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左手一直在发抖,他根本就握不住笔,集中注意力去做一件事对于处在发情期的来说太过艰难,尽管如此,可青年还是硬着头皮完成了好几页的誊写工作,只是体内因发情而不断涌起的热潮让字迹也因为他的颤抖而变得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条黑色的小蛇在纸上扭动。它们很快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黑点,很快墨水就完全浸坏了整张纸面,连带下面写好地那一沓纸也全都报废了。
“西尔维特。”被点到名字的他身体一阵颤抖,他坐在这张椅子上动也动不了,等他抬起头的时候,老师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张沙发上。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着“因为做不好所以会被责骂”的恐惧,明明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却难免还是会像一个孩子那样在意老师的脸色。当他想要藏起最上面那张写坏了的纸的时候,男人突然又走到了那张宽敞的办公桌前面,夺走了他手上那团纸。
“你比刚才那个孩子做得还糟糕,西尔维特。”
男人将那张满是墨点的纸展开,又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这一次我只是让你照着抄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留在这里接受老师的羞辱,同时西尔维特的脸也变得比之前更红了,他颤抖的手指几乎要将笔尖戳到男人的袖口上去,他想要把笔落在纸上,可是身体却没法再听他的使唤了。让西尔维特感到沮丧的真正原因是他并不想让博士对他失望,这一次老师让他完成的工作他完成得如此糟糕,说难听些,它们看起来就和一堆废纸没什么区别。
“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男人的个头很高,等他躬下身来抱他的的时候,几乎要把他瘦弱的学生完全圈到了怀里。他伸手向桌子下面探去,果然发现那条校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你看,裤子全都尿湿了。”
“没有不是尿”
“那是什么?”
“是在流水”男人的明知故问让青年害羞得连脖子也开始变红了,其实青年平时并不是容易害羞的那种人,只是自从他的发情期有了老师的参与之后,反倒比原来吃抑制剂的那段日子还要难熬。
而青年越是表现出一副害怕被人抛弃的神色,诺顿博士这个疯子的心中便越是感觉到了由衷的愉悦。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西尔维特是、或是,他想做的只不过是让他可怜的学生放下曾经身为天才的尊严和傲慢,从此以后一心一意地为自己献出身心。
男人低沉的笑声让他怀里的感觉越发恐慌,这一日阴郁的天气让这个房间里弥漫着无形的压抑,而自男人身上落下的一大片黑色阴影就足以让青年感受到近乎恐怖的压迫力,再加上那极富侵略性的信息素,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让西尔维特倍感窒息。
男人坐在了那张堆满“废纸”的桌子上面,他只需微微低头,就能将他按在那张椅子上面吻得他动弹不得,虽然今天换上以前的校服是为了方便老师把自己带到办公室来,但是自己穿成这样和老师在院长室里面做这种事,正在发生的这个事实还是让西尔维特倍觉心惊。
万一中间有学生或者是老师进来了怎么办他根本就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据他所知,老师从来都没有锁门的习惯,他也不介意被人看到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西尔维特却不一样,当他还是这里的学生的时候,他在同辈之中也算得上佼佼者,也同级的学生中间最引人注目的那个孩子。虽然当年他离开时候的一年级学生早在前年都已经毕业,但是在现在的这个学校里,也并不是只有男人一个人知道这个学校里曾经是有过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