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枝遇近乎瘫软地钳制在手里,憨娇青涩的情态一览无余,阮苏淮心里有种莫名的征服感,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的关系更进一步。
既然她可以为了对方去死,她就不信她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阮苏淮胡乱任性地把对方摁住,不容开口的狂风骤雨般地亲了一次又一次,对方的挣扎令她有点恼火。
她眸中的火热消散一点,神思有些清醒,她忽然思考到了她们的未来。
她们之间其实毫无可能,就算她和杨司易之间的婚约解除了,她极有可能还会被迫商业联姻,除非她脱离整个阮氏家族企业。
阮苏淮自小灌输的都是顺从长辈的乖乖女,她本能地并不想脱离身后的□□,但她又自相矛盾地想要得到对方,想要和对方保持一种长期的关系。
控制欲和神经质的占有欲,反而令她在荷尔蒙退散,平静后更加过分地想要从陆枝遇的身体上放肆得到满足感。
陆枝遇脑子里近乎空白一片,羞耻地湿了一片,被一个不喜欢的人也能带来快感,令她对自己产生了浓浓的生理厌恶感,她也不知道阮苏淮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眼角被欺负地微微湿润。
她很清楚阮苏淮深藏在心底的稚气一面,但没想到对方真对她存了不该的心思还那么按捺不住,连表达喜欢都是这种粗鲁的方式,不由在心里发苦,也同时打定了主意。
看来之后的任务不会那么顺利进行,她必须拒绝阮苏淮的接近,无论是为了最终的任务,还是为了保护这个目标对象。
“阮苏淮,原来你是真的喜欢上了我啊。”
陆枝遇决定快刀斩乱麻,冷笑与讥讽在她那张布满红晕的漂亮脸蛋上缓慢扩大。
阮苏淮一愣,愣神地松了手,心里忽然有小鹿乱撞,但她看不懂陆枝遇的意思。
就在这一刻天旋地转,陆枝遇将她推倒,抓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地上,她黑棕透着暗紫的眼眸寒冷一片,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散落,脸庞带着红晕未褪的性感,唇角微微扬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保护你吗?和你想的一样,对,没错,我就是想钓你,至于原因,你自己去想。杜越泽如果发现我们搅和在一块儿,表情肯定很精彩。毕竟他一直把你当成亲妹妹疼,如果知道了他一直当做亲妹妹没有下手的人,被他的仇人夺去了心,想想都很有趣,你说是吧。”
阮苏淮脸色刹那发白,看向陆枝遇眸中带着审视。
手指绕起了阮苏淮的发丝,陆枝遇笑着望着她刹那变色的脸,说:“阮小姐那么欲求不满怎么会想着要来找我,你是忘了杨司易吗?杨师哥可对我可不一般,他的心早就被我占了个位置,你不去找他反而来找我,你人还挺可爱的。一次荒谬的海岛party就能将阮小姐的信任拿捏在手里,还真是让我意外。”
一提到杨司易,阮苏淮的眸中掠过一丝暗涌。
陆枝遇看着阮苏淮煞白害臊的脸蛋,一丝玩味由唇角勾起,她的手指勾起了她胸前薄薄的蕾丝蝴蝶结,眼眸雾气迷离中带着深邃的光芒,“你别忘了,我们是名义上的朋友,同样也是对手,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想你是猜错我们之间的定位了,你这么做是想幼稚的问我喜不喜欢你吗?”
她的手指抚摸上了阮苏淮的唇,眸中的思绪染上了一层恨意,“当然喜欢,我恨不得把你连带着你的一切都夺走了,让一帆风顺的你尝一尝挫败的滋味,轻轻松松得到一切,那岂不是很无聊吗?得到了你的信任,再把你践踏在脚下,那不是更有成就感。”
阮苏淮看着在那笑的一脸玩味的陆枝遇,只觉得被人耍了,失落中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被羞辱的愤怒,在她的定义中,陆枝遇的标签又新增了两个,分别是城府深和性格扭曲的变态。
面前的女人转身锁住了休息室的门,美背上吊带随着动作而滑落肩头,衣物皆褪落在了脚边,她匀称的美丽躯体坦陈相见,手臂圈上了她的脖颈,似是施舍般俯视着淡唇轻开,“做不做?你这么明着邀请,我若是拒绝就是不给你面子了。”
她暧昧在她耳畔吹了口气,“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怎么会认为你这个人……”
阮苏淮觉得自己脑子坏了,被陆枝遇的言辞震惊,三观俱碎,酝酿了半天找不出一个形容词,觉得对方在心底的美好幻想全部击打个粉碎,“神经病吧你?恶心!”
就一个肤浅的身子脏的利欲熏心的女人,竟然一度在她的内心中圣洁的闪闪发光,宛如明亮的小太阳照亮了她的灵魂,简直不可思议。
她气冲冲地推开了陆枝遇,扫兴地解锁了休息室的门扭头就走。
就在阮苏淮走下楼梯的时候,有位熟人拦住了她,做了个姿势,“阮小姐,船已经停在了码头,请先和我走一趟。”
阮苏淮气刚消,脸上依旧不悦,眯着眼望向那位青年,邓息是她爸爸阮东晖的贴身秘书,一向是跟随他左右,公务繁忙不停整天全国各地乱飞,今天怎么有空找上她了。
她想着,又回想起了手机里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