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军营。
天气炽热,草长莺飞,暖意十足,山涧之间迎入了几丝清凉的春风。
在走近几许,隐约听到黄鹂鸟一般清丽好听的女声,像是山中精怪作祟,引诱着人进入其中,将魂都落在了那幽深的山涧之中。
在浅潭之中,几个光裸男子围坐在一起,光裸的肩背遒劲有力,蜿蜒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常年训练,小麦肤色在日光下闪耀,而中间被他们的腿围困着的一抹雪白凝脂的倩丽身影,与其他古铜色的男子形成了鲜明反差。
“娘娘,您如今当了娘娘,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糟糠之夫啊。”
“对啊,可别是见了陛下那天赋异禀的龙根,就嫌弃我们的肉棒了。”
张副将伸手一把搂过胡荔儿,将她的一抹圆润滑嫩收入手中,富有弹性地揉搓于手掌中,两只圆润白皙脚趾往上跃出了水面,被身侧的几个男人团团地围困了过来,几个人在逼仄的空间里,将绝色女子围得水泄不通。
“对啊,我们的大鸡巴,可全都为娘娘留着呢!储存了半年的精液,就留着喂给娘娘的两张小嘴。”
如今已经有半年,他们自从早年间沾上了这个骚货,就再也碰不得旁的女人,而自从胡荔儿进宫以来,他们就一直素着,性欲高涨的时候也只能靠着相互撸管而纾解片刻,但是这哪里比得上胡荔儿那九曲回环重峦叠嶂般的逼仄小逼,简直就是让他们给想死了,一逮到机会,就非要在胡荔儿的身上狠狠地cao弄一番不可。素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这百年难得一见的骚浪美人?
“啊!我还要,我还要!”
“啊嗯~”胡荔儿本来就是天生淫浪的骚乱身子,即使是傅袏,也无法纾解她幽深蜜洞里的层层瘙痒,只得隔一段时间就出来找找她的老相好们,纾解一番难熬。
一身湖蓝色的身影影影绰绰地在一根粗壮的白杨树后面窥探着,卫砚躲在树干后,密切注视着淫乱不堪的一切。金色粼粼的水面之上突然翻涌而起了一涌一涌的白灼浓精,喷洒在了女子白皙透亮的脸颊,脖颈,肩膀和浑圆之上,被白浊污秽弄了一身的脏乱,看起来淫乱不已。
他果然猜的没错,当初胡荔儿就是通过勾引这些将军旧部,来摆脱自己下贱的军妓身份,进而再几番辗转之下,又进入了舞坊之中做舞姬,才有了面见陛下勾引陛下的机会。可真是靠着这一身魅惑勾引人的好本领来步步攀升。
胡荔儿吃饱喝足,也随之享受起了一群人对她的按摩,十几双手一起用喷涌而出的白色粘腻揉捏着她的豪乳,舒服地枕在身后健硕有力的肩膀上。
夕阳日落,整个京城的檐牙也被附上了一层红晕。胡荔儿被侍女扶着,身后裙袂衣带飘飞,轻摇着踏上了辇轿,恹恹地枕在了柔软的卧榻之侧,葇荑微微挥了挥,指示着马夫继续往前赶路,军营回京城的途中,胡荔儿美美地睡上了一觉,而身侧的若心,跪在一侧用手指剜出了一块白乳粘腻的药膏,掀开了她胸前的系带和肚兜,抹上了一层层的粘腻涂满了豪乳,圆润茱萸上也覆上了一层白雾一般,这可是上好的美容膏,陛下亲赐给娘娘的,六宫各院里,唯独是娘娘独有的,别人哪里有这种福气。据说这是宫廷秘方,若是日夜赋于肌乳之上,便可保持形态立挺,富有弹性,茱萸柔润,让男子爱不释手。
摇摇晃晃之间,马车终于在宫门前停下了,只是此时正赶上了宵禁,宫门正要关闭,若心上前想要阻止宫廷守卫。
“宫规如此,怎可为你们而改?若是想要进宫,那便明日再来。”
“大胆!”侍女不满地怒喝一声,正要从腰间拿出那枚宫牌,让他好好睁大狗眼,看看面前,可是他掉十个脑袋都惹不起的,在陛下面前独得圣宠的娘娘。
“宿主!检测到第三气运之子的存在。”
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之中响起,女人恹恹地睁开了眼睛,一双桃花含情目勾人心魄,特别是在这般精液的灌注滋养之下,便是更加妩媚多姿了起来,她们狐妖一族,本就是靠着吸取阳气,滋养阳元,来修为渐增,法力见长的,几乎历任狐族女帝,背后都是不少男狐或男人的精血倾注而成,她也不例外。
她自认为天赋异禀,那个位置却也竞争极大,一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和一个急功近利无利不起早的师姐,她想要问鼎女帝之位,可真是任重而道远了。
她伸出了纤纤玉手掀开了帘子,果然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之中的林熙衡。
打马游街的翩翩状元郎,头戴红帽,浑身带着自鸣得意之意,状元郎的气派,林熙衡骑着高头大马,周围的百姓都张望着他,只是一眼就看到了那马车帷幕之下掀开的纤纤玉手,和那浑然天成一身媚态的女子,一时间小腹燥热难耐,拽着缰绳的手也不禁紧了紧,定睛看着那勾魂夺魄的眸子,不由得看的呆了,只是不知道女子是怎么的,好像对于外界的事物都丝毫不感兴趣一般,眼眸恹恹地斜飘了一眼,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勾了去了。
只是等到他再去看的时候,女子已经撩下了帷幕,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