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钱贵便入了王府,很快管家就向他吩咐说:“王爷是个性子不好的,切莫冲撞了她。若是她心里不畅快要发火,你就忍着受着,切莫反抗惹得她发怒,到时出事的就不是你一人了。”
钱贵听在心里连连点头。王爷是个什么性子他清楚,只希望干好自己的事减小存在感,说不定过几日王爷便忘了他呢。
于是他很勤快地做起了马夫的事务。王府里养的都是名驹良马,有的伺候起来比人还麻烦。
王爷已经进宫参加皇帝寿宴,他倒也一时不必心惊胆战。
夜幕降临,竟是下起了滂泼大雨,这可把钱贵吓坏了。
几匹良马还在外头吃食,未牵进马厩。王府里的马是有一片开阔的空地种植着多汁牧草供它们尽情食用,但是到晚上便要将它们牵回马厩休息。而如今下了雨,若是马儿着凉了可怎生是好?
钱贵不顾那倾盆大雨,冲进雨幕把几匹并不愿他接触的马牵回去,自己浑身也弄得脏兮兮湿哒哒的。
他忍着雨水的寒冷,给马儿擦洗鬃毛,将他们安顿在遮风挡雨的马厩里,自个儿却冻得瑟瑟发抖了。
他正想洗个澡清洗一下,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让他一个激灵。
莫不是王爷回府了?
思及此,他随意地抹了几把脸小跑着出去,便见楚浸月骑着踏云飞驰过来,沿路溅起一道泥污。
钱贵连忙过去帮她止住踏云,楚浸月从马背上下来却明显步伐不稳,一阵浓郁的酒味冲进钱贵的鼻腔。
她醉了?这个认知让钱贵惶恐不已。
然而他又疑惑白天那个骑黑马的女人去哪了,为何不陪同王爷,竟能由着她一个人在雨里面回来。
一看楚浸月全身也湿透了,一身蟒袍黏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却吓得钱贵移开目光,要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他的眼睛就要没了。
他先牵过马到马厩系好,然后又折回来处理楚浸月。
她还杵在那里,任由大雨往她身上泼,可把钱贵吓得不清。
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忙拉起楚浸月往里屋走。
热。
好难受。
这是楚浸月脑中的唯一想法。
那群该死的奸佞,灌醉了皇兄不够,还把她灌醉了。在皇兄的寿宴上又不好发火,几大杯下去腹中已是一片火热。
那些人猥琐恶心的眼神让她作呕,她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幸好踏云通人性,认得回王府的路,只要她抓住缰绳就能安全回家。
又遇上了大雨,浑身都湿透,实在不舒服的紧。
现在她脑中残存的清醒意识也被蚕食殆尽,只感觉被谁拉到了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也不好闻,一股发霉的湿味。
她实在忍不了了,开始扯身上的蟒袍,粘在身上实在很不舒服。
钱贵看见她的动作吓得差点跳起来,知道她不舒服又不想看到她脱衣服。
不料楚浸月只是脱下蟒袍便将手伸到了钱贵的身上。
也是湿的。
她一把把钱贵压倒在还算干燥的地面上,“撕拉”几声便把钱贵的粗麻布衣撕了个干净。
钱贵的心跳加快,他害怕了,但他说不了话,便小幅度地扭动想要摆脱女人的桎梏。
女人低头,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汗水的腥臭和泥土的涩味,甚至沾着马身上的腥膻,味道实在难闻。
楚浸月大不悦,扯起男人散乱的发髻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贱民……”
钱贵被打蒙了,血腥的一幕幕浮现在他面前,他有些害怕了。
女人感受到他不再挣扎,冷哼一声,扯下他的亵裤,然后不耐烦地扯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巨根强势地挺入他的腿间。
钱贵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到女人雪白丰腴的胴体,但他心中却满是凄惶地想着自己命不久矣。
然而当腿间挤进来坚挺炙热的巨根时,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以及王爷要与他行云雨之事。不……不可以……
钱贵疯了般挣扎起来。他是贱命一条,若是染指了王爷明日不知会受怎样的处罚。他要逃……他要逃离这里……只要不和王爷发生关系就好……
朴实的马夫从来不懂弯弯绕绕的情事,他只知道碰了王爷他会死无全尸。
察觉到身下人不安分地扭动,楚浸月彻底怒了。
她狠狠抽了身下人的臀一巴掌,怎知马夫是精瘦型的,连臀部的肌肉也是硬的,楚浸月不仅打得马夫疼得发颤,自己的手也发疼了。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被酒精灼烧的意识早就失去了理智,她一把抓住钱贵身前的器物,然后用力,再用力。
好痛……要废了……
“啊……唔……呃……”马夫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要是再用力下体会被她捏爆。
楚浸月却暴起一般站起来,把马夫翻过身,一脚踹在了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