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江澄回到江家,因为腹腔里沉甸甸坠着个养穴的物件,更厌恶见人于是最初的两天只说养病,越发深居简出。倒是外甥金凌听说舅舅身体抱恙,吵着闹着让金氏一族送了他来云梦探望舅舅,金光瑶惦记着那一口宝穴,便也存了让金凌安抚江澄的意思,将人送来了。
江澄虽然不喜与人接触,但唯独对自己的这唯一的血亲是个例外,让小外甥粘了自己一天,夜里又拗不过金凌,便抱着金凌昏沉欲睡。
金凌年纪小还没完全断奶,躺在舅舅暖洋洋香喷喷的怀里,像是回到母胎一般。半醒半梦间哼唧着便要找奶喝,小孩睡觉不老实,三蹭两蹭便把那层里衣蹭松垮了。江澄胸膛平坦,唯独两颗乳头饱满,乳晕柔嫩,在胸膛上凸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金凌年幼无知,脸上被乳头硌了一下,以为是奶妈要喂自己喝奶,本能地便侧过头,嗷呜一口把自己亲舅舅的整个乳头叼住。
“嘶……嗯……”江澄被乳头被自己外甥咬住,吓了一跳,只觉得荒唐,但小孩子喝奶的吸法和成人调情不同,金凌的小嘴先是含,再是吸,发现并没有奶水,又舍不得离开这股清香气息,便越发用力起来,甚至还用牙齿噬咬,力气极大,吸得整个乳晕都拉成了一个锥形。
“金凌,松口!这不是你吃奶的地方!”江澄又气又急,男子乳头能有多大,即便江澄的和寻常男子比大上一些,但也只能给金凌填牙缝,像个小肉球一般在小孩的唇齿间辗转磨咬。
江澄深手去扳金凌的脑袋,却被婴儿察觉到要让他松开奶头的意图,作势就要哭出来,“呜——哇——呜呜——”
眼看金凌眼上浮现出泪花,江澄不由心软,手上也松了力气,金凌一张嘴,原本从婴孩嘴里拖出来的乳头又滋溜一下被含了回去,吮吸的啧啧有声。
“轻些……金凌……舅舅……舅舅没有奶水给你……”江澄看着金凌啜泣着的娇嫩小脸,想着若是平常的婴孩,现在想必是被母亲抱在怀里呵护,而自己的小外甥却无法再喝到母亲的乳汁了。念及亡姐,不由心疼爱怜起来,原本想要扯开金凌的手也极其轻柔地拍打起了金凌的后背,好让他止住啜泣。
小孩的唇齿娇嫩,但是也把江澄的乳头乳晕啃咬得肿大一圈,随着吮吸舔吻的动作,在充血胀痛的感觉外又多了些麻痒,尤其是一边乳头如常,一边被被咬得乱七八糟,更凸显了这种分裂的感觉,让人异常难受。
江澄一手拍打着金凌的后背,看他慢慢恢复平静,像是要睡着一般,然而还是含住自己的乳头不肯松嘴。另一只便悄悄抬起,覆在自己另一侧的乳头。
原本的乳头只有不大一粒,柔韧的胸肌上一圈乳晕绵软,江澄情不自禁揉了揉,传来一股微小的刺痒感,不过几下便硬成小石头一般。为了平衡两边过于分裂的感觉,江澄只能掐揉起自己的另一边乳头,偶尔有失手用力的时候,忍不住让身体瑟缩一下,又让体内含着的那枚玉葫芦串了位置,忍不住闷哼一声,好似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穴肉情不自禁地绞了绞。
江澄是不知道的,这玉葫芦乃是一个极磨人的玩意儿,除了两截凸出的葫芦身正好卡在宫颈和肛口处,葫芦身里全是些珍贵的催情养穴的药物,受到挤压或者碰撞便溢出些,平时敷在体内或者体外,便可以让情欲时间延迟更长,长此以往便在潜移默化中让身体更敏感,穴肉更娇嫩。现在整个瓶身埋在穴里,那些溢出来的药水全都被穴肉吸收个干干净净,让一口水穴越发麻痒。
江澄不明所以,只想着自己是不是又有了发情的预兆,羞愤交加,却抵挡不住腹腔的阵阵麻痒。江澄让金凌小身子稳稳趴在他胸前,腰胯却小幅度地扭动起着,让那玉葫芦在体内左戳右刺,戳到哪儿都是像是戳破了水袋一般,本来就潮湿着的肉穴更加丰沛多汁。
有了肠液润滑,玉葫芦变化的幅度便更大了,若是有人现在掰开江澄大腿瞧一瞧,便可以看到双腿间密闭的肛口如小嘴一般开始张合,缓缓地从缝隙中挤出一些透明水液,沾湿了腿根和身下的一点被面,十足的淫荡。
似乎是腰身扭动有些惊醒了金凌,婴孩的嘴巴一撇,重重啜了口奶头,摇了摇头又陷入沉睡。
江澄以为他醒了,吓得停了一下,肛口也因为一时的卸力而放松,让那玉葫芦的底座从肛口探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但是整个葫芦瓶身滚圆,即便探出最下方的一道圆弧,剩下的绝大部分也卡在肠道中,更别说最深的一截正卡在肉环里,把宫颈填的满满当当,除非人为地拔出否则是排不出来的。
江澄犹记得他那时自己去拉这根葫芦玉势,却疼得他满床打滚,从此歇了这个心思。
江澄看金凌没有惊醒,臀部收紧,啧地一下把瓶身又吸回肠道里,肛口也缩紧如一朵花苞。
然而肠道湿滑,肛口但凡没绷住,玉葫芦便往下坠,又把肛口顶开,再吸回再顶开,这样一来二去,滑出来的瓶身越来越多,逐渐可以探出大半个底面了,捣得穴里滋滋啧啧作响。修士的听力比凡人强上很多,听到自己下身来回吸葫芦的细小啧声,江澄越发感觉身上火烧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