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液的双指送入口中,再是发出有序的咀嚼声,如鳗鱼一般缩出薄唇,充满酒精的诱惑告诉成弈:“你知不知道你很甜。”
黄闻嘉在情爱中的退步总是会让成弈失控,那种一种满足甚至可以称虚荣。你看,他好像就这样屈服于我、讨好着我。
成弈早就被他在被子里脱的精光,此刻正双腿架在他的腰上,小穴口黏腻的地方贴近他的人鱼线,故意蹭了蹭,舔着黄闻嘉的棕色小豆仁发出直白的信号,“我不想要手了,我想吃肉棒。”
成弈顺着腹肌往下双手溜进他的私密处,把阴茎包裹在手中,拇指按压在马眼上,粘液在她的指纹中发烫。
“那得委屈你了。”黄闻嘉从背后夹住夹着她的脚踝,整个人半撑在平板上。
成弈在惊慌中被他抱坐在自己的胯上,流动的光影下,密蓬的头发,迷离的眼唇,急促的呼吸,成熟的胸部,柔美的平腹,曲卷的耻毛。胴体像是一幅珍贵的油画。
下意识的,成弈勾住黄闻嘉的肩膀,遮盖住自己。膨胀的阴茎就在潮湿的穴口上停留。
“我突然觉得好丢脸。”成弈搂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手指去触碰车窗上的雨流,但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黄闻嘉起身把两人身后的被子搭在成弈的上半身,拖着她的臀循循善诱:“这样好了吗?”
“你主动坐下去就好。”黄闻嘉又帮她把被子理了理,这次只露出了一双眼,最重要的是,她暖和。
目光纠缠、碰撞。
成弈半跪着,取下自己身上的被子,抓着被角绕过他的肩颈将两人的身体都置于同一片温暖中。“那你扶着我,我会的。”
“没关系。”黄闻嘉笑她很傻,“这次不舒服,还有下一次。”
嘴上很温柔,说着玩笑分散她的注意力,双手倒是更终于两人都想填满的空虚。他掌着成弈的小腰,让小穴一口吞掉自己。
成弈的身子在抽离,大掌按住她。自己的耻毛,正在一点点的被她的蜜露灌溉。
成弈换做一只手倔强的抓住遮拦布,一只手已经开始在慌乱张抚摸他冒着小胡茬的下巴了。下体被填满的快感,软胸磨蹭硬朗胸膛的安稳感,还有手上划过他凌厉下巴的微妙感,成弈在起伏中,去找黄闻嘉的眼、睫毛、小驼峰、唇。
津液和津液交换前,她发出满足的淫喘,时不时还有克制地淫叫声。
“嗯嗯嗯”“啊”
黄闻嘉正按住她的腰,垂眼去找她圆润的耳垂,一抿嘴含下。他逡巡了一遍暗沉的车里,脑子里使了个坏,他想听成弈昨晚被自己按在玻璃窗上发出的叫声,就在车里。
托着湿湿的蜜臀拍了拍,黄闻嘉小声讲:“Babe,换个姿势。”
“怎么换啊,车震不就是只能女上吗?”
成弈被他抱着双腿架在他肩上,小穴完全迎合,黄闻嘉半跪在自己身前,成弈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太高了,车里的高度和长度都特别委屈他。可是他现在跪在车里给自己口,成弈心里觉得开心又难受。
黄闻嘉埋进小穴口,舌尖就在小花瓣上来回快速打转,成弈觉得那种速度几乎濒近某种工业化的进程,每次都准确无误地落在自己阴蒂最容易让自己想要快速释放的位置上。
他真的很思进取地在研究自己的身体,太坏了。
“黄老师,不要了。”成弈揪着黄闻嘉的耳朵,双腿倒是夹得更紧,小腹也是自然挺前。
鼻尖还点着粘液,嘴角挂着晶莹的露水,黄闻嘉抬起小刺头问她:“为什么不要了?”
说着又送进两根手指进小穴搅颤,大拇指还放在阴蒂上揉搓。
“啊!”成弈喘着气靠在座椅后背上。
“啊!”他抽送一次,成弈叫一次。
被子狼藉地半挂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从额头到下巴再到肩颈甚至胸前,都有密密麻麻的小水珠游动,他反手摸了摸蜷缩紧紧的脚趾。失魂落魄的小美人鱼关在了水族箱。
“Babe,最后一个姿势。”
黄闻嘉把成弈拉着来,两人跪在板上虚靠成一连体。
几乎不用寻找,阴茎顺着滑液跟着就进了穴口。后入她真的很喜欢,在这样的密集的空间里,也难奈不住想要舒展自己背脊的欲望。但都往黄闻嘉胸膛更深一层去了。
“喜欢后入对吗?”含着她的耳垂反复吮吸,“后入最舒服?”
“你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成弈回着头去夺他同样炽烈的呼吸,“你最好,你最舒服,只想被你艹。”
敷衍又真切。
双双跪在车板上后入交合,女孩的膝盖很快被磨地红透了,双臂撑不住一次次的身体的震荡,试图伸出在后窗上找依靠点。软细的掌在蒙蒙的雾气上,留下一道道下坠的痕迹,又很快被覆盖上。掺透出玻璃和水摩擦的声音。
这点声音算什么?
囊袋撞击的声响,激吻时的喘息,男人的喟叹,女孩的娇淫,伴着整个车厢,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