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物的荷包竟惹得宁世子放弃那东海夜明珠。
这一看不要紧, 众人纷纷眼睛都掉在了地上,那荷包也亏小侯爷能带出来,只见上面绣着不知名的,像一团草又像胖竹子的丑荷包, 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荷包都要比那个要精致百倍。
卫湛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面上是众人看不透的神色,他望向宁世子, 吐了句,“不能。”
众人大惊,这不起眼的荷包难道有什么不同吗,至于这两个人争来争去嘛。
卫湛忽地一笑,“这荷包本是女子所赠,实在不好转送给世子。”
在场的人一听,原来如此,纷纷冲卫湛笑的一脸暧昧,“不知是哪位女子,竟能入了咱这汴京霸王的眼里。”
“滚。”卫湛笑骂了一声,手中的鞭子甩在了油腔滑调那人的马上。
“啊......快来人救我。”马儿受痛,撒开蹄子往林中跑去,马上的公子哥吓得哇哇大叫。
“少爷......”
一旁的宁世子神色低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侍郎府。
“父亲,您不同意,难道是非要逼死我吗?”苏棋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那是你姐姐......”大老爷看着次女,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苏氏上百年的清誉竟都折在了他捧在手心里,自小就悉心教导小女儿手上,这让他死后怎么有脸去见祖宗。
这是家门不幸啊!
“老爷,让柳儿嫁到宁伯府,棋儿再以平妻的身份进去,效仿娥皇女英,这也成就了一段美事不是。”大夫人忐忑地递过去盏茶在一旁帮腔道。
大老爷横了她一眼,不接茶,反问道:“明明是你不自爱,难道府上还要为你搭上你长姐的前程?”
“父亲,是姐姐,都是姐姐,女儿若不是喝了姐姐递过来的茶,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如今女儿所求不多,只是想让姐姐嫁进宁伯府,给女儿一条活路啊。”苏棋眼睛闪了一下,宋夫人可是说了,只要长姐同意这门婚事,她便可以以妾的身份进去。
如今她名声尽毁,失身于宋玉楼,不进入宋府,她还能去哪里。
“这事怎么又扯上了柳儿?”大老爷不解地道。
苏棋忽然想起那封信,心知自己是做了那人的刀,那晚对方明明说安排的是个和尚,又怎么忽然变成宋玉楼了,她袖中的手忽然攒紧了。
那人一定不会想到,反而是她误打误撞顶替了姐姐,代价就是她陷进了万劫不复之地,试问谁会娶一个名声狼藉不堪的人为正妻哪。她想起满心思都只有姐姐的宋玉楼,心底弥漫起一股强烈的嫉妒。
不过,她相信,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只要让她入了那宁伯府,迟早有一天.......
“世子,怎么不走了?”
打猎归来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不解地看着忽然停在原处的宁世子,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消失不见的小侯爷此时打马过街。
身姿矫健如燕,穿梭在古肠小道上,有着一股说不出了潇洒风姿。
这还不是最吸引的人,欺男霸女,为恶不做的纨绔马背上竟小心翼翼地搂着一个戴着帷帽,身材曼妙的女子,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那帷帽把女子的面容遮的朦朦胧胧,反而更加欲盖弥彰,惹得众人心痒难耐,都想看看那帷帽下到底是什么绝色美人拴住了风流不羁的卫二,可到底是畏惧那霸王,面上却半点都不敢显现出小心思来。
坐在马上的苏柳遥遥地看到了前方一群头戴金冠,身着锦服,奴仆随身的官宦子弟。脑海里却放映着刚刚这人骑着马冲进寺庙里不管不顾地强行把她掳到马上。
简直像个土匪一般!
“别抬头,驾......”卫湛一只手拉着缰绳,一只手把女子的头按进怀里,隔绝了众人明晃晃探究的目光。
苏柳被马颠的猝不及防地倒进卫湛怀里,眼尾扫过距离那群人越来越近,原本握拳锤人的手连忙攒紧男子的衣角,不敢乱动。
“见过侯爷。”众人纷纷行礼道,目光却都好似不经意似的扫过马背上那抹倩影。
宁世子怔怔地看着女子的倩影,此时刚好吹来了一阵风,吹起了女子的帷幔,不过片刻便又落了下来。
离得最近的宁世子看到女子脖颈处那抹浅淡的痕迹时,眼睛忽然一暗,袖中握成拳的手直冒青筋。
卫湛目光仿若不经意似的落在宁世子身上,看到对方脸上失魂落魄的神情时,唇角微微勾起,显得十分邪气,眼里却盛满了不屑和敌意。
宁世子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围的人却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疑惑地看向最近治好失眠症愈发温润如玉的宁世子,刚刚怎么感觉宁世子好似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浑身阴郁的样子了。
想什么哪,众人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是想多了,治好失眠症的宁世子,慢慢恢复到了患病前的性子。
若说几年前的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