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折磨得狠了,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对他所说的话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他却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看对方也更顺眼了些,当下也不计较这人的态度了,毕竟这人的性子再硬,身体却不是铁打的,之前不还下意识地认自己作主人了么。想着目光又更柔和了些,探入对方体内的食指柔软的指腹覆在瑟瑟发抖的小小敏感点上画着圈按揉,中指则在旁边用指甲配合地轻轻挠动。
这种方式对于敏感脆弱的前列腺来说正是最甜蜜的爱抚,尤其在饱经折磨之后,快感变得愈发甜美鲜明,内部甬道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不再紧扣着少年的手指直打哆嗦了,滑腻柔软的媚肉却妖娆地缠绕上来,委屈而乖顺地吮吸舔舐着曾对它们暴力相向的入侵者。看男人逐渐平静下来,不知不觉地露出一副陶醉其中、欲罢不能的呆滞表情,感觉到对方挺俏的臀部正随着自己手指揉按的节奏不住地一耸一耸的,江朗知道对方已经被后穴内传来的舒爽俘获了心神,开始全身心地享受起直男本不该享受到的前列腺快感来了。
其实宋伟并不如少年想象中那般痴迷,他一个常年在花丛中游走的,对于快感不仅不陌生,甚至可说是非常熟悉——陌生的是从后穴里传来的快感,不仅陌生,而且恐怖。前列腺被直接碰触时的快感不同于阴茎被撸时产生的快感,这种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就像被直接拨弄着快感的源头一样。而且对于直男来说,用屁股来获得快感实在是犹如天崩地裂的可怕感觉。
但是这具身体首次体味前列腺被直接碰触的感觉就是在少年的暴力摧残之下,疼痛感就像用电锯在切割快感的源头一样,与之相比,直接拨弄便已算是温和的方式了——毕竟再尖锐的快感也依然是快感,零星的甜美滋味令这具可怜的身躯再如何承受得艰难,也还是执意地拥抱住了这一痛苦而扭曲的快感。甚至宋伟本人也不敢再开口拒绝或谩骂了,无论心理上如何不适与抗拒,对之前的暴力责罚心有余悸的他还是默默地任由少年按摩着后穴内小小的敏感点,将尖锐得犹如刀刺的快感乖乖吞咽下去。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倒莫名地有种温馨的感觉。
男人半阖着眼,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除了俩臀瓣儿一耸一耸地配合着体内手指对前列腺的按摩,整个人安静得就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男性象征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充血膨胀的粗壮柱体神气活现地在半空中抖动着,看着很是威武霸气的样子,却因为男人被束缚着的角度关系,胖嘟嘟的蘑菇头直指男人平坦的小腹,一串串粘腻的清液不断从顶部马眼中涌出,在半空中拉出一道道银丝滴落在小麦色腹肌上,将呈四边形齐整的八小块麦田滋润得水汪汪的。男人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复杂,就好像痛苦与欢愉同时出现在这张充满男性阳刚的脸上,他本人却对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怖快感不知所措。
暴风雨来临前的时刻虽然平和却总是短暂的,渐渐地,伴随着摁压在敏感点上的手指不间断的按摩,男人脸上的痛苦与欢悦之色都越来越浓,就像两团旋转的气流般乌压压地笼罩在五官之上,衬得原本立体深邃的五官都像是画在平面上的一般,呆滞又空洞。覆着水光的壮实身躯不知何时又开始颤颤地扭动起来,某个瞬间,男人窄细柔韧的腰部就像突然开启了马达一样,极为用力地一挺一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也止不住地流泻而出,抽噎抖颤的声音里苦乐参半,细细密密地填满了二人所处的空间。
粗壮的肉棒早已变得通体嫣红,就像一根烧红了的粗长铁棍般急剧地抖颤着,乒乓球大小的蘑菇头更是摇头晃脑的,隐隐透出了紫色。然而毕竟是直男青涩的身体,就算前列腺快感激烈到令身体的主人几乎崩溃,在完全不碰触阴茎的情况下,想要到达射精的高潮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被迫一次次地感受绝顶前一刻的刺激与苦楚。
这不过是未经调教的身体构造而已,但江朗看着男人痛苦得直发抖的阴茎却若有所思,这具身体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或许——光靠后面也可以?之前他多次把男人挑逗到极致后晾着,憋得垂在后方的阴囊都肿大了一倍不止,男人的阴茎也早就对射精渴望已久。虽然第一次被摸到前列腺就通过这种快感来到达高潮他也知道不太现实,但这并不妨碍他挑战一下男人的极限不是么。
雄性总会有争强好胜之心,何况江朗又调教过那么多人,哪个到最后不是服服帖帖的。男人不知死活地一再挑衅他,性格强硬得令他叹为观止,虽说他觉得新鲜有趣不与对方计较,潜意识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满的,逮着机会自然就会比对待其他玩物更加严苛一些。分明对方已经因为欲望发泄不出而呈现出痛苦万分之状,他偏偏还要在上面加一把火,空着的一只手伸向男人一无所知地放松着的大腿根。
“啊——!”
大腿根部内侧的柔软筋肉刚被揉捏一下,男人就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虚软的哭嚎。本就在欲火里翻来覆去,敏感部位骤然遇袭更是雪上加霜,亟不可耐的发泄欲一瞬间令男人浑身都痉挛起来。他平时向来注意健身,浑身肌肉健硕,但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锻炼到这里,大腿内侧依然是一片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