次射出一大股精液,糊住了他的小腹,声音里染上哭腔与媚意,“不……不要……不……嗯……”他揪紧被褥,抬高的脚趾收紧又放开。
星晚抽他屁股,“别夹了……你这屁眼也太骚了!”
“哦……哦……哦……”来人叫到沙哑,眼里涌出生理泪水,“不……不……”身体被人无情侵犯,语言的极致羞辱,让他爽到快要昏厥。
天将破晓,他像一具被人玩烂的破布娃娃,无力地趴在榻上,动动手指都难。
他强撑着眼皮,也只看到女子从地上抱起一只小狐狸,长发垂到腰际,晃晃悠悠走出封卿的睡帐。
他用力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