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为正妃的我,自然而然的应当担当起——”
“雅儿贝德小姐,补充魔力和正妃的职责恐怕没有多少关联性哦。”
被潘多拉·亚克特的从旁插嘴打断了自我发挥的雅儿贝德,露出了让安兹感觉会做噩梦的表情。
“……咕!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作为正妃,时时刻刻守在身边准备滋润亲爱的丈夫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啊?)
“我对安兹大人的爱,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每天都依偎在一起进行爱的交流!在爱的交融之中魔力就能够更快的转化……!尤其是在床上,没有衣物的阻拦,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啊,安兹大人,安兹大人……!”
(哎……)
潘多拉·亚克特的蛋头上好像也露出了伤脑筋的神情。
“虽然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但如果雅儿贝德小姐专注于自我的话,安兹大人可是会受伤的……”
“被我的爱紧紧包裹的安兹大人!怎么可能会受伤呢?!在我饱满的,丰满的,丰沛的超超超级魅魔之LOVE的守护下,安兹大人一定会因为正妃的充分灌溉而每天精精神神的!!”
我觉得是榨干。安兹好像听见了潘多拉·亚克特在这么说。
“雅儿贝德,在这种时候你也不要沉溺在自己的欲望中吧?”
“——呼?迪米乌哥斯,你这话倒是很有意思……侍奉于安兹大人身侧是我身为守护者总管的义务,不是么?”
“是么,那么,我或许也不需要在这个时候提醒你,身为雅儿贝德的职责和义务,对吧……?”
“嗯?迪米乌哥斯,你说的这句话,我竟然理解不了啊?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呢?身为雅儿贝德的我,将安兹大人——留在纳萨力克地下大坟墓的最后也是唯一一人放在第一位,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这样看来你理解的真是清楚无误。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正如安兹大人方才所说的那样,在危急时刻应当更加理智的分配才能和精力才是。”
“我不觉得有错过什么呀?迪米乌哥斯,难道你对安兹大人的生命安全……?嗯?还是说,你在期待着……”
“请问你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觉得不必多嘴吧,迪米乌哥斯?这句话放到哪里都是一样呢……”
“真是有趣。但这不是依理性而得出的结论。说着能够时刻陪伴在安兹大人身边的你,于近在咫尺的王国毁灭之时,还能保证你做出的承诺吗?”
“作为交替时扰乱视线的手牌,不是已经平安打出了吗?即使在你负责的区域——教国以南的地带发生了差错,这里也有里应外合,坚不可摧的联合锁链呢。”
“——不敢正面应对评议国的教国,恐怕也在觊觎着王国更新换代的那一刻,到那时,若是教国与帝国、王国二者交接,你作为魔导国的宰相,也能安定立于大坟墓之中吗?”
“那就是你的职责了呀,迪米乌哥斯。无论是虚假的联合,还是三方乱斗,在龙王国毁灭的时候一口气灭掉两个或者三个国家这样的事,我可是没有多嘴过哦?”
随着智者们的争论,寒冰与烈火的气息在空中涌动。
紧密关注着守护者们剧烈交锋,实际上是竖起耳朵偷听的安兹以余光瞥见潘多拉·亚克特不知从哪里偷偷摸摸的拿出了安兹·乌尔·恭之杖——看上去应该是仿品。宝物殿守护者拿着权杖悄悄地走到安兹身边,摆出了保护的姿态。
“……话虽如此,但是,你忘了一件事,雅儿贝德。”
在安兹已经稍微感到有些难受的时候,迪米乌哥斯的目光稍微向他转来了一撇,随即便率先结束了话题。
“安兹大人,目前出现了一件不得不向您禀报,由您来制定计划的紧急事项。”
迪米乌哥斯转向坐在椅子上的安兹。浑身尖锐的气息全部收敛起来。但那种坚决不退让的气场依旧在周身环绕。
“嗯?”
安兹疑惑出声。但看上去,他像是此时此刻唯一一个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人。
“恕我至今才得以禀报,安兹大人。”
迪米乌哥斯朝着安兹单膝跪下,潘多拉·亚克特与雅儿贝德也随即跪下。安兹茫然地看着守护者们,感觉胃部有什么东西渐渐涌上来了。
“在完成您所布置的任务之时,于飞龙部落与龙王国边境……寻得了,翠玉录大人的痕迹。”
“……啊?”
“……你,这是在说什么?”
在一阵漫长的令人难受的沉默之后,安兹对着信赖着的守护者迪米乌哥斯轻轻地说道。
“在由泉水涌出而形成的湖边石滩上,搜寻到了似是随着流水被冲出的石板。在石板上能够辨别的文字中出现了翠玉录大人的全名。”
迪米乌哥斯的声音如泉水在寂静的可闻针落的室内平静流淌。潘多拉·亚克特站抓紧了手中的安兹乌尔恭之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