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最近瞄准了新的猎物,一边做着准备,一边也不忘研究地下室里的孤品。
是的,这就是Jamie对楚恒的定位: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和研究价值的孤品。他与血族的常识相悖:流着甜酒味的血液,外形出众,二十七岁就混到娱乐圈金字塔的上层地位,这三个条件叠加起来,推出的形象应该是个放荡的婊子。楚恒不管是金主豢养的金丝雀,还是辗转在不同制作人胯下的贿赂品,都不出人意料,可他居然是个处子!温厚沉稳、克己禁欲的处子!
这就很有意思了。
Jamie感到好奇,楚恒身边那么多阅人无数的老油条和小滑头,怎么全都放着这样一个顶级的性奴苗子不用?
Jamie对决定收藏的血奴一向充满控制欲,她想知道什么,就一定要知道。人类短暂而脆弱的一生,完全可以在她指掌之间轻易渡过。
刚巧,欠了她债的人,马上要来还债了。
#
一个瑰丽的黄昏,有人扣响了庄园的大门,节奏轻缓,敬意十足。
Jamie正窝在顶层的小阁楼里,仗着良好的夜视功能,在昏暗的光线下翻着一本厚重的书,她合上书本,从柔软的沙发里稍微坐正了一点:“请进来吧。”
她的声音被一道风送达。
大门敞开,小径尽头的房门也无声打开,为来客指引方向。
这位一身英伦打扮的绅士把毛毡帽摘下来,遥遥对着阁楼行礼,晃动的棕色鬈发在暮色下光泽绮丽,他步行走进主人的领地,像个毫无能力的人类一样。
房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绅士稳稳地踩中每一阶木梯,最后在阁楼沙发前停住,谦恭地俯身,右手抚在心房,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夜安,亲爱的朋友。感谢您上次的慷慨帮助,请允许我为您做些什么,以抚慰我的良心吧。”
“我要您的血,Aaron。”她说。
Aaron笑了,从眼睛里漾开的笑意无比真挚,这是个超出了彬彬有礼范围内的、特别鲜活的表情。Jamie看见他的眼睛变成野兽的红色,他把手中的帽子轻巧地丢到一边——恰好挂在阁楼木门的插销上,然后苍白灵巧的手指飞快的解开纽扣和领带,不多时便袒露出消瘦苍白的胸膛,那薄薄的肌肉与细嫩的皮肤之间仿佛毫无脂肪,像是正在抽条的青年人的身体。他手指划过锁骨,把蓬松俏皮的棕色发梢拨到一边去,抬眼看向沙发上美丽而强大的同族:“您想要从哪里享用呢?”
Jamie目光逡巡着他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考虑着从哪里下口:“您主动展示了胸膛,是因为那里的血最好喝吗?——这是您的身体,我决定听从您的建议。”
Aaron苍白的脸颊上涌上红晕,双膝跪倒在地,他的下体鼓了起来,被修身的西装裤绷得紧紧的,“是的,我的左胸……靠近心脏的部位……请您享用吧……”他膝行着上前,两只手左右拉开胸前衣料,把自己奉上。
Jamie终于换了个姿势,她把挂在右脚足尖上的拖鞋踢到一边,揽过夜宵先生的细腰,满意的看见两粒乳尖糕点似的挺立着,张口咬了下去。
怀里的夜宵发着抖呜咽:“啊…您、您太强了、唔……”
她感到齿间血管以远超血族正常状态的频率激烈跳动。血族的血液是纯粹力量的凝聚,气味与口感都远超人类感知的范围,是血族间独享的美味。弱小的血族被强大同族吸食时很容易因过度兴奋或过度恐惧而进入惊悸状态,除非强大者体贴地向下兼容。
Aaron的反应,是位卑者正柔婉地祈求垂怜。
Jamie一只裸足踏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钳着他腰背的胳膊往上一提,把他的胸托得更高以方便进食,同时用自己的气息镇压了他周身因被入侵而暴动的场,尖牙钉得更深几分。
Aaron缩成竖瞳的双眼猛地睁大,嘶哑地吼叫起来。他膝盖离开地面,脚背拖在地上发抖,头颅顺着向上的力道向后垂去,竟把脆弱的喉结完全暴露在捕食者面前,那两只手也扒不住胸口的衣服,重重落到身后两侧,尖锐的长甲从十指弹出,大张的嘴里也伸出了尖牙——Aaron赫然被碾压而来的强盛气息激化成了战斗的形态,却只敢用声带发泄兽性和反击的欲望,好像主动献祭的人偶一样挂在Jamie线条紧致的手臂上,予取予求。
Jamie早已习惯了这一套流程,她攫取了足够多的血液后,便缓缓融入了Aaron的场中,柔和地抚慰、舒展,还好心地将自己的体液反哺了一些给他,以接吻的方式。
Aaron柔软无力的躯体顺着她的小腿滑下,小狗似的蜷成一团,汗湿的脸蛋仰起来,两团红晕未消,他犹豫而沙哑地问:“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冒犯您,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您的气息让我无法自控……我不是有意…呃啊!嗯、啊……”
Jamie很有经验地猜出了他的请求,脚尖一挑把他掀成仰卧的姿态,隔着紧绷的西装裤踩住他,碾了碾,微笑地看着他:“请不用在意我,继续您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