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是湿的,上面糊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每一种都令他无地自容。在过去的不到一个小时里,他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哀嚎又是求饶,丑态毕露,不堪入目。
而现在,被一根阴茎模样的按摩棒cao着嘴,他竟然陶醉地主动为这根东西服务,两边嘴角还流着口水。
太可怕了。好像自从见到这个少年开始,他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他甚至有种再也回不去了的恐怖预感。
不,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不会的!
江朗突然感到身周的氛围起了变化,他诧异地看着男人,见他突然张大了嘴巴。如此一来,双唇和口腔上颚都不再接触那根依然在震动中的按摩棒,而一直舔舐着柱身的舌头也紧紧地贴在了口腔下颚上,不愿再与柱身有任何碰触。
男人甚至连呼吸声都收敛了,不再发出犹如啜泣般的喘息声,更不再漏出一丝一毫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模糊呻吟。若非越来越多的汗水在这具细细颤抖的身躯上肆意流淌,都几乎令人察觉不出男人有多么难受。
本是随口一说,想不到这人又犟上了。江朗无奈地笑了笑,这种药膏的药性有多么霸道他心里清楚得很,曾经为了惩罚一个不听话的玩物,他将这种药膏涂在了那人性器上,也就是随手一抹,结果那人差点把整根阴茎都给挠烂了。当然口腔要耐受得多,他还好心地给了男人止痒用的工具——可惜男人不领情,那么,这种智能触感式按摩棒,估计会给这倔强的家伙一个大大的“惊喜”吧。
宋伟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惊喜”。被刻意忽视的道具就像是电力不足一般,震动得越来越缓慢,没一会就成了一根真正的死物,一动不动地杵在嘴里。于是方才好不容易才缓解的瘙痒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他费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没像之前一样在按摩棒上摩擦他饱受痒感折磨的部位,甚至连喉头条件反射的收缩都竭力地控制住,闭上眼默默忍耐。
对此江朗并不在意,男人想这样硬扛过药效发挥的时间?可惜这种药需要十二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也就是说,这一夜瘙痒都不会消退。既然对方喜欢和他犟,他也由得他去,反正难受到一定程度,男人自然会好好锻炼自己的口交技术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腹部。
将沾着的不明液体抹去,小麦色的八块腹肌便呈现眼前,犹如被切割得整整齐齐的八小块麦田,在灯光下泛着油润光泽,十分迷人。他伸手摸了摸,男人便像是受惊似的一颤,猛地睁开眼看向他。
“虽然有点硬但还挺滑溜的,女人们一定都很喜欢吧?是不是总会摸了又摸?或者像这样捏?”江朗摸了会又曲起两指一路捏去,“你自己也很自豪吧?一般人可练不出这样的,要不我介绍你拍点广告?或者拍点小黄片也行,可比你当保安赚得多多了。”
身躯扭动几下,似乎意识到躲不开,便放弃了。男人无动于衷地瞪着他,只露出一脸欲呕的表情。
江朗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下,他怎么会和一个玩物谈到以后的事?但看着男人不屑又警惕的眼神,既然对方没往心里去,他便只当是自己的心血来潮,伸指弹了弹那根悬在半空中的肉棒。
潮吹后缩成一团的性器不知何时又有了点精神,柱身正半挺不挺地在空气中晃悠,被一指弹上,受惊般弹跳了下便身不由己地左右摇摆起来,柱体却越发笔直挺立。
“别忍着了,小弟弟都硬了,你明明就很喜欢嘴里那东西吧,还矫情什么?”
敏感器官骤然遇袭的刺激令宋伟哽咽了下,被插在喉咙口的按摩棒顶部噎住差点没窒息,刚缓过来便听到了少年的嘲笑。宋伟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分身,晃动着的柱体直挺挺地杵着,在他眼前耀武扬威似的抖落了一串清液。
他、他他竟然从给按摩棒的口交中得到了快感?!这一残酷的事实瞬间击垮了男人的心理防线,几乎将他的自尊心打碎成了粉末。然而无可否认,刚那一下哽咽,喉咙口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在几乎窒息的同时,确实令他感受到了痒处被磨到的强烈舒爽,而那种舒爽感直冲而下,令他本已半勃的分身更加精神。
本已快被口腔内的炽烈瘙痒逼疯,好不容易尝到点甜头的喉口嫩肉哪肯放过这来之不易的快乐,再也不顾主人的意愿,疯狂地痉挛着一收一放,连被捅开喉咙的恶心感也顾不上了,执意拥抱住止痒的快感。他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控制住蠢蠢欲动的双唇和舌头继续保持冷静,然而分身已经在喉咙口止痒的舒爽中彻底挺立起来,只是之前被摩擦得太过,依然有些红肿的蘑菇头便显得有点儿无精打采的,顶部罩着一层稀薄水光,看起来莫名的可怜。
江朗看着男人一脸天崩地裂的惊骇表情暗自好笑,挠痒痒本就会引发一定程度的性快感,更何况,他给男人涂抹口腔的药膏里还含有少量催情剂。当然他也不可能去给这个无知的男人普及知识,伸手抓住那个还在打摆的性器,大拇指抵住铃口位置摩擦起来。
“呜……呜呜呜呜……不呜呜呜,呜呜别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