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塞缪尔捏着烟斗的长柄,在木头窗栏上敲了敲,将剩余的未烧尽的烟草和灰烬统统倒进大海里。然后,那空空的烟斗,被它的主人扔到了桌上。塞缪尔一边摘掉身上及膝的黑色斗篷,一边向她栖身的木板床走了过来,一只手解开扎在衬衣上的皮带,甩掉贴身的衬衣,另一只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毯子。
除了肩膀上缠绕的白色绷带之外,年轻的女人身体赤裸,一丝不挂。细腻的肌肤像铺满原野的鹅毛大雪一样白,即使在深沉的夜里也能隐隐地发光。塞缪尔的视线一旦落在那片美丽的雪原上,就胶结在一团晶莹的柔光里面,再也无法移开。尽管他已经非常熟悉这具身体了,她丰满的乳房,光洁而血腥的后背,已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更不乏淫亵意味的注视和触摸。但她昏迷得一无所知,灵魂不知所往的时候,和她清醒着忍耐着痛楚,用又冰冷又热烈的金色目光凝望着他的时候,塞缪尔所见到的身体是完全不同的——他不曾见过像今天这样,成熟、艳丽、纯洁、迷人、仿佛有魔力的女人的身体,让他只是目睹,性器就变得坚硬炽热——他像握住了一块泛着微光的冰雪,毫不费力地抓住她瘦削的脚踝,向两侧拉开,瘦长的双腿内侧,隐藏的含苞待放的花蕾,渐渐展开它们粉润的花瓣,露出隐约可见的红嫩神秘的花心。他拨开收拢的圆月形小孔,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入口的地方轻轻抽插了一下。西尔维娅立即回报他一声急促的吟哦,无论她的皮肤和肢体怎么冷,这个地方都湿润潮热,用饥渴的姿态迎接着粗暴无礼的客人。
塞缪尔的一根手指仍然放在她的身体里,另外两根夹着她凸出的蓓蕾,肆意地搅动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被我逮捕了,关在监狱里,我会怎么对待你呢。”
“……大法官还做着……正常审判我……然后继续仕途的梦吗……”蓬勃的快感像潮浪一样卷上她的身躯,可西尔维娅仍然翻了个冷淡的白眼,然后,突如其来的胀痛,就让她发出了尖叫。
“我会把一种叫铁梨的刑具插进你的身体里。那种刑具,没有打开的时候,最粗的地方,就已经像攥紧的拳头一样了。你会惨叫着哭出来,但是我不会怜悯你,我会拧铁梨上的螺钉,让铁片慢慢地打开,张开得像手掌那么大——你会流很多很多血,作为你初夜的纪念。”塞缪尔一边用无情的口吻说,一边将两根手指插到最里面,向两侧用力地推挤着紧张到痉挛的肉壁。
承受第二根手指,就让她几乎要咬着嘴唇,哭了出来。可是她的身体深处,浓稠的花蜜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像琥珀一样裹住了塞缪尔的手指。她全身战栗,残酷的想象,让她变得更淫荡了。
“有些有特殊癖好的乡绅贵族,会买通看守,让看守领他们进去,在监狱的草席上奸污判了死刑的女犯……我会像他们一样,去买你,我会花很多很多钱,除了我之外,无论是谁,都不被允许接触你。到了晚上,我会带着皮鞭和绳索,去见你……”
塞缪尔拢住了她的双腿,抓住脚踝,把膝盖压到颤抖的乳房上。他伸手从地上摸到了他刚刚摘掉的皮带,解开暗扣,上面绑缚的刀、枪和子弹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床。他拿起一支枪管细长的短枪,毫无怜悯地插进了刚刚被开拓了一点的花穴里面,堵住了她正在向外吞吐的花蜜。他将皮带折了一折,重重地抽打在她紧绷的大腿根上,激起了无比羞耻而响亮的声音。
一旦被皮带抽到,像蜜糖一样细腻的肌肤,迅速地漾起了鲜红的血色,高高地鼓起来。她放声惨叫,毫不掩饰地倾诉着自己的痛觉。她想要躲闪,却无处可躲。皮带每落下一次,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同时将夹着的枪管吞得更深。
“我想这件事很久了……如果不能直接判处你死刑,那就判处你鞭刑吧……那也足够让你慢慢地死掉……”
塞缪尔毫不避讳地讲述着他心中的恶欲,他的性器因此在麻布长裤下像铁棍一样硬。西尔维娅喘息着看着他,这场性事完全被对方掌控了,被动与无力让她不甘心地瞪着他,可也只能看着自己搭在胸前的双腿微微痉挛着,看着那根她曾经品尝过味道的性器,正从剩余的束缚下解脱出来,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无坚不摧的匕首。
塞缪尔的恶一直隐藏他的正义背后蠢蠢欲动,而现在他终于老实地承认,他已经肖想这件事很久了。如果他的想象真的能够实现的话,塞缪尔仍是受人尊敬的治安法官,而西尔维娅是等待上绞刑架的死囚,那么恶反而不是恶了。奸污死刑犯的贵族所做的不是恶,顶多是对于穷凶极恶的女人出格的惩罚。刑罚抢夺了性欲和恶的名字,却有着同样的执行结果:在监狱的肮脏草席上,性器像锥子一样刺进了女犯的身体。然而,塞缪尔救活了她又和她做爱,他承认现在他所做的事情是和西尔维娅做爱,就是无法辩解的恶了——他按住她光泽红艳的大腿根,用力地向两侧掰开,抽出那支金属的枪,用粗大的性器真正破开她尚未合拢的,湿润而敏感的深处。
“这个结局……真是……糟透了……”剩余的评价被惨烈的尖叫吞没了。在男人本能驱使的,长驱直入的冲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