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什么门呢?给你查水表。”
猛然杀回来的一枪好像把苏瓷的肚皮給打穿了个洞,满肚子的酸涩,扣搂住他的胳膊,苏瓷将半个脑袋都放了上去,骚红的软肉一吸一缩地把鸡巴绞地死死地,爽利的快感抛出一条线来,那一头就是钉在天灵盖上面。后腰的两个漩涡仿佛成了什么人给他下的咒,催促着他快点快点,把下面这个小人操烂,操碎吃下去跟他融为一体。
谁也不能分开。
“唔.....啊......你要弄死我....弄死我......呃”
死这个字让一些很不好的场景又过了他的脑子一遍,心头有点堵,他插的动作改为小幅度,揪住她玲珑俏丽的小鼻子,逼她:
“小心肝儿,说点好听的出来。”
看啊(高h)
好听的,什么好听的?
他的性器又长又猛,而苏瓷的小穴又窄又深,一进去,他是觉得如入天方宝地,肆意驰骋也不怕,总归是爽利大于痛苦。
她可就没那么好受了。不是死去活来是什么?
秦鹤臣看见她这一副不怎么开窍的样子,就恨的牙根痒痒,怎么脑袋就这么木,养了这么多年,她自己都由晶莹剔透的小生米愣生生地被他给煮成了浓稠香软的粥,自己个还是折磨人的不争气。
就着下面汩汩的爱液,他插入地越来越凶,小宫口都被他弄开一个角,小逼上面的纹理都要被他进的抻了直。再也玩弄不出来什么花样。
“被我操傻了,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唔,.舒服,你....弄的我好舒服。”算来算去,还真的酒只说了这么一个词出来,舒服.....这算个什么评价?还不如骂他地时候口尖舌利的。
胸口处那点不满在他再次进入这个甜美多汁的粉嫩湿逼的时候,也就被压制了下去。仔细想想,不过就是个屁大点的孩子,带不熟就继续带。
小鼻子被他弄的红通通地,呼吸赶了几分,跟他的混在一起,纠缠交错着,好不暧昧。
“行,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让你舒服一点,都显得我小气”
错开一段距离,他往下面探去,仔细得弄了弄她腿根处的软肉,把操干弄出来的沫子摸了点上去,一边抹一边问她:
“舒服不舒服,嗯?”
进的这般深,眼珠子都要被他撞出来火星点子,还没等消散呢他温热的舌头有盯上了她白玉坠子样的耳垂,湿漉漉得舔着,专朝她敏感的部位动手。
“你坏.....透了.....嗯嗯......啊”
“我那里坏,下面这个东西吗?弄的你难道不爽,你自己说说你下面朵多湿,地上全是你的水,存货都给你了,还不满意。”
果真就是掺了蜜的糖,又疼又爽的,就算她再怎么心口不一,也不能否认,只能盘上他胳膊,在这个上面恶狠狠地咬一口,权当发泄。
咿咿呀呀的叫着,像是哼了一只不成调的江南小曲。
热血一下子被堵住,不轻不重的咬合让他情趣大涨,啧了一声,真情实意地夸了她一句:
“有胆啊
接着整个人从小屁股那处被托起,抱孩子一样,全部的人都缠在他身上,掐住她的小腰就是一阵猛干,下身基本上全仗着他手的兜售力,媚肉撑得如一张满月的弓,进进出出都不太顺畅,根本没办法开展九浅一深大业。
她不满意极了,对着他的耳朵就是又吸又咬的,哼哼唧唧地,软绵儒儒:
“你要是敢.....把我弄下去....我就咬死你....哼”
边说边跟个猴子一样的往上窜。
木头玩意,连个情趣都不懂。
带着她,一边在屋子里面绕圈,真跟散步一样避开那么些碎玻璃渣子,胸前那两团跟焖熟了一样,乳波闷在胸口处,白蹭了他一身痒出来。
上面悄默声的,下面可就热闹了,两颗睾丸跟不要钱一样,死命地打着,啪啪起来没完没了,还独有自己的节奏,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的爱液几乎滴了一地,零碎地跟撒了珠子上去一样,有的还被小碎碗给接住了,煞是可爱。
跟连体婴一样,走的慢慢吞吞,秦鹤臣身高人挺的,带着苏瓷这么个小挂件依旧是风生水起的。
这儿的阁楼视野开阔,即便外面连着个小阳台,依旧可以一览无余。
大龟头又一次顺着花心操干到小子宫,嘬嘬的吸合声带着哗哗的爱液出来。秦鹤臣却并没有趁着这个时间再猛插狠干的,拍拍苏瓷已经扣上自己掌印的臀:
“宝贝,下来,给你看个东西。”
她整个人还带着情欲未达高潮事的小女儿脾性,使性子般地撅撅嘴,埋怨这人不给自己一个痛快,
“你干嘛呀?”
秦鹤臣不言语,只是带着她的头往外面看去,苏瓷这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磨蹭到了窗边,关键是还没拉帘子,自己这么光着身子可不就是要被看光了。
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