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亚戟被教唆着产卵,他可以尽情的高潮,这些羞耻的、淫靡的、见不得光的…通通关在了密闭的空间,犹如只面对一个观众的下流表演。
女人的手指被这个殷勤的穴口吸附,不重不急的抠挖内壁,把淫水一串拖了出来。她轻轻夹住下滑的卵,勾住晶莹剔透的软物,帮对方慢慢排出来。
“不要挖……”
画面本是惨不忍睹,现在却狼藉得香艳。
床上的人感觉自己双腿似乎也消失,成了正在繁殖的蛇,还像一摊乱七八糟的泥土。通道被搜刮的烂熟,那只触手完完全全操开了他,就算浑身无力,但快感还留在里面,随时都可以被填满。
液体的声音很清晰,像粘腻的糖水沾满了下体。男人呼吸混在其中,变成怪异的合奏。
他脚背绷直,脚趾时而卷曲又张开。当快感蔓延,阿威亚戟犹如渴求着用上身支起腰腹,不能自已的挺向对方,把蛋体从张开的后穴一点点挤落。
段霁月摸了摸他产卵时扯平褶皱的穴口,柔软的不像话。
“深呼吸。不要憋着。”
而里面的肠道在颤抖,被半死不活的生物卵折磨。它们撑满了后穴,还一寸不落的舔舐内里,把前列腺玩弄个遍。
当括约肌再次张开,段霁月温热的手指从中抽离,他身不由己的拱起臀,水被率先推出穴口,浇在女人手背,卵也紧随其后。
好恶心……他感到反胃,感到无措和茫然……甚至是失而复得且更加激烈的羞耻。他不该会这样,他被那么多人蹂躏过都没有比此刻更想要逃走。
下体的热量从前列腺传递过来,皮肉里生出他早已没法束缚的快感,但阿威亚戟从未有现在这样连自己大脑也控制不住的体验,里面一片狼藉。
对啊,他明明也和段霁月无数次坦诚相见,跳蛋、假阳、玩具……她都在自己身上用过……全身上下无一不被了如指掌。他就差被剖开,就差把五脏六腑都倒出来陈列……而仅仅这样他却觉得羞耻了吗?
于是阿威亚戟只能喑哑着在又一次高潮下闭上眼,窒息的黑吞没视野,把许许多多令心脏狂跳不止的答案一个不留的藏起来。
是的,是的……这些可能是真的。他绝望又雀跃的想,悲哀又期望的想。
阿威亚戟溃不成军。
等到高潮结束,他看见自己腹部流淌的淡白色精液,和被几次新射出的所覆盖的精斑。阴茎显得疲惫,搭在他的胯部,但它很大可能在几分钟后重新振作起来。
阿威亚戟慎重的抬眼,他的大脑直接听命于了潜意识,这样其实很恐怖,但他找不回来自己的思考。
段霁月的脸……被肃清后的头颅里唯一出现的念头。他想要在这个时候去看她的脸——对方微微低着头,鬓发扫在他的腿根。她坐在他双腿之间,眉目认真得发紧,甚至有细汗淌落……
男人突然觉得,在操他的哪里是那些卵?他在和眼前人的做爱,在抵死缠绵。这个时候段霁月应该吻他……再不济也该说点话。
手指在他体内打转,对方看着男人明显收缩的肚子感到了释然。漂亮的腹肌显现出来,一切恢复如初。
……
鬼知道过了多久。等阿威亚戟几乎挤完了肠道的蛋时,他竟觉得清醒,即便身体并不这么认为,脱力的快要死去。但感官的刺激冲上了天灵盖,在脑海不断回放,好比回光返照。
段霁月双手都湿漉漉的,卵撒了一地,她坐在床沿放空,房间里没人说话。
阿威亚戟看她在短暂的无动于衷后,掏出那条手帕随意擦了擦沾满爱液的手。她看起来冷静得出奇,连睫毛都没有多余的颤动。
原本男人想要率先说点什么,但结束煎熬的依然是对方。他变得踌躇,无法开口,被剥夺了所有行动能力。
“你发疯了吗?”段霁月问得很沉静。按理来说应该复杂的心情最终浓缩成一杯寡淡的柠檬水,它不够激烈,不够刺激,但是足够解渴。
很显然她在对阿威亚戟的逃跑嗤之以鼻。这是一个非常愚笨的选择,在洛兰迪他不会有其他生路。
这里几乎是个被密封的垃圾场,即便两个国家真的达到了最终的和解,洛兰迪也不会因此变得干净。那些死板的,来访且需要中转的维厄军官甚至不会走出安全区,更不会多看这个垃圾场哪怕一眼。
机场的出入则严谨到蚊虫都无法轻易进入,关口需要识别虹膜或指纹,确保不会让伏法的罪犯逍遥法外,不说阿威亚戟根本没有华州的身份,他还没有手。段霁月不知道是该嘲笑他乐观的无知,还是褒奖他认命的胆量。
阿威亚戟发出一声:“嗯。”
于是他们四目相对,段霁月盯着他的眼睛。
“如果你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就告诉我,你是梦游走丢的。”她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任谁听上去都会感到荒唐。她正告诉他该如何向自己撒谎,“其他回答我一律不想听。”
太简单了。标准答案摆在眼前,他只需张张嘴,机械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