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问他:“你为了拒绝我随口说谎?他人在哪里?”
边景说:“他不在这里,但他是我的灵魂伴侣。”
Soul mate一出来,这个男孩子消停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跟他说:“good luck。”
边景道谢:“thank you.”
从那以后,边景花20美刀买了一个推子,把他及肩的长发剃个精光。
谢庭看着他的光头,又笑了好久。
边景:“......”
金玉不管怎么样都是藏不住的,他剃了头发之后,脸上轮廓的柔和之气没有发丝修饰,开始显得他凌厉起来。
然后他就招来了更多的身体柔软,皮肤白皙屁股翘的男孩来跟他打招呼。
边景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这时候,谢庭在屏幕那边终于紧张了:“然后呢?”
边景无语了一下:“拒绝了啊,但是还有一些,拒绝不了的。”
谢庭紧张道:“那怎么办?”
边景在那边忧郁得像个诗人:“人生就像一场苦难之旅,一边行走一边拒绝小0。”
谢庭没忍住,笑得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也会有些女孩子来,边景对女孩子又残酷又温柔:“I am gay , but i am short of a friend.”
那些女孩失望的脸上马上扬起笑容:“Me too.”
一代妇女之友在太平洋彼此开始崛起。
第三章 改变
大二,谢庭终于从繁忙的课业中抽出时间管理公司了。
陆景东不知道干什么的,开家建筑公司跟玩一样,他本人的意思是让谢庭管,在公司亏空之前,谢庭捡起了这个烂摊子。
想办法接到标,周旋在业主监理还有设计院之间。
他从不喝酒,却陪着这些人喝了一场又一场,在业主喊了一个小妹来的时候,他表明:“我喜欢男孩子,并且我有男朋友了。”
酒肉场上怎么可能留着一个干净的人,大家都沉沦唯独你清醒那你就是原罪,在业主单位负责人冷下脸之前,他先问:“有没有长头发的男孩子?”
业主并不知道谢庭的身份,他来了北京就没以谢家人的身份出现过,不靠谢家,自然从做低伏小做起。
陪着喝了酒,签了工程款,才把半死的公司救活。
那些男孩子,迫于他的强大气场,也只敢在他身边坐着,最出格的就是虚虚靠在他身边。
散场后,开好房给那些人,自己也开了个给少爷,吩咐他自己睡,然后谢庭回到没有暖气的地下室,抱着边景枕过的枕头入眠。
当然也有一些被边景发现的唇印,印在他洁白的衣领上。
边景从来不会主动去问,只会隔几天不理他,下午按时的视频电话也拒接。
谢庭在三天之后跟边景解释:“公司有个项目回款了,前两天陪着参建方喝了几场,叫了些人,我没碰。”
边景“嗯”了一声,油盐不进,表情冷淡。
谢庭就开始装病:“酒喝多了,好像胃痛了怎么办?”
边景会很淡定地问他:“这边药挺好的,要寄点回去给你吗?”
谢庭:“我错了,景哥。”
边景叹了口气,眼神真挚得看着他:“我不是吃醋,我是觉得好像帮不了你什么?”
谢庭打断他:“你陪着我,不要不接电话,每天给我说早安,晚安。”
边景:“好。”
谢庭这一年,也才21岁。
但他不是这样计算的,他算这十年的倒数。
“还有八年,景哥。”
边景在那边抱着谢庭寄过来的玩偶,点头:“嗯,知道了,我们庭哥八岁了。”
自从边景出国后,谢庭就没过过生日。
边景知道他不会过,倒还是每年八月五号给他发生日祝福。
每年的生日礼物从他打工工资里买,寄回去。
谢庭把这些礼物用透明盒子装起来,放进他刚刚租的单身公寓,电视机上最显眼的地方。
每个晚归的夜晚,一开门就能看到这些可可爱爱的玩意。
谢庭第一年没有回去过年,他就算再努力学着圆滑,也还是过不了回去面对父母那关。
他怨过,恨过,想不明白不就是谈了一个恋爱,为什么会引来家里那么大的反对。
可在看到谢国强稀少那几根头发变白、余红梅脸上的皱纹之后,他开始怨不起来了。
父母都在老去,可父母还在忧心。
所以第二年,他回去过年,在一屋子的探究和异样的目光里,呆了两个小时。
谢国强跟余红梅的年,基本都飞来北京过。
可还是没有跟儿子呆得了多久,一场恋爱,让这对跟儿子无话不说的父母开始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