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匡鹏这事办得也不算天衣无缝,被有心人出于私心捅到叶母叶未央面前。叶未央去找继子几次都碰壁,等不及丈夫从外地赶回来,干脆找人硬闯魏宅,在大门口起了推搡,不小心磕到了头。
叶泽浩近乎崩溃的样子让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看望母亲的机会,随即便一直头痛欲裂地呆坐在病床边。有某个烦人的声音总是试图让他休息,但是他耳鸣恶心的厉害,听不太清周围的动静。看护人员也不滥用镇静剂之类的药剂,因为他的身体在这之前已经摄入过多类似的药品了。
守到母亲茫然地睁开眼,他一直提着的一口气一松,直接陷入了黑暗。再之后,昏迷中的人就被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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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
我们不是亲人吗?我和母亲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被真心接受?那么多次亲密地牵着我的手,让我妄想能够更进一步的举动,都是装的吗?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怎么就能……怎么就能一边想要亲吻我,一边又随意地毁掉我的心血呢?
大脑如同超载的机器般嘎吱嘎吱地强行运转,然而这只会让他坏得更厉害。无数疑问不断地冒出来,思考过度快要让他烧成傻子了,也无法解开他的疑惑。
【恕我直言,叶先生,您现在急需放空大脑】一板一眼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如同一汪泉水熄灭了他的燥意。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您与您的继弟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种类。那种像腐烂的桔子一样试图将霉菌传染给身边人的废物想法,您完全不需要去理解和在意】
……
……抱歉,我总是一不小心就开始想这些了
精神触手注视着眼前已经崩塌了一大块,看似一不小心就会溃散的意识海,平静的表情下却是埋着一座活火山,想要立刻把某个渣滓埋进土里变成化肥。
曾经有一颗枝繁叶茂的树被一只色彩鲜艳、歌声动听的雄鸟所吸引,想要勾引他在自己的枝桠上筑巢,做他的港湾,每天听他欢快的歌唱。然而,它遗憾地发现,那似乎是一只家养的鸟,已经拥有了归处,所以只能看着他离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鸟儿的主人因为他的歌声太动听,不许他唱给别人,所以把他粗暴地塞进小黑屋里。大树再次见到雄鸟时,他已经伤心难受到生病,一根一根将自己漂亮的羽毛啄掉了。
【已经下定决心要放弃对他的爱了吧】
嗯,我会努力不去想关于他的事了
【把全部的爱和掌控权都交给我,我来帮您彻底清理掉没用的思绪吧】
啊……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呢
【不会,因为您付的报酬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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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叶子间的缝隙,星星点点洒在睡眼朦胧的青年身上。他恍惚中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美丽,将一只手伸到半空去感受那点暖意,然后徒劳地握了个空。呆愣愣地张开五指又重新合拢,这一次他抓到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满足的笑意在脸上绽放开,他将嫩嫩的花瓣凑近唇边,蜻蜓点水般轻啄花蕊中心的细小触手。
几根蔓藤凑过来,扶起他略显无力的身体,带引他缓缓走出树荫。暖洋洋的下午适合散步,也会帮助他尽快恢复体力,所以青年就乖乖地一手捧着花朵,一手牵着触手慢吞吞地在小后院内来回打转。
走了一小会,叶泽浩就依偎在粗壮的触手上,不动了。他用雀跃期待的小眼神望着怪物,用大腿内侧挑逗性地擦过它的躯干,暗戳戳勾引对方。看对方似乎没反应,他又挺着胸脯去蹭,把自己弄得激凸还气喘吁吁的:“小姐嗯……小姐抱我……”
自从记忆里莫名空了一块,内心的空洞总是令男人忍不住求欢。他希望能时时刻刻沐浴在对方的纵容爱意之中,至少想要感受空虚的身体被满足的感觉。头顶被触手揉了揉,怪物无可奈何地接受他的邀约,欣赏地覆上麦色的胸肌和腹肌:【好的,不过要继续散步保持身体健康哦】
充满质感的黑色真丝睡袍如墨水般流淌过男人的肩头和胸膛,卡在他的小臂处。薄薄不夸张的肌肉让他不失力量感的同时,又给人一种草食系校草的感觉。花瓣像胸罩一样包裹住他的奶子,中心的花蕊吸吮男人褐红色的乳头,让他舒服的仰头喘息。黑、白、金三种颜料涂抹在小麦色的画布上,混出一抹粉红。
“嗯、好啊……啊嗯……但是下面也要揉揉……”
双手捧着胸前的花朵,叶泽浩仍然不满足,饥渴地前后晃动臀部。他像发情的小狗一样不断用大腿和私密处往粗糙的触手上磨蹭,骚得鸡巴早就站起来曝露在阳光下,每根青筋都被看的一清二楚。突然,他的双腕被缠上好几圈蔓藤,扯得他顺着力道往前踉踉跄跄走了两步,直直撞在一颗大张开嘴的艳红花心里。按照他的意愿,肉棒毫无预兆地被整根含了进去,吸得男人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触手环上腰间,将男人重新提起,推着他往前走。明明是个成年男性,却像婴儿扶着学步车一样颤颤向前迈步,同时又色情地不断挺动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