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江澄昏厥以后,金光瑶将三人聚集,又秘密找来医师给江澄探身,这下便坐实了江澄地坤身份,并说明其发情的器官曾经因为外伤而发育不完全,才导致不能被永久标记,甚至孕囊也浅而窄小。那位医师甚至因为遇到了天下难寻的地坤,兴高采烈地贡献出诸多养穴密法,只说让用秘法催熟地坤孕囊等发情器官,便一切就可水到渠成,三人见事既如此,便默契地达成了合作。
而江澄在昏昏沉沉间,恍惚间又梦到了年少时的那段经历。那时温狗如日中天,打压了无数大小宗族,战败的家族成年男子便几乎被杀害,留下年轻的妇孺,在逃亡途中,他亲眼目睹了温逐流等人如何奸淫女眷,甚至不顾地坤有孕,将其淫虐至流产,肚子里面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因为数个男性的肉棒顶弄窒息在地坤腹中,最后整个孕囊都被恶意地拉出体外,被温狗捧着玩弄。
也就是在那时,因为巨大的刺激他忽然分化成地坤,只能用牢房内的随便割破自己颈后的腺体,又一狠心将戳进自己小腹,妄图搅碎孕囊才让他没有身份暴露,逃过一劫。
只是当时的伤疤虽然已经痊愈,但那些画面却让江澄想起来便心中泛起阵阵恶心,更别说他现在隐约中感受到有几道敏锐的视线打量他,湿黏如跗骨之蛆,让他惊醒后,甩开不知道是谁的手便伏在塌上干呕起来。
待他气息稍微平复,大脑也清醒了许多,自然想明白事情原委,于是怒斥金光瑶歹毒,三人龌龊,但是也知道自己地坤身份暴露不得,无论是实力和世俗上自己都无法取得优势,修真界现在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和平中,四大家族的雏形初显,断不能再开大战,更别说还有一个羽翼未丰的外甥金凌,江澄虽然心里恨极,也只能无能为力地接受现实。
江澄虽屈服于三人的胁迫,却也要求他们为自己保守秘密,在外一如既往,除非在床上其他时间一概井水不犯河水,说罢便忍着难受离开金鳞台回到莲花坞去。
金光瑶心思歹毒细腻,他既想早日让江澄为他诞下血统纯正天赋异禀的后代,好洗刷他体内的娼妓血脉,又对让三毒圣手在他身下承欢这件事兴致盎然。只见他打了个颜色,并不阻止江澄离开,却示意医师拿出一个玉盒来,江澄面色阴沉地看着金光瑶,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见金光瑶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洁白无瑕的玉葫芦,形状比真的葫芦更加细长,约有一只手掌的长度,分为两个椭圆,上面小下面大,浑圆饱满,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
金光瑶手上把玩了着这个玉葫芦,眼睛却不住地看向江澄大腿内侧。
“这是何物?”
“这个玉葫芦被各种珍贵玩意儿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后,便成了一个温养内穴的好东西,只需要把它置放在江宗主体内,也并不碍事。”
“你们便是想出这种法子作弄我?!”江澄细眉拧起,一双杏眼里全是沉郁的怒意。
一旁的医师见状道,“江宗主莫恼,这也是为了你好,穴养的好了,日后承欢生育时候便少受遭些罪。”
江澄现在头发披散,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面上带的两分疲惫冲淡了煞气,那医师被江澄斥骂却并未被吓住,反而觉得生起一股征服欲。“听闻真正的地坤成熟以后,穴肉紧致柔嫩,时时刻刻都含着水儿,随着交媾穴肉自发收缩,水流不止,也不知时何等销魂滋味。”说着,不由地看向玉葫芦,想象着这个死物件儿马上探进江澄穴里,一时间得意忘形,手甚至都想去拿这物件。
“你找死——”
“混胀!”
眼看他越说越离谱,这位医师便被一声呵斥冲击脑袋,当场昏死了过去。
江澄当场就要发作,却不想被三人快了一步,那位医师只知道这三个人想要占有面前的地坤,又哪里知道天乾天性拥有的占有欲呢,也只是白白送了命罢了。
“江宗主莫气,这等渣仔不过是弹指便可以让他消失在人间,不如让我来——”
“我来吧。”金光瑶正要拿出玉葫芦,便被一旁的蓝曦臣抢了先。
金光瑶愣了一下,眼珠一转,便笑道,“是了,二哥毕竟和江宗主更亲密一些,由你来想必江宗主也能更放心些。”
江澄却用力抓住蓝曦臣的手腕,只道,“我配合你们的意思去做,但按照我们的协议,你们不能阻拦我回云梦去。”
“这是自然。”见三人承诺,江澄便不再反抗,只是虚阖起眼,伏趴在踏上,任由蓝曦臣温柔地掀开被子,江澄身上只着着一件亵衣,两条长腿舒展着,隐约可看到加在臀瓣中的一道鲜红肉缝,男人的手掌包裹上去正好填满手掌,弹性十足。
蓝曦臣拿着葫芦轻柔地对准江澄肛口,被干了一夜的肛口软嫰鲜红,还敷着药水,轻松便可以推进去大半根。
后穴再次被破开的滋味让江澄闷哼出声,玉葫芦上半截略小的椭圆被肉环卡主,填满了宫腔,略大的椭圆挤压着肉环外的肠肉,卡在肛口内,让这个玉葫芦成为一个完美的塞子,把这具身体最馥郁的香气和甜美的淫水都锁在小小的肉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