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何人?为何在门口等候?”小槿眼尖地看出这两人眉眼锋利不善,特别是对她,这府中何时多了两个娇滴滴的美人了?她竟然不知?转眼看司空之时明显有闪躲之势,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她堂堂狐王之女,未来狐族女帝,还怕了两个凡人不成了?
“扶我过去。”
施施然挥舞衣袂裙摆,恹恹烦烦的,裙裾摇曳飞舞,动摇,双腿布料摩挲的响声窸窸窣窣的,一起一伏之间,美感和仪态十足,不知道将多少人的心旌摇荡。
“大嫂何必将其放在眼里,无论如何,大嫂都是大哥陛下赐婚,三媒六聘给明媒正娶回来的,当家主母,”高砚说道。
“那是自然,多谢二叔提点。”施月悠挺直了后背,以色侍人的狐媚之辈罢了。若不是那些闲言碎语污了她的耳,也不会对这么个贱坯子高看两眼。
“今日是本夫人进门的,本应该由本夫人的陪嫁侍女为本夫人扫去晦气,只是本夫人心疼她,既然你回府了,那就在这门口踩过炭火,好行完这休沐之礼。”
哪里来的这么个道理,叫人踩过炭火,想来都是她想要给小槿一个下马威,不过周莹莹是喜闻乐见的,“大嫂给了你这般尊贵的差事,你还不赶快低头叩谢,还愣着做什么?果然是个没礼数的!”
小槿轻笑了一声,便给施月悠行了行礼。
乍暖还寒时候,炭火在府门前燃地正旺,而她褪下了群衫,露出了纤纤玉足,果真肤如凝脂,纤纤柔软,不过想要这双脚很快就要废了,她们俩的心里就愈发舒畅了起来。
小槿缓步走上那铺满了红色炭火的地方,被司空扯了扯衣袖,她只是用眼神示意,用密室传音之法对他说,我乃未来狐帝,若是这等炭火能伤得我去,那日后的七星真火也熬不下去了。
“你不会以为,做了我们四人的,便可以自此以后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享用不尽了吧?”
高砚对她嗤之以鼻,自认为自己高贵的血统不可能和这么个贱人生下孩子,定是她迷惑了三弟,才会编出如此不堪入耳的预言。如今短短一年多时间,就将三弟迷得找不到北了。那眼珠子都恨不得挂在她的身上了,分明是被迷了心智的模样。
可在她亦步亦趋地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之下踏上之后,做出了痛苦不堪额头冷汗涔涔的面孔,看得高砚都有些动容了,这番对她,是不是有些太不妥了?毕竟还是为自己生下了孩子的女人,若是将来落下了残疾,难免会节外生枝?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高袏怒气非常,大跨步地走到了小槿的面前,捏住了她的腰将其横打抱起,看到她脚底板被烧的红肿鲜血淋漓的惨像,就心疼得皱了皱眉,用一双鹰眼瞪了瞪自己的妻子施月悠,瞪得她心下一怔,从没想到温润尔雅的夫君会有这么恐怖的眼神。
“大嫂,没事的,不过是个下贱的通房,大哥不会怎么样的。”她心下也是一紧,还好自己只是帮凶,不然可就惨了,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双手啪地扇在了她的脸上,耳朵和脸蛋都嗡嗡的失去了知觉,待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动弹。
“你也跟着来掺和一脚?”高熙衡怒气忿忿,扯起她的衣领就往里院拉去,她这才反应过来,“唉,高熙衡,你做什么啊!你弄疼我了,你给我放手!”
“你不就是想要圆房?是吗?那本少爷今日便成全了你!”一把将她的身子摔在了床榻上,她仰头看天,只觉得一根硕大毫无前戏动作粗鲁而笨拙地缓缓塞入,满满被堵塞住的异物感顶在宫颈口,才一会儿的工夫,她就像是经历了严厉的酷刑,下身被劈了开,成了两瓣,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但是在片刻之后,那操弄的感觉又让她有些舒服,痛并快乐着,原来这就是世家姐妹说的同房之乐,她今日便是体会到了,再往下看,本以为是他的欲根,即使被cao得前后颠倒,那也值了,却发现那竟然是一根极其粗壮的玉势阳具,直直地捅进了最里面了,惊得她美目圆睁,她的身子竟然有如此之大的承受力,竟然就这么吃了下去,这么大个东西。
这该死的高熙衡,她如此的如玉娇妻不懂得珍惜,用这下贱玩意儿给她破处,这要是被家族姐妹听去了,还不得笑话她去?难不成留着他那孽根,守身如玉吗?是要给那小骚妇吃的?
“奴儿不痛。”
大少爷的内室里,蓝色纱幔之后,女子纤柔浑身跟没有骨头似的倒在男人宽大坚硬的怀抱里,施施然地小鸟依人。在请过郎中看过之后,给她的脚包扎了一番,开了药,幸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踏上去了几步,郎中说了,若是再多走几步,那她的这双脚恐怕就是要废掉了。吓得美人泣涕涟涟,肝肠寸断,他哪里不心疼,一把搂过了娇娇的身子,抚摸着她的背,对她说,我的乖奴儿,今日之事,我定然要为你做主,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无端的痛楚。
“奴儿只愿能常伴在大少爷左右,就算是受到多么大的委屈和伤害,奴儿都是值得地,只希望少爷不要把我丢了,奴儿一个人在那阴冷的山中,真的好生害怕,奴儿只愿寻求少爷的羽翼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