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吻,展渡白就已经掌握了如何让怀里的姐姐舒服哼哼的窍门。
两人唇分时甚至牵出水丝,江野用纤细的指一抹唇畔水色,再一吮入口,咂咂嘴。
展渡白的呼吸立马重了起来,他两臂一圈,抱着江野大腿扛起就往楼里走,惊了女人一跳,随即用拳捶了他背后紧绷肌肉一记,笑骂声“小兔崽子”。
展渡白没说话,一路进了自己的屋,将她往床上一扔,压上便钳着女人下巴亲嘴,虎齿啮着她软绵唇肉不撒口:“小兔崽子这就让姐姐舒服。”
两人都急躁,谁都不记得在进屋时开灯。展渡白做爱时带些打拳的狠戾,又格外地爱惜身下又白又软的姐姐。一手钳着她下巴颏迫她抬高脸露出脆弱的颈,一手握着温软的奶肉捏玩,他像山洞深处的狼王,吮着、握着身下猎物的命门,制住她掌握她,用唇齿啮咬、吻舔她的咽喉,留下痕迹宣告主权。
江野在他身下承吻,每一口呼吸都汲进少年人身上干爽的气息。她盯着映入月光的天花板,呼吸逐渐紊乱,腿心开始泛潮。
展渡白扒她衣服倒是很快,在月光下细细地看他床上赤裸的江野——女人似乎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某种更为色情的赤裸相待,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展渡白变相地亲密接触,被他的气息包裹、笼罩——她笑起来,轻轻扭腰挪腿,奶白的乳颤颠,丰腴的大腿绞缠,腹上浅浅的一条肌理沟壑愈发明显,像月下起伏的山峦。
展渡白几乎看呆了,炽热的目光黏在她身上。这是少年第一次认认真真一分一毫都不放过地看他心爱的姐姐的胴体,他情难自禁地用温热大掌上下抚摩,颤巍的乳面,圆润的奶缘弧度,糯软皮肉下的肋骨痕迹,平坦柔软的肚腹,滑腻且蕴满力量的大腿,一切都那样的滑那样的软那样的细,他用两手一捧便能囫囵地圈住她的腰线。
江野呼吸愈发急了,小兔崽子哪里学的这些花招,男生的掌同她的皮肤一比还是糙太多,抚过的每一寸也全是细小的战栗,她在这样纯情虔诚又急色的爱抚里湿得一塌糊涂,而展渡白仍旧挺着鼓囊囊的裤裆不为所动。
于是当少年终于回神时,他的姐姐早已歪过脑袋将半张脸埋进他的枕头里,面色酡红地两臂箍住枕头两边,眼睛湿漉地绷紧腿根。展渡白笑起来,掌心贴着她的腿侧滑进深处,摸得一手黏,在月下牵出亮晶晶的水丝。
“……哼嗯……”江野在他的爱抚下敏感得不像话,他一摸腿心就抖,皱着眉难以控制地扭起腰来,嗓眼软哼又长又媚,与平日戏谑又讥诮的流浪歌手判若两人。展渡白难以自持地以自身重量轻轻压住她,手上动作却狠,一捅两根手指进去到底,撑开湿淋淋小屄,把江野摸得低低地喘。他舔着女人的耳珠,膝盖轻轻压开她的腿侧,迫她敞开腿合不上,又添一根指头便捩腕抽捅,又快又重,每一次拔出都用指节狠狠抠上。
江野没想到他用手指弄她,短促地尖叫一声淌出更多水,展渡白掌心每一次拍咂在湿黏的肥嫩阴阜上都会溅起小小的泡沫,腕上内侧都沾了水湿。
她叫床高高低低,被少年摁着敏感点捅,膀胱发胀腰线发抖,却被年少的狼王轻松制住,敞着腿地被亵玩。
江野内里紧巴巴地缩成一团,她抖得愈发厉害,展渡白见状猛地抽出湿漉漉手指,扶着涨硬的肉棍挤捅而入,插得江野一下便哼叫着高潮。
展渡白差点被夹射,他嘶声额上暴起青筋,健壮双臂撑在江野头侧,眼底是他的姐姐眉头紧蹙欲仙欲死的神情。他猛地一掼,狠戾捣开了缠作一团的穴肉,江野“啊”地一声被捣进花心,泪花一下飙了出来。
“你……轻点儿……!”江野叫床声带颤,哭腔也明显,她不是故意这么窝囊,实在是展渡白太长而他力气又太大,每一次扦插都似要在她身体里捅出一个洞,生理性的反应让她难以把控。
展渡白似乎笑了一下,将手软脚软的姐姐翻个面,哄着她让她跪爬在床上。他早就想这样后入江野了,在他第一次做和江野的春梦时,姐姐就是这样趴在他胯下的。
月光映在女人的脊骨和臀峰上,将皮肤映上层冷蓝的色调。她背薄,背心那道竖沟壑明显,衔的臀也又圆又白。展渡白前膛贴实她的后背,硬是将她上半身压下挤着床榻,迫她高翘圆臀,而后他一条腿支起踩着床面,操着粗长肉棍往女人张着嘴的洞里一杆到底。
比钻石更硬的是高中生的鸡巴。
江野被压在身下操得泪眼朦胧时回想起这句玩笑,她揪着床单快感一浪接一浪,头皮发麻背脊发抖,媚红的屄肉被鸡巴扯出带进,水液晶亮地顺着她跪直的两条大腿缝隙往下淌,更多的是被拍成了白沫,在滑腻的肥美阴唇上糊成一片。
“姐姐就这么爽吗?里面好紧好烫,水好多。”展渡白在她头顶低语,吻她耳后舔她后颈皮肤,江野呼吸不畅得快要溺死在滔天快慰里,她哆嗦着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屄里绞得紧了又紧,却无济于事,次次都能被肉棍无情碾捅开来。
她的臀肉都被少年结实的下腹拍挤得发红,展渡白却仍不满足,粗喘着探手去摸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