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浸月第二天头痛欲裂地醒过来时才看到了一片狼藉。
施暴的工具沾着血迹,男人的下半身也是血淋淋的一片。
楚浸月捂着脑壳回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昨夜上了这个卑贱的马夫。
她怒不可遏,觉得自己和一个贱民发生了关系就是玷污。昨日看在皇兄的面子上没有杀他,今日可就不同了。
但是,也不能让他轻轻松松地死去。
马夫破败的身躯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施虐欲。
她狠狠踹了仍在昏迷之中的钱贵一脚。
钱贵从剧痛中醒来,便对上了楚浸月浸着杀意的眸眼。
他吓得哆嗦,整个人蜷成一团,脸色惨白。
他几乎不觉得楚浸月会放过他。
他更害怕的是楚浸月新一轮的折磨。
还会有什么?
他不曾知晓有个词叫性虐,在他看来楚浸月对他所做更像是一种刑罚。
钱贵恐惧的神色大大取悦了她。
她不由勾起一抹笑意,落在钱贵眼中更像是死亡的预示。
“爬过来。”她不带一丝感情地命令道。
钱贵完全不敢违抗她。
他便跪着艰难地爬过去,粗糙的地面将他的皮肤磨破,受伤的男根时不时在地上滴落一滴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终于爬到了楚浸月面前。
楚浸月俯视着他,看到他凌乱枯黄的发,烦躁感升腾起来。
于是一脚踩在了他撑在地面上的手指,用力,再用力。
“啊……呃……”钱贵疼得抽搐,嗓子口发出凄厉而破碎的音节。
“咔嚓”,是指骨裂开的声音。钱贵痛得实在撑不住,用另一手死死抓住被踩断手的手臂,半边身子歪着,似乎想减轻一点疼痛。
“啧啧”,楚浸月满意地欣赏着他的痛苦,这就是她想看到的。
他低着头,缩着脖子跟鹌鹑一样,喉咙口发出抽泣声。
楚浸月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他红肿的眼睛里又带了泪。
他实在是很委屈。
他从来只想活着,不想得罪什么人,也从没想过要冒犯楚王爷,可如此,王爷一心想让他死,还不能让他痛痛快快地死。
可他这般模样落在楚浸月眼中让她更加嫌恶,她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个耳光,把他的半边脸都打肿了,打得他耳朵嗡嗡叫,差点就失聪了。
他还没能转过头来,就已经被强行掰正了,然后楚浸月扣住他的下颚,把巨大的玉茎插进了他的口中。
“唔”,他的口腔被塞满了,楚浸月就那样揪着他的头发艹他的嘴巴,一次次插到他的喉咙口,巨大的囊袋用力地击打着他的面颊,把这贱民的眼泪操出来了。
钱贵没有办法呼吸,喉咙口被进入让他想呕,同时他要小心翼翼地收着自己的牙齿防止咬到她。两腮鼓起配上红肿的半颊,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楚浸月觉得贱民的口腔也是炙热而湿润的,而闭合的喉咙口更是让她有了操穴的感觉,她就偏往他喉咙口顶,直顶的他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的翻白眼。
钱贵已经快窒息了,鼻孔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就当他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活活弄死的时候,口中的巨大玉茎狂跳了几下,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把他呛的终于忍不住咳嗽,费力地想呕的时候被楚浸月堵住了嘴。
“咽进去。”冰冷的声音下着命令。
钱贵硬生生地把干呕的冲动咽回去,把那股实在说不上好喝的精液咽了下去。
“哼,”楚浸月冷哼一声,用手背拍拍他的脸颊,“算你识相。”
将清晨的欲望发泄完毕后她把目光移到了马夫的身体上,被烛泪烫的到处都是红斑的丑陋身躯。
钱贵意识到她在看他的身子,吓得不自觉得又要蜷缩起来。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伤痕累累,而楚浸月要进行二次伤害。
楚浸月看到他惨不忍睹的下体,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走到外面,不远处就是一口井,她打了一大盆的水,然后回去了。
当钱贵看到她手里的水时还在疑惑,下一秒楚浸月就捏住了他的嘴巴直接把水往他嘴巴里灌。他被逼着吞咽,水流过被艹伤了的喉咙口时还会带来一阵刺痛。而盆显然比嘴巴大很多,所以他鼻子里也呛进去了许多。楚浸月愣是把水都灌完了,钱贵便咳嗽咳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楚浸月没去理会他,“躺好。”钱贵不得已躺了下来。
楚浸月笑得恶劣,又捏住了他残破的男根,蹂躏着柱身,用指甲刮过肿胀的龟头,去抠中间的小洞。
钱贵又哆嗦起来了。
然而一切还没有开始。
楚浸月拔下头上的簪子,捅进了小洞里。
“啊——”又是一声惨叫。已经分不清那红色的到底是新流出来的血还是之前的血迹了。
楚浸月抽插了几下那簪子,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