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这段话,但是事情的走向仅仅在几秒之后又冲向另一个奇怪的趋势。
所以.......他们现在是偷偷得在他面前做爱,他不知道,他们两个却一清二楚。
半偷窥的类似于偷情的刺激很快就让她原本就潮湿的下体更添几分泥泞。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自己的这种想法折磨到失禁。
触到刚才被自己給抓红的地方,哀哀婉婉地去求他:
“不行,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儿。”
说话的间隙,她还分了几个眼神给楼下的陆肆。
还没走......指尖甚至还冒出来了点点星火,这么冷的天,还不回家,竟然还抽上了。
秦鹤臣瞅着苏瓷略微失神纠结的样子,微微眯起眼,在他眼里,这个时候的苏瓷最好看:
一边嘴里喊着不行不行,脸上挂着的却是不要停的表情。叫他名字的时候,还带着颤音,多可爱,也骚。
骚,入骨三分而又不自知的骚,简直没影了。
“怕什么呢?他不是帮了你吗?刚才光顾着打架了,也没仔细看他长什么样子,来陪我一起看看。”
...............
“唤起两眸清炯炯”,他说:“他的眼睛长的可真好。”
秦鹤臣虽然是当兵出的身,但是并不是那种一看全身匪气,粗俗做派的人。到底是秦家养出来的人,不缺血性风骨,也不缺笃学文气。
这话他说的真心实意,陆肆的眼睛就跟一汪白水里面倒了两枚黑水银进去,极其亮堂。
“手么,虽然瘦削但是粗糙,尤其是青筋暴起,跟虫子一样附在他的手骨上看的出来,这个人应该是脾气不大好。有暴力倾向”
苏瓷黑眼珠往上瞥去,翻了个白眼给他,也不知道是谁脾气不好,直接上去把人给揍了一顿。
但是这些话只能咽到肚子里面,她要是敢吐露出一个字来,今晚就别想睡了,非得被这人给烦死不成。
“身段笔直,体格健壮,下盘很稳,你看,他左脚岔开,右手放到裤子侧边,紧贴裤腿,这是很典型的防御姿势,大概是当过兵或者做保镖。小乖,你说是不是啊?”
.............
她怎么知道,他把话都说完了,分析地比她还到位。
“我不知道,你说是就是吧。”
秦鹤臣带着她往后退了一步,苏瓷刚刚松点气,他整个人又带着她往前走,竟然是比刚才更贴近窗户。
“有一件事还得给你说”
“什么.....”
“他其实很像一个人,那个人你应该认得的。”
苏瓷搜索一遍,扪心自问,自己是真的被他搞糊涂了,他像谁,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也不求一个回答。而是带起她的一根手指,再窗户上开始写写画画。
深秋的露水沾的那里都是,冰冰凉凉地,碰上去很是让人提神醒脑。
他一笔一划地带着她写,风生水起,恣意宣扬,看起来俊逸又洒脱
就是这个词.........
明晃晃的傻逼二字简直要把苏瓷地眼给戳瞎。
是他
.........
偏偏秦鹤臣好像没有透过那面窗户看到苏瓷略微纠结的神情,身底下那个玩意顶顶她:
“怎么样?小乖,你说像不像?”
“..............”
“不说话是吧,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自己倒是拿了主意,对着楼下的那个傻逼,以指做枪,嘟嘟了一会,心里那点作怪劲全都用到上面来了,发泄完了,就带着苏瓷功成身退,看也不看楼下那个人一眼。
这件事还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他不问也不提,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苏瓷又不能上赶着找没趣,跟平时一样,做个缩头乌龟,什么事情都不要管才好。
反而是她遇枪击这件事,秦鹤臣一点口风也没给她露,往后几天忙的跟个陀螺一样,她听说,枪击那天,北山后面起了好大的一场火,好不容易搞起来的绿化一下子就倒退多少年,林业局的局长,头发都愁白了。
这么巧?为了杀她,他们可是下了好大一盘棋。摸摸自己右胸上的伤口她小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个废物反而是运气最好的那个,苏家两个出息地反而给弄没了,还真是用心良苦。
日子一天推着一天过去,苏瓷偶尔回想起那个男人,只不过再也没在医院里面看见过,大概.....是不会来了。
大概养到一个月的时候,她终于见了好,恰逢,那天孙步娴给她来了一通电话,说是自己从美国回来了。想聚一聚。
她这个伴,大学毕业之后,去美国野了几年,上头有一个哥哥顶着,家业什么地也轮不到她来操心,按照她爹的预想,自家闺女就是吃吃喝喝,美美的,做一个小公主就行了,一放松就给松到美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