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衡一跃下水,将女人灵活的身子控在手里,这身上滑滑嫩嫩难以抓住果然是个山中精魅,女人如水蛇般在他的手中反复舞动起来,暗呼骚货!
“你是何人?登徒子!放开我!”小鹿般惊慌失措,实际上心中荡漾不已,她不禁暗自窃喜。
“你不认得我?”
也是了,林熙衡,就是今年新科进士,探花郎,翩翩少年郎,本来文武百官都认识得他,可林熙衡初生毛犊不怕虎,见到了人间绝色的美人,怎么可能将坚挺的身下之物软下去?往后他入朝为官,什么金枝玉叶的女人得不到?今日非得把这个骚货弄到手了不可!
“舒服吗?说舒服吗?”林熙衡压住她后背的蝴蝶骨,把她的上身压在浴桶的侧沿,摁着她的屁股就来了个猛烈的cao干,像个打桩机一样地,伴随着噗叽噗叽地水声,巨大的孽根混合着浴桶里的温水灌进了她的嫩屄,让她胀得慌,只是水下的阻碍让他龟头进去得有些困难,扶着臀儿想要塞进去。
“舒服,舒服的...”女子渐渐地面露含羞带怯,也不再扑腾着挣扎了,缩着雪白如玉的脖子,暗里却是暗暗腹诽起林熙衡来,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技术却是不怎么样,还跟个愣头青似的不知如何cao屄,肉棒子磨得她屄水全溜进浴桶里了,里面瘙痒地难受死了,她若是早知道就不要这个气运之子了,“你要cao就快些,别磨磨叽叽地!”
林熙衡被女人质疑了能力,这他怎么能忍?掐着细腰摁住后脖颈就是一个挺进,突入其中刚好就卡在了一半,死死地卡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却能明显地感觉到这股顺滑和没有感觉到那层薄膜的存在,不禁怒火中烧,浑身肌肉迸发,捏紧了手臂,质问道。
“骚货!竟然不是处子!”
本以为是个清白女子,还以为是捡到宝了,没想到,竟然已经不知道被cao了多少遍,不知道被人捅弄了多少次,泄过多少次身子了。
“公子,奴家早就已经嫁为人妇多年了,明明是公子你闯入奴家的房,要奴家的小屄,如今奴家都已经撅着屁股任由公子cao屄了,公子却反过来嫌弃起了奴家,公子如此不讲理~”胡荔儿左右摇晃了一下,形如撒娇,双乳左右晃动,乳波顺着一条固定的走势抛动起来,哪里是良家妇人的模样,比勾栏院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讲理?若是守德的妇人便好,你瞧瞧你这骚妇!竟然早已不是处子了!真是该打!”
林熙衡心里越想越气,本来以为找到了个如花的宝贝,没有想到,早就已经是被人cao过的烂货了,他心里越想越气,但是身上这副胴体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继续挺进,可那紧致而顺滑的花径甬道顺流而上,渐渐地也找到了感觉,男人总是有无师自通的能力,水声哗啦噗叽着,在逼仄狭小的浴桶里发出了惊人的碰撞和交缠。
“我们到床上去弄。”林熙衡将巨物弄在她的里面,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从浴桶中起身,胡荔儿不悦起来,这个急色的,就不能拔出来了让她起身吗?背后插到最深,顶在花水泛滥的骚芯里,她施施然地起身,侍儿扶起娇无力,抬了抬腿从浴桶里走出去,而林熙衡也配合,顺着软塌那边走过去,背后掐着她的腰,害得她只得微微曲着身子往前走,才能适应他身下的硕大的容纳。
“骚母狗,还不快点走!竟然怠慢爷一步!”
胡荔儿扭着屁股弓着腰被捅弄着屄往前走动的画面,正好顺着大开着的窗户,被外面树杈上停歇的某个男人的身影,给全部看了进去,不禁眼眶猩红,裤裆里鼎立昂扬,快要将裤裆给撑破了。白日如谪仙一般的卫砚卫大人,如今也被世俗的情欲所沾染了,看到那被撑的圆乎乎水液滋滋往外流的嫩屄,伸了伸舌头舔了舔薄唇,觉得喉咙里一阵燥热不已。
“啊..啊...嗯啊...嗯啊...嗯哼...”
食髓知味以后,林熙衡觉得甚是快活,被她精致水嫩的花径包裹的舒服顺畅极了,积攒了几处的阳精一同灌进了其中。
“时辰已经不早了,爷如今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等待三日后爷便来寻你。”林熙衡还是不放心,随即在她水哗哗的馒头逼里塞了一块椭圆玉佩,弄进其间还往里塞了塞,扣进了最里面,看着这深度应该能揣得严实了。
“给我收好了,等我下一次来的时候,我得检查是不是好好揣着。”
他明日一早便要进宫面圣,不得再次贪恋女人香,但是这女人的滋味实在是世间罕有,也不知道是哪个莽夫能得到如此的美娇娘,美人当然要配给英杰了,他堂堂探花郎,日后可是前程无量,做高官享厚禄的命格,收了这骚妇人做妾室,也未尝不可,他自小家中贫困,见同窗家中早就如花美眷妻妾成群了,他日后也要尝尝这般滋味。
胡荔儿瘫坐在床上,双腿交叠着,在一场运动之后,一头乌黑青丝早就已经汗湿了不少,听着林熙衡这大言不惭的话,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侧着身子靠着珠帘梳理着湿润的青丝,满脸慵懒恣意的模样,好像对林熙衡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
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