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的教师弗莱尔·凯勒一眼就认出了院长怀里抱着的就是当年那位被迫退学的天才少年西尔维特·莱特,西尔不,他现在似乎已经是院长先生的了。看到此情此景,弗莱尔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贵族出身的他从来就看不起西尔维特这种乡下人,就算以他作为的眼光来看,他也绝不会挑选西尔维特这样的作为伴侣。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当年西尔维特没有出事的话,恐怕现在留校的就不是弗莱尔这个“万年老二”了。当年西尔维特·莱特事事都要压他一头,现在却沦为了院长的禁脔,看到他进来甚至躲到了男人的怀里不看正眼看他。而弗莱尔自己却能光明正大地坐在沙发上欣赏对方的丑态,他的心里竟产生了一丝扭曲的快感。
其实他今天是特地被院长邀请过来谈一些“重要事务”的,却没想到碰到了老熟人。可惜西尔维特现在没空理他,当弗莱尔进门时,西尔维特那条早已湿透了的校裤刚脱了一半,正皱成一团挂在他的膝盖上面。
然而这一次进入青年身体的却并不是他此刻渴切着的男性阳具,反倒是某根细小、冰冷管状物率先侵入了他的后穴。博士夺走了西尔维特手上的那只钢笔,弗莱尔并不明白这个疯子到底是是什么心态,要这样将他心爱学生的淫态向他人展示,难道他只是想让他这个客人看一下他是如何钢笔cao他的的吗?
很少有能看到别人家的发情时的模样,大部分人都不会将如此隐私的事情展露给外人看。说实在话,弗莱尔就是在自家的发情期,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专注地观察过发情时的模样,更不会产生一些像现在这般下流的念头。西尔维特瘦弱的四肢与肥大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甚至让弗莱尔开始恶意地揣测,青年在失踪的几年里或许已经给他的生过四个或者五个孩子了。
“你要加入吗?”他们的院长,阿尔曼·诺顿博士在弗莱尔眼里简直就是个恶魔,弗莱尔怀疑自己在男人面前说不定也能长出良心这种东西。他不知道这些年来博士是怎么将桀骜不驯的天才西尔维特·莱特调教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这到底是的天性,还是这位院长的教导有方?弗莱尔并不确定。
“加入什么?”听到这种含糊不清的措辞,弗莱尔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的确有些想法,可惜他心里想的那件事和实际上博士让他去做的那件事完全是两回事。
事实上男人只是打开了抽屉,然后丢给了他一份合同。
从事业发展的角度来看,这对于弗莱尔·凯勒这位庸才来说恐怕是个天大的馅饼。现任医学院院长阿尔曼·诺顿博士居然邀请一位年轻教师作为助手共同来完成他的新课题,只有傻子才会拒绝这样的好差事。
然而事实证明,弗莱尔·凯勒恐怕真的是个傻子。他直到离开之前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身上的钢笔到底掉在了哪里,而他又不好意思去用那支博士给他递过来的那支湿漉漉的钢笔——他当然真的它是从哪里被拿出来的。
最后弗莱尔只好面色窘迫地逃离了那个让他一朝梦碎的房间,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推开门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