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第二天回到地下室时,人字刑架下积了一滩乱七八糟的体液,楚恒垂着头昏睡得人事不知。散乱的头发盖住半张脸,露出下的下巴淌满了涎水,滴滴答答往下溅;乳尖被两个跳蛋拉得细长,可可怜怜地躺在胸肌上,不复挺立;张开的双腿之间,垂软的性器往下慢慢滴着水,却不是从马眼流出的——他阴囊早就射空了,是后面那张小嘴的汁液,浸湿了裤子还不够,就顺着阴茎淌下来了。
Jamie只看了一眼,就被激起了进食的欲望。
她很有克制力地先拍照留了影,再把地上那滩不知从哪里射出来的体液清理掉,才扼住男人的脖颈,让他仰起头,一口咬在颈窝上。
发酵得更加浓郁的甜酒汩汩流进喉咙,她满足地喟叹一声。
楚恒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拼命吸气。
微量的空气从被卡住的喉咙里慢慢进入,颈窝燃烧着熟悉的该死的燥热和欲望,四枚跳蛋居然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楚恒瞳孔几乎涣散了,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前居然看见了斑斓的光晕——地下室里不会出现的光晕——像是天堂一样温暖舒适、轻盈得像灵魂一样的光晕……
“真漂亮啊……”楚恒听见有人这么说,他非常赞同,想要点头附和。
但是他动不了。
……是谁在说话?!
楚恒醒了。怪物捏着他的下巴,深若寒潭的桃花眼好像黑洞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把任何胆敢与她对视的猎物拉进囚牢里,轮廓锋利的眉毛舒展成两柄弯刀,某种狂热的兴致宛若火星般迸溅出来,几乎灼伤了他。
“你的第一次窒息高潮,舒服吗?”怪物问。
被那双深邃的眼瞳以这样的情绪注视,楚恒恍惚间好像连灵魂带肉体被融化了,仿佛面前是高维度的神,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在对方眼前,注视则理解,注视即钟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清晰听见的、来自怪物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Jamie笑了:“你的脸原来还能更红,我以为刚刚那样就是极限了。”
瞠目结舌、茫然恍惚的猎物看起来实在很好逗,这位甜酒先生和上位甜酒先生差别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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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与上一位甜酒先生,相遇在一所大学。
准确来说,是上一位甜酒先生在一所大学被她狩猎了。
那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他头脑聪明灵活,在顶尖大学里本硕博连读,又生得精致俊秀,在情场极吃得开。他的风流花名和专业水平的名声流传得一样广,他的床伴有男有女,个个都说他玩得开花样多,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
声称上过他的人和声称被他上过的人一样多——两者都对此颇为骄傲。
她很熟练地转换了身份,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江潮。于是她就成为了一个连着跳了几级的天才少女,经常来蹭高年级课程的他的学妹。
鉴于这次猎物的名声和作风,她几乎没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全部计划七个字,字字精练:找到机会就下手。
机会发生在一个七点多钟的教室,猎物懒得去图书馆,随便找了个没课的空旷教室钻进去自习,就被她逮到了。
她在他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发难,扯着他的胳膊一扭一压,轻松把他摁在课桌上。猎物上半身被迫贴着冰凉的桌面,一手按着桌沿一手被捉住手腕拧到后背,无法用力。
“江学妹?!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郑一执发现这位平时优雅安静的学妹力气大得惊人,下手也毫不留情,被拧着的右胳膊疼得快断掉一样,他额上冒出冷汗,苍白着脸趴在桌子上谈判,语速飞快,“走廊有监控,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教室里只有我和你,无论你想做什么,现在停下我不会追究。我希望你冷静一下,你有大好前景——啊!”
斜飞的眉毛因疼痛而皱起,打在臀上的响声清晰无比,郑一执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了些底,看来她是个S,这力气太大了,他完全挣脱不了,只能寄希望于她尽兴后能放过他……
那他是该配合呢,还是该反抗呢……配合的话,万一对方虐他上瘾,拍他照片……可是反抗挣扎或许反而会刺激到嗜虐的S,万一他被虐伤虐残……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郑一执脑子乱糟糟的,平日的决断力全都消失不见。
他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心知这副仿佛天生适合淫虐的肉体对S们的吸引力有多大。
犹豫间,又一巴掌警告地抽在他屁股上:“回神,学长。”
只见郑一执身体僵了僵,然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手臂被按在背上自然动不了,能扭的只有细腰窄臀:“你竟然打我!放开我!放开——”
“啪!”Jamie又是一掌抽在他屁股上,那又弹又翘的屁股肉一阵抖动,露出的一小截细腰上隆起的竖脊肌漂亮顺滑,扭得特浪,大大方方招招摇摇的浪。
“啊!”这猎物还在演坚贞不屈,被打得失声叫了一声,然后好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又羞又怒地闭上眼,咬牙骂道,“我草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