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问你的相公了。”
“怎么可能,我的内丹……被相公拿走了?”陈珠珠声音颤抖,“你骗我,一定是你在骗我。”
“他把你卖给我的时候, 你的内丹就不见了。”邪修对着火炉挥了一掌,炉子下的火光忽地窜了出来,炉子被烧的通红。
“啊”
炉子中的陈珠珠被火炙烤着, 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清真路过一处寻常的府邸门口时, 忽地停下了步子, 鼻尖微动, 看向怀中的白鹤。
“笨清真,咱们快进去。”
白鹤突然从清真怀中飞了出来,一眨眼, 飞入了府中。
“嘭”的一声。
“你们是什么人?”邪修看着被踹倒的两扇门,抬头看清来人是谁时,满脸慌乱, “竟然是你们。”
“不错,就是本鹤。”
邪修顾不得炉子中花重金买来的祭品,连忙召唤出一面黑色的,散发着魔气的旗帜,对着二人吹了一口气,顿时,屋子里,弥漫着黑色的烟雾,烟雾中伴随着一股子尸体腐烂的臭味。
“好臭,这该死的邪修又放毒气了。”
清真连忙用衣袖捂着鼻子。
“臭死本鹤了。”
白鹤用翅膀使劲地扇着屋子中的毒气,没一会儿,屋子里的毒气散的七七八八了。
清真看着室内哪里还有邪修的影子,窗户大开着。
“这邪修定是从窗户逃走了,咱们快追。”
白鹤绿豆般大小的眼睛滴溜溜地在室内转着,看到那个金灿灿的大炉子时,顿时走不动路了。
“先别走,你看,这邪修忘记了他的金炉子。”白鹤围绕着炉子,满脸喜色。
已经跑到窗户外的清真,无奈地又跳回了室内,看了一眼炉子,不屑地说道,
“这个炉子它虽然是黄的,但黄的东西不一定就是金子造的,你……不对,这里面有东西。”清真感觉到炉子里的异动,连忙打开了炉子盖。
“这里面不会是那邪修练的灵丹吧,你可不能和本鹤抢,这是本鹤先发现的。”白鹤对着清真翻了一个大白眼,随后焦急地向炉子中探首看去。
“啊”
“怪物,本鹤的眼睛。”
等白鹤看清了炉子底部是什么东西时,瞬间跑到了门口,离炉子远远的,并且用翅膀捂着眼睛。
“到底是什么东西……”
清真见白鹤这幅样子,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蠢鹤没见过世面,什么东西值得这般大惊小怪,就在清真扭头的瞬间。
从炉子中爬上来一个面目全非,似人非人,似狐非狐,烫伤,焦黑,惨不忍睹的怪物时,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什么东西?”
……
次日。
“笨清真,你说之前那个从炉子里爬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问她她也不说话,不过一夜,她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谁知道哪”
来往的行人,看到一个小道士怀中抱着一只会说话的白鹤从一处府邸走了出来,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娘,吞了这内丹,你有没有感觉好一些。”齐修双眼放光地看着母亲的头发慢慢由从前的白色,变成了黑色,震惊的连手上的茶水都端不稳了。
张桂花拿过一旁的镜子,看着镜子中皮肤变得光滑,年轻了几十岁的自己,喜得眼睛眯了起来。
“这是我啊,我变年轻了,这狐妖的内丹果然是好东西,修儿,那个贱妇她不会再回来夺走这内丹吧。”
“娘,你尽管放心,现在这个时辰,恐怕那个贱人连骨头都被烧成灰烬了。”
齐修儒雅的面孔此时染上了几分狰狞。
“这便好,这便好,如今你位居高位,是时候给你娶一个贤惠淑良的妻子了,那个妖妇,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死了好,死了,就不会挡咱娘俩的路了。”
入夜。
“啊”
齐修看着面前人不人鬼不鬼,披着一身黑袍的怪物,吓得连忙推开了怀中刚纳的小妾,从床上滚了下来。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相公,我是珠儿啊。”
一道嘶哑,幽怨的,仿佛破风口子似的声音响起,陈珠珠看着面前她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男子和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衣不蔽体的陌生女子,笑的格外渗人。
“你是陈珠珠,你没有死?”
齐修眼中满是诧异。
“果然是你……”
陈珠珠哈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有悲凉,哀怨,痛苦,怨恨。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
“这齐家一夜之间,怎么被烧成了这个样子。”
“听说是得罪了什么仇家。”
“昨天夜里,我听到一阵阵尖叫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