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白的操干深得重得要在她身体里捅出个洞,课桌吱吱呀呀似要散架,少年一记深捅恨不得把囊袋塞进湿滑屄洞里,滚烫精液射了女人满腔,她哆哆嗦嗦地潮喷,水柱打在展渡白腹上肌肉,湿了两人的胯下毛丛。
良久少年直起身,江野还处在高潮余韵中久不能回神,他挺着半软肉柱捣那兜浆湿的屄,湿黏的乳白随他动作往外挤溢而出,他用掌将其抹开在女人的腿根和耻骨。
“今天上课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着要这么干姐姐了。”他笑。
第二十四章 少年的后座 <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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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少年的后座
江野合拢腿的时候觉得浑身要散架,腰后硌着桌边压出道红痕,起身时还让展渡白扶了一手。
男孩吻了吻她额面,满是喜爱。江野不为所动,用纸巾草草擦了身下湿漉,一搡还想亲来吻去的展渡白,没好气地让他收拾犯罪现场。
等两人离开校园时,展渡白手里正握着那杯全糖奶茶,嗦得有滋有味。
江野瞟他一眼:“糖精好喝吗。”
展渡白嬉皮笑脸跟在她身后:“没姐姐的水好喝。”
江野嗤个鼻响没接他茬,掏出烟点上,含含混混地问:“小孩儿,一场拳能挣多少。”
展渡白在嚼珍珠,高个子男生四肢修长手大脚也大,大杯奶茶在他手里跟捏着玩儿似的。他想了想才道:“看输赢,赢的多鸣叔给我的也多,赌局赢的钱鸣叔会和我对半分。一晚上底薪400,但一般我都能总共挣个两三千。”
他五官很清秀,有一些天生笑唇,此刻他冲江野得意一笑,丝毫再无被小混混围攻的怂劲儿和被女生们团团围住的腼腆:“毕竟我很少输。”
江野没说话,沉默地任由烟气儿席卷。地下拳手说好听点是地下职业,说难听些就是黑拳。展渡白至今完好无损、全须全尾,真该庆幸他的老板是古一鸣,能把一个城市里的黑拳市场做得规范,恐怕简肖的这个男朋友实在有些背景。
但无论如何,暴力和血腥是无法避免的。她想起展渡白肩后缝针的痕迹,又皱起眉。这些都不该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学生该经历的。
除非他自己喜欢。
江野深深叹口气。她无法讲明白这到底是好是坏,人生经历让这个男孩不得不承担比同龄人更重的负担和压力,暴力运动无非是最好的宣泄口,且令他上瘾。
江野又想起那晚简肖的话,心里一空。
展渡白敏锐地察觉到江野心情糟糕,并且是因为他的话而糟糕。男孩不敢多嘴,咬着吸管跟在她身后,不愿惹她不快。
江野猛地停住,展渡白差一点就踩上她鞋跟,他慌慌张张刹住车,挠挠后脑勺不知所措。
“你很爱温佳,对吧?”江野抬头看他,展渡白忙不迭地点头。
“……照顾好她。”江野觉得自己嗓眼发涩,久不吐露温情话语,关键时刻竟让她紧张得冒汗,“如果无法忘记伤痛,就用新的生活填补它。”
展渡白怔愣,他没想到江野会说这样的话。他一度认为江野是风,不停地行走流动,但凡有人想抓住她,她就会从他们的指间缝隙溜走。
太有人情味儿了,他想。
展渡白心底软成一片,酥酥痒样,他曾经不奢望江野会为他停下,但也许现在可以呢?像一束光,他太想在黑暗里捕捉她。
少年眼底柔成水,微微低头时满眼都是江野。他指尖有些凉,一摸上江野温软的颊侧便似依靠火源般贴上捧住。
他说:“我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
从认识你开始。
江野请展渡白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庆祝他获得球赛的胜利。两人从饭店走出来的时候,展渡白缠着江野要带她回自己家。江野拗不过他,拖拖扯扯地去了老楼。
“大冷天的,你那小破地方能供暖气吗。”江野不耐烦地跺跺脚,深秋夜里已然凉得沁骨,饶是江野不怕冷的也有些哆嗦,小团白气在二人嘴边氤氲又消散,路灯把一高一矮的人影拉得很长。
“能、能,姐姐今晚在我那住好不好?我也怕冷,被窝一个人睡太冰了。”展渡白眼睛发亮,把她冰凉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江野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带去了展渡白家楼下,他却不上楼,偷笑着像藏了秘密的金毛,一路带着女人去了楼后。
当男孩掀开遮尘布时,江野忍不住小小地惊叹一声。
是一辆崭新的哈雷,磨砂黑的车盖,流畅的车脊线,映着冷光的金属零件。她不那么喜欢珠宝首饰礼服裙,但机车,谁能拒绝机车呢?
“因为姐姐说要用哈雷载女孩儿,所以,我就把我的二八大杠卖了。”展渡白在她身后带笑道,“现在姐姐愿意坐我的车后座了吗?”
车胎剐在沙地上荡起小股灰尘,夜里空荡的城里任由亡命鸳鸯似的二人横冲直撞。机车轰鸣声低沉闷闷,江野的长发随风飘漾。
“你攒了多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