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理论上是宗室子,他是宗人府用他遗传学上的父亲的精子配了一位挂牌宫妓的卵子,放在人造子宫里培养出来的孩子,一出生就被配了两个乳母两个内侍太监四名侍女,安置在那座近乎监狱的亲王府里,那座王府还住着他遗传学上的父亲,但宗人府管的极好,在他那位父亲生前,他从未见过对方,直到他十四岁那年,对方去世,搭起了灵柩,他被随从们领着去守灵,跪在灵前远远的看了眼父亲的遗照,他才记住了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脸。
原本他家的人,及冠后当进乐坊学习歌舞,只是帝国发展着,乐坊被拆并成了皇家艺术大学,红守完灵,就被送进皇家艺术大学学习,虽然他是宗室子,但也被皇家艺术大学严格的考核过,考核完,他被测试出的适合方向就被送到宗人府里,宗人府管事的荣亲王看了这一代红的天赋报告,大笔一挥,就让红同时去学戏曲和表演专业。
红进艺术大学,身边的随从只留下两个太监,按着他要学的专业分别去两个学院报道,戏曲学院另外考核了他的身段和嗓子,当即大喜过望,安排了师傅,让他学习青衣,戏曲学院的做派很是老派,红学青衣,不仅要学唱念做打,饮食和身体更被下了要求,他被定下青衣那天,就被请到太师椅上,脱了鞋,露出一双脚,由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拿了干净的麻布,给他缠足,老嬷嬷拿香粉在他脚上抹了个遍,才用布条在他脚趾和前半个脚掌上裹了几圈,裹紧以后,拉着布条绕到他脚踝上,狠狠往后拉,红才觉得有些难受,身边伺候的两个太监却嘴上恭敬的对他说着抱歉,一位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位帮着嬷嬷按住他的腿,让他不得乱动,嬷嬷在他脚踝上绕了两圈,直起腰笑眯眯的看着红,开口劝慰他
“贵人可得忍着点,裹脚都得经这么一遭,往前先帝爷最疼的于海涛先生,入行前也是嬷嬷我给裹的,于先生当时比您还小两岁,也没乱动”
红有些不好的预感,却没反抗,乖乖点了点头,嬷嬷猛地发力,红只觉得自己的脚掌被布条硬生生往后扯的生疼,刚闭上眼,嬷嬷又使了巧劲,只听见嘎吱一声,红的脚掌硬生生的骨折了,红尖叫一声,疼的发抖,但折磨却没停止,嬷嬷继续狠狠的把红骨折的脚掌和脚板心裹在一起,紧实又厚重的把红正常的一只脚裹成一只三寸金莲,才打了结固定了布条,随后又去捞红的另一只脚,红已经疼的全身无力,眼泪直流,等嬷嬷故技重施,掰断他另一只脚掌后,他直直的昏死过去,嬷嬷把红的一对金莲裹好,给他畸形的双脚套上专门的睡鞋,给两个太监讲了起居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两个太监抱着昏死的红去表演学院报了道,学院对这种缠了足的青衣见怪不怪,给了课程表登记了信息,就没有其他事宜了。红由于要住校学习,学院分了一套只住他一人和两个太监的宿舍给他,等他从柔软干净的床褥上醒来时,负责他清洁的太监正在用棉签清理他的贞操锁,因为他祖上谋逆的罪责,他从出生起,皇家就指派了御医,根据他年纪给他佩戴适合的贞操锁,不许他在成年前有任何违矩的行为,也不许他摸到自己的性器,连身体清洁都是没有性别的太监一丝不苟的帮他完成,杜绝了他接触性的可能。
他才醒来,脚的肿痛就让他难过极了,他对着伺候起居的太监招了招手,让起居太监把他抱起身,他低头看看那双被缠小塞进特制睡鞋里的脚迷惑的问起居太监
“为什么不帮我脱鞋,这鞋子怎么可以睡着的时候也穿着?不会弄脏床褥吗?”
起居太监见他有意起身,边解开睡鞋系带边给他更换成一双硬底的弓鞋,捏着他还在充血肿胀的脚塞进狭小的锦布弓鞋里,慢慢解释
“主子缠足后,夜里睡觉,一双金莲受不得凉,更不能被人窥探到,也是为了主子一双金莲形态完美,白日着硬弓鞋,晚间穿软底睡鞋,这双棉布软鞋就是主子的睡鞋,主子学戏的这些时日,晚间要着棉布睡鞋,这是嬷嬷交代过的”
红被伺候着换了写,穿了起居服,因他刚缠足,不便行走,由太监抱下床,抱到书桌边,放在椅子上坐好,他捡了课程表看了看,因他身份特殊,头一个月的防灾避险教习不用参加,给了他养脚和熟悉这双金莲的机会,但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可干,他戏曲学院的青衣同学比他早一个月入校,都已经适应了金莲去参加防灾教习,他就要被学院的老师们领着,了解一些戏曲的基础。看完课程,又看了会儿书,被两个太监伺候着,红又换了睡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双脚又麻又痛又痒,却被层层紧绷的布条束着,外面还套着睡鞋,他想不顾礼仪去偷偷摸一摸挠一挠都碰不得,只能硬挨在床上努力入睡。
等他开始学业,最初一周,他被太监抱着穿行在校园里,努力学习教习们的课程,只是来回的路上,他看到自己的同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他还是有些不适应,等他双脚基本麻木,缠足嬷嬷也许他下地行走,他迫不及待的想尝试,被太监扶着踩地用扭曲的脚趾和脚后跟支撑重量的那一刻,一股剜心的疼从脚直达后背,红疼的倒在太监怀里,却没放弃,只因嬷嬷抱怨了一句“连站都站不起来,往后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