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她刚伸出爪子、满脸期待地就像个流mang地痞似地自己动手,顾述墨就又往后拉开了一步。
阙歌:……
“你不是要耍赖吧?”她突然警惕。
“你还记得你答应什么了?”顾述墨的视线落在她还亘横在空中的手上,他想不通,为何会对这个尚未知情爱为何物的丫头的“挑逗”生出几分难以启齿的晦涩和局促。
他徐徐地吐纳了口浊气,开口的声音随着身体血液的沸腾沉重上了几分,“阙歌,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阙歌脑袋一歪,天真地哦了声,追问,“所以呢?”
他为什么指望她能听得懂?
顾述墨隐忍地闭了下眼,作罢,“没有骗你,没有腹肌,所以不用摸。”
“哦。”阙歌蔫坏地点点头,便装模作样地把爪子往自己的方向回收了一点,目不转睛地盯着顾述墨一点点袒露出来的腹部。
这是阙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年轻男人的身体。
确实和他说的一样,没有腹肌。
大约是得益于他良好的饮食习惯以及繁冗的工作量,他的腰上,没有多余的赘肉,皮肤也是瓷白瓷白的。
被她赤-裸的眼神看得有些煎熬,顾述墨眼神漂浮地企图提前结束掉这看猴似的“观赏”,边上早蠢蠢欲动的阙歌就伺机往前一抓,猫爪似地在他腹部一划,然后飞快地从门口逃窜。
余他下意识地捂住腹部嘶了声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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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习惯她耍赖的顾述墨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地计较。
阙歌向来水平发挥都是很稳定的,所以没有意外的,收到了城南一中的录取通知书。
为了让她更好地适应离开顾家老宅子的生活,暑假过半,顾述墨就带她搬到了城南一中那边的房子。
新房子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住,所以多余的空间,顾述墨特意让人装修成四面都是墙的训练室,甚至还托了几层关系给她找了个业界里口碑最好的舞蹈老师一对一教学。
若非要说个原因,那可能就是在他身上有的遗憾,他不希望在她身上重蹈覆辙了。
而阙歌每天的安排,除了练习就是自由娱乐时间。
顾述墨从来不干涉她的娱乐范围。
阙歌最近喜欢上了煲剧,最近那部很火的《医妃传》,她可是被里面的女主角迷得不行。
她第一次这么热烈地因为一部电视剧喜欢上一个演员,从名字、生日、成长经历到所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演出和采访,但凡百度能搜索到的,她都一丝不漏地看完。
甚至手机屏保、壁纸,电脑桌面,统统都换成了女主角的各种角色照、写真,手机相册里,更是三分之二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照片——林芝燃。
没错,就连林芝燃这个名字,阙歌也感叹了好几天,怎么会有人连名字都取得这么诗意!不止如此,她还在和陆亲仁、舒清光三个人的小群里,疯狂地轰炸安利各种关于林芝燃的消息。
用舒清光的话来说就是“魔怔了,原来这孩子不是不追星,只是——‘晚熟’。”
阙歌中毒深到什么程度呢,深到除了训练对她几乎是放养的顾述墨都觉得要开始采取措施了,不然这一天天就抱着手机在沙发上傻笑怪吓人的。
“想吃什么,今儿给你做。”看不过眼的顾述墨过去缴纳了她的手机,打了一棒又赏了个枣子。
“师弟儿,手机……”她抱住他的腰,仰头皱起脸撒娇,“我不饿。”
“手机说它累了,要休息。”他一手把手机递到更远处,一手挣脱她藤蔓一样缠上来的双臂,丝毫没有动容地说,“就算不饿手机今天也不能再用了,我现在准备去超市,你如果不去就自己待着。”
说完,他真就拿起车钥匙。
“哎,别别别,师弟儿等等我,我去!我去!”
一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阙歌频频瞟着顾述墨口袋里的手机,每次和他对上视线,就笑眯眯地,半点不心虚。
早把她那点小伎俩看穿的顾述墨也不说破,耐心地等着她什么时候彻底按耐不住。
“师弟儿,你看这西兰花好新鲜,今晚我们弄个椒盐西兰花咋样?”她古灵精怪地从冰柜里拿了个西兰花问边上推着购物车的人。
可推着购物车的人还没来得及应,拿着西兰花的人就看准角度摔到推车的人身上,一副我错了我不应该冲撞大爷的模样,边道歉手边借着擦大衣上污渍的动作往装着手机的口袋处挪。
可惜阙歌的奸计没能得逞,才刚摸到手机的边边,就被温厚的大手给桎梏住。
“阙歌。”
“啊……”东窗事发她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手被抓住了仍一股脑地冲进衣袋里,一遍遍地抚摸着心爱的手机机身聊以自慰,顺便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磨着面前的人。
偏眼前的人也够不解风情,冷冰冰地重复,“阙歌,我说过的,不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