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点了,睡觉。”易诚说着把贺嘉述往房里抱。
到了卧室,易诚把贺嘉述放在床上,易诚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领带,脱了西装,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贺嘉述,贺嘉述眼里有些恐慌,他已经五年没有和易诚做过了,或者说他已经五年没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了,现在突然就要接受长大后的易诚的入侵,他现在心里的紧张就和当初第一次和易诚做爱时差不多。
易诚把贺嘉述压倒在床上和他接吻,易诚舌头伸入贺嘉述的嘴里,不停地追逐着贺嘉述的舌头,在贺嘉述的齿间滑过,留下他的味道和唾液。
贺嘉述一边承受着易诚掠夺般的吻,一边承受着易诚撕扒他的衣服,那些衣服就好像和易诚有着深仇大恨,易诚用力脱掉这些衣服,同时贺嘉述也试探的伸出手去解开易诚衬衫的纽扣。
易诚脱掉他的衣服,吻从唇上移到脖子上,贺嘉述忍不住抱紧易诚,易诚的吻很用力,贺嘉述知道他是在种吻痕,贺嘉述难耐的把手指插进易诚的头发里,易诚就像是一头发情的猛兽,直到想把贺嘉述吞噬。
贺嘉述轻轻推开易诚,易诚皱眉问他:“怎么了?”
贺嘉述看着易诚不耐烦的模样,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他想问问他刚复合就要陪上床吗,话到嘴边也没有说出来。
他试探的抬起头吻易诚,易诚突然把他抱起来,贺嘉述浑身一颤,紧张的问道:“干什么?”
“洗澡。”易诚眼里闪现出野狼的光芒:“在浴缸里干死你。”
贺嘉述知道易诚一做爱就会说这些下流的浑话,他被易诚抱进浴室,易诚给浴缸里放水,放水的时候易诚把贺嘉述放下来,大手解开了他的裤链,三下两除二的脱掉了贺嘉述的裤子,等到水放了差不多的时候,他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然后拽着贺嘉述把他扔进了浴缸,这是一个下沉式的圆形浴缸,直径目测有三米,足够两人在里面伸展开。
易诚大力抚摸着贺嘉述的肌肤,几年不见,贺嘉述的肌肤还是那样的白嫩,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只不过以前贺嘉述有些瘦削,但是现在已经隐隐可见薄薄的肌肉,腹肌虽不明显,但是看得出来已经有了六块。
贺嘉述看易诚,易诚的身形宽了两度,全身肌肉结实,胸肌鼓鼓的,腹肌坚实的有八块,虽然肤色还是白皙的,但是身上的男人魅力却已经完全显现出来,以前的那种少年感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好像在散发出男人的雄性气息。
易诚揉捏贺嘉述的臀,啧啧赞道:“宝贝儿,屁股还是这么翘啊。”说完他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发出“啪”的一响,易诚嘴里开始越来越流氓:“想不想要?今晚干死你。”
贺嘉述脸色通红:“易诚,别说了。”
温热的水流将他们牢牢包裹,易诚把贺嘉述圈在怀里,把贺嘉述的头转过来,让贺嘉述偏头和他接吻,易诚用力的吻着贺嘉述,贺嘉述尝到了易诚的味道,喉咙也上下鼓动,咽下了易诚的气息。
易诚边吻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也不怪他现在过于激动,他追了贺嘉述这么久,终于让贺嘉述松口和他复合,他早就迫不及待想尝尝贺嘉述的味道,贺嘉述在人前是人人称赞的霸道总裁,其实只有他知道,贺嘉述以前十几岁的时候在床上、在他的身下有多骚,有多贱,他记得贺嘉述以前欲求不满时,甚至会求他干他,易诚把贺嘉述的欲望完全激发出来,才会去灌溉贺嘉述饥渴的身体。
易诚这些年也上过不少人,男的女的都有,比贺嘉述好看的也有,比贺嘉述温柔的也有,但是他都没有感觉到那种想要和对方融合为一体的冲动,这些年他也最多就把他们当成发泄的工具,这些人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区别,因为他和别人做爱的时候都是不急不慢的,心里更没什么波动,最多就是生理的需求需要释放,做完提上裤子就走人,他习惯了那种把床伴养在床上的相处方式,他养着他们,他们让他干,就这么简单。
易诚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只有和贺嘉述做爱的时候他才有那种恨不得把贺嘉述揉进他骨血的冲动和想法,和贺嘉述做爱甚至会感到心跳加速、血液翻滚,就好像两人都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交合、缠绵,让他们如痴如醉。
易诚的大手抚慰着贺嘉述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他以前从来不会帮床伴撸,他都是直接把一些小男孩操射,但是他这次就是下意识的就想帮贺嘉述撸,贺嘉述被撸的弓直了腰板,在易诚的怀里难耐的拱来拱去。
易诚调戏他:“宝贝儿,爽吗?”
贺嘉述难耐的道:“易诚,别动我了,我……好舒服,”
“舒服为什么不让我动?”易诚吻了吻贺嘉述的脖子:“乖,会爽的。”
撸了一会儿,易诚感觉到贺嘉述的性器蠕动了一下,他立马握紧了贺嘉述性器的根部,贺嘉述想射,但是现在就被易诚牢牢掌控着,他难受的想死,快感生生的被扼杀在了喷发前,他气急败坏的锤了易诚一下:“我要射,给我射……”
易诚揉捏着他的性器:“宝贝儿,你只能被我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