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芦杆也似的手臂攀扶在灰暗的残垣之上。手臂延伸的转折处,两片蝶骨嶙峋地绽开在瘦削的后背上。那苍白的失去血色的腰被人以扭曲的姿势半折过来,一腿高高地支起在身后男人的右边肩膀上,另一腿勉强着在积了水的泥泞土洼里。
厉霜找不到一个能够令他安稳的着力点。他被人摆弄成这姿势,被雨水浇透的冰冷身体得不到丝毫快感。腹中的坠痛感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越来越明晰。
为首的男人已经在厉霜身体里彻底淫辱释放过,浓郁的带着男人体味的阳精灌满了他幽深的阴道,另一个男人很快便接过老大手中脱力的美人殿下。那墨云一般柔软酥细的青丝被雨水淋作一缕缕,结着脏污垂在他素白如绢的肌肤上,引得男人兴奋不已。这位高贵的皇子殿下眼睫半垂,两颊毫无血色,雾蒙蒙的双眼中看不出半点淫荡和骚浪,他好像还是如刚刚落入他们手中时那样,像是一只山间的岚妖。清风绕体,溪流洗濯,就算用污浊的雨水、泥沙或他们充满欲念的精液,也无法污染他分寸。
越是如此,越令人想要将他彻底cao开、cao坏,要他在自己胯下彻底臣服,露出淫荡下贱的渴望阳物的神色,张开嫣红柔软的唇,露出那尝惯了珍馐玉馔的舌尖,承接他们的阳精。
“故作清高的婊子,到头还不是被人cao大了肚子?”老二用肉棒钻弄着厉霜幽深湿滑的谷道,撑开那细密缠人的褶皱,轻轻顶到宫口处。厉霜双睫一颤,手臂不自觉去捂着受到惊扰的肚子,疼痛令他越发难以撑住身体,然而略一脱力,臀股间的花穴便张得更开,把男人的肉棒含得更深。
老二入得越发得意:“看来说到他的痛处了。”原本跪伏在厉霜腿前的老三正舔着他那毫无反应的阴茎,颇感晦气地将厉霜微凉的茎身吐了出来,“娘的,这下贱坯子真是一具石头做的不成?叫也不叫,挣又不挣,连那小鸟儿也没点反应。”
“不知何方神圣,cao得他大了肚子。”老三嘀嘀咕咕着,绕到厉霜身后来,泄愤地在他那白屁股上狠狠“啪啪”拍打了两下。厉霜身子一紧,竟直到这时候才自那冰冷的唇间逸出一丝呻吟。
这一声呻吟很轻很低,短暂如晨霜般的错觉。老三当场便愣了,试探着又在厉霜臀上拍打了两下,那清脆的巴掌声后,厉霜果真抖着唇,又闷闷哼了一声。
“难不成……”几个人面面相觑,“这美人偏是吃这一套?”
男人们顿时大喜,老三索性从马背上抽下细短的马鞭来,代替手掌便“啪”地抽在厉霜身上。厉霜的呻吟声痛楚得像是带了血沫,然而那鞭风越发无情,顷刻就割裂了厉霜身上湿透的素衣。雪白肌肤上拉出一道道紫红的血痕来。厉霜浑身发抖,那冰冷的身体却在刹那之中温暖起来。他再攀不住墙垣,跌伏在水洼里,身后的男人稍稍抽出肉棒,很快又从侧后骑将上来。
水洼浸泡着厉霜失色的肚皮。那胀大的温暖的子宫里仍孕育着一个脆弱的生命。
厉霜的声音低哑地:“不要……好疼。”
“果真疼吗?”几人中的老大暧昧地笑道,“你可是硬了。”
“啧啧,谁能想到,清高尊贵的皇子殿下,私底下淫荡下贱到这个地步,非要别人打着鞭子狠cao屁股才能爽到。怪不得早早就怀上男人的野种,谁知道他被多少人玩儿过了呢?”
厉霜的手指几乎掐进沙土里,此刻他真是痛极了——男人仍旧卖力地在他那被cao得发木的水穴里肆意驰骋,回回顶到已经胀大的宫口,架势越来越恣肆大力,甚至要将龟头插入酸楚胀痛的宫颈里,cao到他腹中的骨肉为止。而他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子宫正在剧烈地抽搐收缩,肚皮外寒冷的水意仿佛已经渗透了皮肤,钻入四肢百骸。
肌肤上鞭子撩打过的地方疼痛发烫,却是他唯一感到的热度。
厉霜忍耐着,锁骨抵着手臂,手臂抵着下颌,将呻吟和哀求咽在喉口。然而很快地,这雪白的肌体上紫红的红淤更加引起男人们暴虐的渴望,老三又在厉霜背上抽了几鞭子,便挤到老二身边,扯开厉霜的腿,将肉棒怼在那已被占得满满的屄口,一气插了进去。
才进不到半寸,厉霜压抑许久的痛声终于极之凄厉地喘了出来,他雪白的齿已将手背咬出深深的血痕,却依旧阻不住下身屄肉撕裂的痛楚。男人得意地看着他在地上挣扎,浑圆的肚腹剧烈地起起伏伏,两根肉棒却默契而无情地一起往孕屄深处狠狠插了进去。
“哥哥……”厉霜轻轻地叫了一声。
“真是个痴情种,可惜你那心上人压根不稀罕你这破烂货儿。”老二抵着厉霜宫口舒爽地泄了出来,招手叫老四来接上自己的位置。
老四看了看厉霜无法合拢的嫣红屄口,喜得抖着肉屌缓缓插入进来,坐在厉霜鞭痕交错的身上,长长叹了一声,然后轻快地抽插捻磨起那因子宫应激收缩剧烈的孕屄。
“殿下不必嫉妒,他们虽快活,你现下也不差,嘶,骚屄松一松,不要夹这么紧……”
老三已将龟头顶入厉霜抽动的宫口:“殿下,你这怀孕的子宫牢牢吸着我的屌,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