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的手指伸向尤利西斯的领口。圣袍的立领几乎与圣子的脖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上端几乎与下颌平行,布料材质不算硬,但只有几道浅浅的折痕,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圣子经受过充足的训练,复杂的祷告仪式中衣服的折叠达到了最小的限度。
此时,领口之下,圣子白皙的脖颈被一根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Jamie的指尖顺着洁白的衣领,像一根烧熔了的蜡烛,诡异地软化成粘稠的黑色半流体,滴落下去。她感受着人类圣子温热的体温,喟叹一声。
圣子皮肤下的血液加速了流动,她舔了一下尖牙,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漆黑的触须便从他领口的指尖掉落下来,彻底爬到他的衣领以内,从外面一点也看不见了。
她得以重新用手两只手,她轻轻包住他合十的手掌,抚摸他细嫩的手背。圣子的身上没有一处是不光滑细嫩的,他的全身都是给照着给能够侍奉神明的标准培养的,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恶意的快活,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指尖,然后把他的双手往下按了按,单手握住他的十个指头尖,小臂缠绕着他的小臂,大臂把它们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他紧闭的嘴唇,抚弄了一会儿以后,她把他的小臂往胸口再次压了压,弯腰亲吻了他。
月光下,这幅画面邪恶得简直令人不适。光明圣子合十的双手陷在少女柔软而饱满的胸脯中,两条强健有力的小臂被少女的洁白纤细的胳膊缠绕着,她的手指纤细无比,好像会被轻易掰断一样,圣子却任由她却肆意地揉搓着他,不放过每一根手指,也不容许他的手从她胸前离开,不仅如此,她还按着圣子的后脑,以极其淫邪的方式撬开了圣子的牙关,暴露出圣子湿润而柔软的口腔,在里面无情地翻搅,啧啧的水声充满了整个祷告室,他们身后的神像静默无言,仿佛默许了这头魔种玷辱神的圣子。
她长长的舌头时而坚硬得像一根棍子,摁住湿润的舌面、抽打他的喉咙口;时而像半流体的史莱姆,像做口腔倒模一样把他填得满满的;时而像一根绳子,捆住他的舌头,从上面刮下粘液,挤奶似的挤出一股一股的唾液,再喂进他自己的喉咙眼里。
圣子口腔不停地发出“咕咕”的水声,有时还会随着她的兴致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
圣子的圣袍底下静悄悄地伸出一根黑色的触须,替Jamie撩起了裙子,她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的脑袋,无法控制身体的尤利西斯保持着张开嘴巴的姿势,半露的舌头微微肿起,显得十分肥厚,表面还有着一道一道捆绑出的痕迹。
月光下的少女胯下伸出了一根惊人的、好似刑具的性器,脸上带着隐约的兴奋,她微微低着头,双手扶着圣子的肩膀,将性器准确地塞进了他祈合十的双手中间。
白天,尤利西斯还在忧虑如何对待这头即将到达的魔种,举起这双手向神明祈祷,到了晚上,早已潜入的敌人就操进了同一双手。魔种肆意妄为地侮辱他,不仅要羞辱他的信仰,还要强迫他性欲大发,破除苦修的戒律。
Jamie总是在和教廷对着干时兴致高涨,尽管现在的教廷已经大不如前,这样做已经没什么成就感了。但每当她在明亮温暖的教廷中,看到玻璃房下经过的教徒停下来,因圣子而露出安宁的表情,每当他们轻声感谢和赞颂光明神,Jamie的欲望就更加强烈。
圣子祈祷的双手挤压着她的性器。她摆动胯部快速地进出,眼神专注地像是在做什么要紧的事,带着白沫的粘液从尤利西斯的指尖流到掌根,充分地把他的手洗透了,圣子的双手和她性器接触的地方都被磨红了,正如红着脸的年轻人总是惹人怜爱的,这双流着精液的手也变得惹人心疼起来。尤利西斯的日常苦修显然不包括拿手给别人做飞机杯,他的手上只用来练习钢琴和翻阅书页,摩擦起来很舒服,指尖有粗糙的茧,掌心却很柔嫩,她上上下下地抽插着,从中指指尖操到掌根,他一动不动,双手保持着挤压的姿势,精液马上要流到手肘去了,要不是她的触手即使把他袖子挽起,他的圣袍就已经毁了。
Jamie敢保证,如果他的课程里加上一项“用手伺候神射出来”,他也会十分优秀的。哪怕是用其他地方,他说不定也会完成得很优秀。不过目前还说不准,她得测试过才能确认。Jamie隔着衣袍,按住圣子的胸膛,摸索了一会儿,隔着圣袍准确地勾住一根什么东西,轻轻拉扯起来,圣子整个身体都晃动了一下,没有被合上的嘴巴里,舌头软软地甩动,眉目间神情仍保持着沉眠之前的虔诚与安宁,看起来更加淫秽不堪。Jamie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圣子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可疑的湿润水声慢慢响了起来,她一边挺腰,一边拉扯,无法醒来的圣子任由她随意摆布,雪白的脸颊浮满了红晕,双手间冲刺的性器对着他的脸飞溅出几滴白浊,挂在他高高的眉骨上、合拢的眼皮上,甚至有几次甩进他的口中,他无法吞咽,就伸着舌头,让那刺目的白浊盛放在口腔中,被操狠了还会从嘴角流下几缕。
让这被全教廷当做符号标志、经受严格教导的圣子被她魔种的气息好好污染,被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