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tianxue）

    “啪——”

    “秋瑜，报数。”大少爷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秋瑜跪伏在地上，原本通红的脸此刻惨白一片，他有些不明所以的望向大少爷。

    “啪！”但是鞭打并没有因为秋瑜的不明白而停止，大少爷皱了皱眉，很明显不满秋瑜的表现。

    蛇皮鞭子打人极毒，既不会打得人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但是疼痛一分一毫不会减少，没能流出来的血仿佛在皮肉中翻涌，在秋瑜的背上张牙舞爪地熊熊燃烧着。

    “少爷，疼……”秋瑜跪伏着试图去抓大少爷的裤脚，却被狠狠踢了回来，王靖踩着秋瑜的背，不甚满意的说道，“听不懂吗，我娶回来的究竟是这等蠢物？”

    秋瑜这便懂了，这是大少爷要追究惩罚他的意思，秋瑜还从来没挨过这么严重的打，对于疼痛有些不耐受，他跪伏在地上，双手紧紧攥起，起先他还能对大少爷的鞭子有所回应，听话的“一，二，三……”地报数着，但是时间一长，这炼狱似乎永远不会过去，而且大少爷的鞭子逐渐失了准头，不仅只鞭打一处，原本完好穿在身上的亵裤也被抽得七零八落，露出秋瑜胯下的蜜色肌肤来。

    红肿的鞭痕蛇一般缠绕着秋瑜，秋瑜逐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一百……”

    “大少爷！”秋瑜分不清自己脸上留着的汗水还是泪水，他开始试图躲避大少爷的进攻，但是无论自己到哪，鞭子破开空气的声音总是如影随形。

    “大少爷，我不敢了，我错了！”秋瑜神志不清的说道。

    他光着身子到处乱爬，眼泪跟口水混在一起，流了满地。恰巧大少爷一鞭子甩在了他的臀上，终于挥落了他身上仅存的布料，他睁着迷蒙的眼睛试图寻找大少爷在哪，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跪倒在他的脚下，祈求怜惜。

    “吵！”大少爷冷冷的说道。

    于是秋瑜只能用双手捂住嘴，不敢泄露出一丝声音。

    ——为何，为何自己要遭受如此对待？

    秋瑜思考不出原因，他觉得自己混该是女人才对，少爷会对自己的通房也这样吗，如果自己是一个女人，那么这一辈子是不是要好过一些。

    身体和灵魂上仿佛分离，肉体依旧遭受着鞭笞，而灵魂却无以复加的陷入自闭的深渊，秋瑜唾弃着自己，他来王家真的太久了，久到父母、祖父祖母，疼爱自己的所有人对自己的殷切教导都快忘记了，秋家祖训：上阵杀敌，保家卫国，顶天立地的才是大男人。

    而他，雌伏于男人身下，前路漫漫看不到出路，他还会以男人之身怀孕生子，产奶哺乳，甚至将自己丈夫拱手相让，为大少爷娶亲纳妾，他会失去自己的名字，与王氏紧紧的绑在一起……

    秋瑜睁大眼睛，怎么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还活着？秋瑜试图将自己的痛苦分离，将自己物化成一个不会说话，不会思考的东西，对了，当一条听话的狗总可以了吧，这样，大少爷就能满意了吧？

    但是他到底还不是一条合格的狗，竟然违抗主人的命令，发出了微弱的声音，秋瑜痛哭着，“爷爷……”

    大少爷听闻秋瑜动静，感兴趣的凑上前，问道，“秋瑜，你在说什么？”

    “……”秋瑜轻阖上眼睛，泪水沿着嘴鼻流了下来，他不懂自己为什么活着，就像不懂自己年迈的爷爷弥留于世，为什么还不肯撒手离去一般。他此时竟盼望着自己唯一亲人的死去！

    “秋瑜，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打吗？”大少爷蹲在秋瑜的面前，用鞭子挑起秋瑜的下巴。

    秋瑜正要回答，却被大少爷摁住嘴唇，说道，“疼吗，秋瑜？”

    “大少爷打的，秋瑜不疼……”秋瑜强撑着嘴角回答道。

    王靖此刻不追究秋瑜在自己面前撒谎的问题了，反倒是扯出了自己另一番在京城的见闻，“……我此前在京城游学的时候，曾见一胡人妓子当众表演，他浑身未着片缕，眼也被黑纱布蒙着，由另一人跪趴着牵着而出，那妓子被调教得颇为巧妙，形态举止模仿得跟狗一般，一身被鞭打的红痕却吐露愉快的吟哦。”

    想到此前秋瑜的惨叫，不由得让大少爷心生怨怼，自己的鞭术难道很是差劲？此前的小倌是骗自己的？

    秋瑜脸色惨白一片，他已经明白大少爷要说些什么了。

    果不其然，大少爷揪住秋瑜的头发就往床上带，他饶有兴趣的扣着秋瑜身上的鞭痕，可是秋瑜除了时不时的身体颤抖，却不发一声。

    大少爷有些生气，凑上前在秋瑜的耳边说道，“还不止如此，那妓子千人骑万人艹，底下的屁眼没有空过的，只要给个三四两银子，不仅可以在他屁眼里，就算是嘴里，他也很乐意当个尿壶。”

    周朝民风开放，奇淫技巧层出不穷，但没有一人比得上那妓子，破廉耻得让初见识的王大少爷差点惊掉了下巴，同行友人建议他也去试一下那妓子的滋味，王靖却嫌弃那妓子脏得跟个茅厕差不多。

    但内心波动却久久难以平复，特别是那妓子在鞭打之下却摆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底下那脏物却翘得飞起。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