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诚把贺嘉述扔在床上,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题。
两人分开好一段时间,虽然易诚身边不缺人,但是自从贺嘉述回国后,俩人总是腻在一起,一下子小别这么些天,易诚觉得有些不习惯。他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自己现在就是玩玩贺嘉述,但是又和玩其他小男孩不大一样,其他小男过段时间不见面也许他就不记得谁是谁了,他也根本不会想着念着,但是贺嘉述就不一样,一会儿不见他就想着念着。前段时间他在调教一个刚上大一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浑身发抖一点儿情趣都没有,他气的一脚踹在了那小男孩身上,还骂了一句:“送你来的人没给你讲规矩吗,你他妈的还没贺……”说到这他顿住了,没错,这个小男孩还没贺嘉述识情识趣儿,但他怎么会拿其他小男孩和贺嘉述比呢,他当时怎么就会觉得贺嘉述那木头人就挺好的呢?明明贺嘉述也不识情趣。
易诚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撕贺嘉述的衣服,贺嘉述看他像饿狼扑食似的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无奈极了,他只好给自己脱衣服。
易诚光溜溜的压在他身上,从他的脖子一路吻到肚脐眼,看起来真是珍重至极。易诚吻得用力,还用力的捏着他的腰侧,贺嘉述就躺在玫瑰花瓣的中央,像是给送上祭台的祭品。
易诚伸出手指在贺嘉述的蜜穴边上磨蹭,贺嘉述难耐的弓起腰,易诚边摸边道:“这么久没操你,这么紧,还有点儿干,没坚持扩肛对吧?”
贺嘉述没想到易诚一摸就能摸出来,低着头认错:“太忙了,哪有时间啊。”
易诚摸摸贺嘉述的脸:“我说过,我没操你的时候要三天扩一次肛,你当作耳旁风是不是?存心想让我不高兴?!”
贺嘉述一向有在床听夫的原则,易诚一般在床上要做几次或者要让他做什么说什么话,他都会照办,即使再不情愿也会让易诚感到舒服。他用一种诚恳认错的语气道:“我以后会坚持扩的,你别生气了。”
易诚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其实他不是真的生气,他也挺享受给贺嘉述扩张的感觉的,但是他更喜欢贺嘉述听话,也喜欢看到贺嘉述这胆怯怯的在床上讨好他的模样,毕竟贺嘉述下了床就会变得非常正经,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跟床上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易诚站起身,把脚踩在贺嘉述脸上:“舔!”
贺嘉述听话的捧起易诚的脚,隔着还没脱掉的袜子去舔易诚的脚,他伸出舌头舔,然后用牙齿想要脱掉袜子,他抬眼看易诚,看易诚默许了就用牙齿咬住袜子的边缘,慢慢的脱了下来。
他含住易诚的脚趾,细细的舔着吸吮着。
一会儿之后,易诚把脚趾从他嘴里拿出来,在他的脸上摩擦、轻轻地踩着,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怎么样?宝贝儿,想不想吃?”
贺嘉述配合:“想。”
“求我。”
“老公……给我吃吧,求你,给我吃……”
“吃什么?”
“吃老公的脚。”
易诚把脚塞进贺嘉述的嘴里,慢慢的往里伸,等到贺嘉述嘴里塞不下的时候才在嘴里慢慢的动,贺嘉述的嘴里软热湿滑,和脚趾相碰简直让人要舒服上天了,易诚玩了好一会儿终于玩够了,把脚从贺嘉述嘴里拿了出来。
贺嘉述趴在床边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就被易诚拽着头发扯了回来。易诚让他跪在自己的胯下,在他的脸旁边自慰,贺嘉述微张着口等着易诚塞进来。易诚把他的肉棒放在贺嘉述脸上摩擦,还用力用肉棒拍打贺嘉述的脸,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贺嘉述羞耻心暴起,他看着易诚居高临下的玩弄着,过了好一会儿易诚才把肉棒放在贺嘉述的嘴边。
贺嘉述以为是易诚要他口了,刚想张口去吃,谁知道易诚突然道:“我让你吃了?”
贺嘉述听话的闭上了嘴。
易诚在床上最喜欢做这种奴役他人、命令他人的行为,就好像是伴侣的主人一样,有的时候易诚玩的也的确像是SM的最轻度的项目,他一度怀疑易诚有S的倾向,想把他当成M去调教,但是每次易诚也只是让他做一些比如舔脚、跪操、叫爸爸之类的玩法,更深层次的真正SM的玩法易诚从来不做,所以有的时候他也会多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过了好一会儿,易诚终于道:“口吧。”
贺嘉述赶紧含住易诚的肉棒,刚含住的那一刻易诚就呼了口气,看起来应该是舒服极了。他以前别说易诚帮他口,易诚能起兴致偶尔帮他撸几把就不错了,说的直白点,他前面其实还是个处男,他觉得他这辈子都别指望破这个处了,因为易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屈尊去做下面那方呢,但还好他对反攻也没什么太大的追求,他更喜欢易诚在他身上驰骋而舒服的样子,那让他很有成就感。
他的舌苔滑过易诚肉棒的每一个脉络,感受着易诚肉棒的温度,易诚的肉棒被他舔的又热又硬,就像是铁棒一样。他抓住易诚肉棒的根部,一直坚持把易诚的龟头塞在嘴里,用力地吞吐,这是他之前就发现的,易诚的龟头很敏感,被口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