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粥给喝了,不许再哭。”
高袏难得有耐心,闻说小槿在这山上“水土不服”,“缠绵病榻”,将随从们怪罪了一番,弱柳扶风,软的跟没有骨头似的眉眼恹恹,他的心也跟着软了,这不,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给她喂起了热粥,晶莹粘腻粘在了红樱桃唇边,舔了舔唇掠去了呼吸,那味道甜津津的,跟她的味道一般。
“嗯~不要啦~奴儿好难受的...”退避躲闪之下像个泥鳅似的逃出他健硕凶猛的臂膀禁锢,下身都肿的没法看了,可不能被大少爷见她不守妇道被人干烂了屄。却抵不住高袏要掀开她的被子,高袏只是想看看她的身子热不热,也存了些要温存一番的心思,只是见她躲闪从不知如何说谎的惊惧神色,也觉察出异样来,这屋子里,竟多了些糜烂之味,思及此,他便怒极掀起被褥。
果然,这骚妇。大夫给她看过了,说是糜烂红肿的那处舒了药膏,不能用布料阻隔,否则引起伤口溃烂感染,于是她下身光溜溜地如同泥鳅,酥魂入骨的雪白夹着红意,恰是那雪中红梅,女人缩在了床边看他,双腿屈膝,刚好两腿之间大喇喇地露出了她的私阴,好得很,还当真是好地很呢。
“呵.....”高袏直接被气笑了,“看来是我平日对你太过骄纵,才会让你这般目中无人。”
顺着那古井禅意的深幽院落,一个侍女顺着厢房到了前院,匆匆地叩响了司空大师的门。
“两位,快去看看吧,大少爷说小槿不守妇道,要狠狠地惩罚她呢,直接把她给吊起来,说是要,要对小槿施以淫刑,以惩治她的淫浪。”
“坏了,”高熙衡怔了怔,瞳孔地震之下。那骚妇如此糜烂而脆弱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住女子刑罚,那可还有命活吗?那可是用来处罚失贞妇人的酷刑,惨不忍睹。
“住手!大哥!小槿的事是我干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怒喝一声,冲开了门急色匆匆的高熙衡,一把冲到了高袏的面前,便看到小槿赤身裸体,白花花地被吊在房梁上,双脚悬空,手腕被粗绳勒红,身下肉棒驯龙触动,做冲刺状,用奋勇奔腾的顶端声声地冲击着子宫口,游曳流连,猛兽出笼,将糜烂的小屄折磨地干涩出不了一滴水液。
“你就是那奸夫?这下面的红肿,也是你做的?”高袏停住了手里噼里啪啦抽打的鞭子,糊在了她的豪乳上,血肉模糊,惨淡淋漓。
“这,这。”高熙衡知道大哥的脾气,他平日顽劣,也遭了大哥不少鞭笞,可这次,却是万万都不可能的三哥做出来的好事,他可不想被大哥这么冤枉了,他也怕大哥的鞭子啊。
“三哥,你快给大哥说说,说说啊。”他推搡了一番身后不急不缓的司空,“你要是再不说的话,那小骚妇就要被大哥给cao死了。”
司空才踏进了屋,将来龙去脉细说了一番,高袏手中昂扬的鞭子和身下鼎立的肉棒也歇了歇,抖动了两下,正对着她,像是在对她警告。
“罢了罢了。”
“如今,事已至此,我收养这骚妇之初,还只是个梳着丫髻的孩子,未曾想竟招惹了如此大的祸端,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想来也再也没有旁的办法能解除预言,不过,同时怀上四人之子?这可如何能够保证?”
“我可用金针试探一二。即使才几日时间,却能预知这骚妇日后能否怀孕,”片刻之后,他便开口了,“的确,这里面已经有了四个胎儿的气息。”
高袏也沉默了下去,这么多年,他都无法人道,面对女人也毫无兴趣,而恰恰遇到了这么个骚妇,才能昂扬一番,想来竟然是狐狸精在作祟,害得他这么多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都不得个子孙后代。这狐狸精当真是害人!
只是,如今也只能顺着这个发展下去,这骚妇能一举怀四个孩子,想来预言也并非是空穴来风,他不敢将高家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就算背弃世俗,也得试一试。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听三弟的,三弟既然说了这是祖宗之法,那也只能遵从一二,不得违抗。”
这山中得天独厚,是休养的好地方,而她的伤口扯动也不得奔波劳碌,也只得将她一人留在寺中,留下侍女照顾她的起居生活,高家几人逗留了几日,在庙中还愿了以后,便早日驱车离开回到了京都。
果真,过了些时日司空给她诊脉,已然是有了身孕,如此一来,更不得奔波了,在司空的一封家书寄去后,大哥高袏勒令她在寺中待产,等诞下了儿息再回府中。
却未曾想,这在寺中一待,便已是春秋一载,回府之日恰逢春日乍暖还寒,她一身貂皮大氅,浑身素裹,诞下的四个孩子也被乳母抱着,驾车回京途中坐在马车里,恹恹地倒在男子的怀中。定睛一看,那人不正是从前的司空大师吗?只是换了一身装扮,一头乌黑的发丝已经长了出来,既然语言已有破解之法,他也没有必要常伴青灯古佛,留了长发还未完全长成,便在下面接了一段,如今一身湖蓝色白衫,已然恢复了曾经那翩翩少年郎的模样,芝兰玉树,谪仙一般。
“此次回府,你可得克己复礼,不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