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医给红诊治过后,皇帝就格外小心红的身体,调配了药方,拿顶好的阿胶收了汤,搓成一个个鸽子蛋大小的丸子,一天天的给红塞在吸收能力最强的肠道里,让他吸收药性养护身体。
红与皇帝一起住在青雀殿里,那日后穴被皇帝用的肿成莲雾一样后,皇帝为了他的身体,很是忍耐了几日,等太医给红用药把身子养回来,他才忍着性子又尝了一回红的滋味,等内侍太监退出去,他剥了红的衣衫,先取了锁精环小心翼翼卡在红豌豆荚一般大小的阴茎根部,揉了揉红空荡荡的阴囊皮,才取了太医院改良过的润滑药油慢慢在红褶皱和浅处肠道涂抹,红小巧的金莲套着玫红的睡鞋,半搭着踩在皇帝肩膀上,皇帝偏过头亲了亲红的足尖,才俯下身去亲红的双唇,红回抱住皇帝,锁精环卡的他很有些难受,皇帝却不许他伸手去摸他那仅存的男性器官,他难受的紧,皇帝却是不许他用那处获得快乐,连平日里排泄,也是太监用斑竹托架给他撑着,不许他碰,太监更是日日忠实的监督他,宫里的太监,为了对皇室尽忠,男根男势是去了干净的,红还留着那根玩意,自然也让太监们心生妒忌,有皇帝的命令在也格外用心的看管他。
红搂着皇帝的脖颈,小腹靠近皇帝的腹肌若有若无的蹭着,皇帝和红温柔缠绵一阵,等药油开始起了效才不紧不慢的分开了他的双腿,皇帝盯着红娇嫩的褶皱,用龙根在褶皱外蹭着,并不着急进去,红被蹭的直蠕动褶皱,却没被满足,不满的撅嘴哼哼,皇帝点了点他的唇瓣,假意呵斥他
“小嘴这么馋?不怕再肿成莲雾?”
“哥哥~进来嘛哥哥”
皇帝被红唤的破了防,按着红的小腹顶了进去,双手握着红两只小巧的金莲,盯着红被撞击的在半空中乱甩的小阴茎不放,红骤然被满足,爽的闭着眼享受起来,发丝被汗水打湿,如海草一样贴在他雪白的肩膀和胸膛上,绯红的唇瓣大张着,下意识张开的牙关露出红艳的小舌,皇帝时不时隔着睡鞋亲一口红的金莲,边操弄边庆幸自己夺得帝位可以独享这个尤物,红被皇帝操了会儿前列腺就有些受不了,那根软软乱甩的小阴茎想射出来,却被锁精环卡住,红被顶的失了神,只知道被身上的男人随意摆弄,连皇帝什么时候脱了他的睡鞋,大嘴包着他畸形的足尖吸吮都不知道,红被做的迷迷糊糊,皇帝却只许他和自己一样泄出来两次,等在红的肠道里灌了两回龙精,皇帝便忍住欲望收了手,也不唤人进来伺候,取了保养的药丸就着红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小穴塞了进去,摸了摸红艳的肛肉,拿用羊奶和裙边熬制的药贴贴在红的后穴外面,才唤了内侍进来给两人擦洗,红上床前穿的那双睡鞋已经被皇帝的口水打湿,皇帝把脏了的睡鞋扔下去,让内侍重新取了双藕粉的睡鞋来,握着红的脚踝,亲手给红穿好,等两人都清清爽爽的换了寝衣,红自然而然的扑进皇帝怀里,享受皇帝温暖的怀抱。
皇帝从他还是皇子出宫开府身边有伺候的人起,就没有人享受过红这样的待遇,能进皇帝寝殿伺候的太监们自然不敢乱嚼舌根,但候在外面伺候干杂事的小太监们却有不少爱往后宫售卖消息的,其中一位专司将主子脏污衣物送去浆洗的太监,就在进殿收拾皇帝和红的脏衣时,亲眼目睹皇帝温柔认真的给红穿睡鞋的过程,高贵妃例行打赏他时,他毫不犹豫的将此事捅给了高贵妃,高贵妃听完气不打一处来,砸了整屋的摆件还没消气。
高贵妃出身南平高氏,却是旁支的女儿,她长到束脚的年纪,家中无钱请嬷嬷,是她母亲琢磨着给她裹的脚,虽然裹住了,却没裹成金莲,而是低一等的四寸银莲,且足形也不够雅致,高贵妃与皇后原是同批参选的秀女,就因为那双银莲被先帝嫌弃,虽然才貌出色,却也只被当做通房丫鬟赐给了皇子,而皇后却因为更完美的金莲作了嫡王妃,从此两人一主一奴天差地别,虽说高贵妃后面靠着姿色和恩宠成了侧妃,却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她伺候还是王爷的新帝时,也屡次被王爷嫌弃那双银莲,只得遮遮掩掩的不让王爷瞅见,如今听闻红这么个不男不女的玩物都被皇帝亲手伺候穿鞋,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却也有些对红无处下手。
红与皇帝同吃同住,白日里去皇家戏曲团练功,也有皇帝的亲信伺候着,高贵妃一肚子坏水都没地使,只能好生憋着。这一憋就憋到了除夕夜,因得宫内还在先帝的半年孝期里,除夕家宴便没有歌舞,只有一些清雅的丝竹,家宴虽是男女同席,皇帝却不好在和寝殿里一样让红坐自己身边陪侍,红按他郡主身份与辈分,坐在妃嫔们的下首,公主们的前头,家宴这事红也是头次参加,早早入席坐好,他真就当是来吃饭的,只是开席没多久,高贵妃就开始了发难。
皇后敬酒过后,就是诸位妃嫔敬酒,高贵妃等皇后敬完酒,才开口让红与诸位嫔妃们一同敬酒,让原本混在公主堆里的红被皇帝的亲兄弟们狠狠打量着,红没心没肺的起身跟着敬了酒,才要坐下,却被眼尖的丽嫔拉住,指着他脚上那双缟玛瑙底百花云锦的华贵弓鞋做起了文章
“紫宫郡主真是好福气,这顶好的百花祥云云锦,妾身只见皇后娘娘有这么条褶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