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低声问:“大早上的,发什么骚?”陈语白无暇顾及周岭的荤话,沉迷于摸腹肌。
周岭又得上班了。他吃完早餐就出了门,让陈语白多睡会儿,别累着。陈语白遛了遛狗,看了会儿论文,本计划下午完成一份文献综述,没想到中午的时候周岭回来了。周岭进门的时候陈语白正和蔡阿姨吃饭,两人喝着汤聊天,谁也没反应过来。
周岭自己脱了大衣,换上家居服,下楼坐在陈语白旁边,问蔡阿姨:“还有饭吗?”
蔡阿姨这才连忙起身,说有有有。
陈语白一脸懵:“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周岭看陈语白呆呆的样子,嘴角总是忍不住上翘,捏了一下陈语白的脸颊:“我想你了。”
陈语白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我说真的呢。”
周岭说:“我哄你做什么。”
是真的。周岭早上上班,喝咖啡的时候想语白不喝咖啡,开会的时候陈语白起床没有,给安秘书安排工作的时候想上班可真辛苦、语白干脆不要上班好了。不管做什么事脑子里都是陈语白的身影,工作效率骤降,一页文件看了十分钟,安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老板在笑——赶忙退出去,跟秘书处的同时吐槽:“见鬼了!老板刚在傻笑!”
秘书处的同事纷纷表示不可能:“你脑袋是不是刚被门夹了一下?”
周岭索性回家办公,好歹不会胡思乱想,人就在眼前,他的思绪能飞到哪里去呢?
午后,两人在书房里办公学习。蔡阿姨端来了漂亮的果盘,摆着绿色的网纹蜜瓜和金灿灿的橙子,还有一串饱满的葡萄。陈语白倒是在专心致志的敲键盘,周岭简直就是坏学生的典型:左顾右盼,东张西望,一会儿撑着头看陈语白,一会儿盯着文件发呆,接杯水还要绕一圈,看看陈语白在干什么……陈语白被他骚扰的无心写字,合上电脑问周岭:“你到底要干嘛!”
周岭无辜道:“我工作啊。”
陈语白,做周岭的妲己,从此祸国殃民、生灵涂炭,毁了他的事业,也毁了他……
周岭在家里跟陈语白厮混了几天,会议全改线上,出差全部推后,安秘书来了两次家里,被周岭赶走,只好可怜巴巴的给老板打电话。陈语白被周岭这不上早朝的昏君状态吓到了,天天催周岭去上班,周岭耍赖一样,躺在床上说:“不想上班。”陈语白竟然还觉得周岭是在撒娇,难得的可爱。
夜里周岭也不老实,又亲又摸,倒是节制,只是年龄大了见的世面确实多,花样真不少。陈语白洗澡,周岭要进去一起洗,连润滑剂都不用抹,就着热水操进去,烫的陈语白只会呻吟。有那么几天,陈语白早上被周岭操醒,周岭舔陈语白的脖颈,还没刮掉的胡茬刺得陈语白发痒。周岭还抱着陈语白,一边走一边操,用后入式,逼陈语白看镜子中的自己。镜中的他眼角通红,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泪水,被操的嘴都合不上,阴茎随着周岭的节奏一抖一抖的。周岭在他耳边沙哑的说:“你怎么那么漂亮,嗯?”陈语白只觉得自己淫荡透了,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发情,唯有周岭的阴茎能够填满他、满足他、补充他深入灵魂的空缺。
期间,周岭和陈语白去做年度体检,顺便拍了牙片。牙医找陈语白,说他的右边智齿长得乱七八糟,迟早要拔,问陈语白怎么打算。陈语白一脸惊恐,说智齿还没长出来,不能长出来了再说吗?医生说:“不会长出来了,只会让你牙疼。”
陈语白一狠心做了决定,跟医生说:“拔,今天就拔。”然后顶着肿胀的脸回家。
刚拔完牙的时候麻药的劲儿还没过,陈语白的半边脸没什么知觉,眼皮有些耷拉,笑起来只能扯半边的嘴角,看起来呆呆愣愣的。周岭觉得陈语白可爱透了,偷偷拍了两张陈语白的照片,被陈语白发现,大怒:“这也太丑了,你给我删掉!”
周岭不从。
陈语白牙疼,没法跟周岭吵架,咬着棉花不搭理周岭了。
陈语白凝血功能不好,医生交代拔完牙内24小时不能刷牙,防止伤口破裂,陈语白严格执行。但不刷牙简直就是折磨,当天晚上还好,第二天起来陈语白觉得自己臭的通透,连周岭的面都不愿意见,隔着房间门叫周岭赶快去上班挣钱。
刚好安秘书来电话,说老板,这个差真的得出啊,您不出马,只能去请周先生了……周岭才只好作罢。安秘书给他订了当天下午的机票,周岭实在没时间与陈语白再腻歪,只能交代陈语白穿厚点、好好吃饭、多睡会儿觉之类的,就匆匆出了门。
晚餐前陈语白终于刷了牙,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这才下楼吃饭去。蔡阿姨一边给陈语白舀粥一边说:“周先生走的时候十分失落呢。”
陈语白迷惑:“他失落什么?”
蔡阿姨笑着嗔他:“自然是你没有与他道别啊!”
闹得陈语白脸都红了,恋爱的事,还要蔡阿姨教。
周岭荒唐了几天,确实落下了一堆工作。安秘书请他出山不容易,让周岭辗转了好几个城市出差,一周了还没回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