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大将军嘛,名霍起,字臣乾,生自那赫赫威名的百年霍氏,又是霍氏这一辈最出众的嫡子。十六岁领兵出征,三百余战役,只胜不败,曾以区区三万亲兵手刃二十万敌军,威名赫赫可止小儿啼。如今不过二十有五,已是这晋朝长双虎符的大将军了,长身玉立,眉目如玉雕,当真是个匪世公子。
这么个如雷贯耳的英豪人物,跟了他,莫说下半生何等荣华富贵加身,就是这同勾栏的小倌儿,怕是都要以我为传奇。为了攀上大将军,我可是,好生下了一番功夫呢~
将军喜浓墨重彩之色,又坡爱身姿矫软若无骨之人,厌恶诗词书画,亦不喜文人那做作姿态,闲暇常于城南槐林间舞剑。于是,那日,我午间便求着张婆子给我上了一番“木驴调教”。这所谓的木驴调教,即是一只半人高的小木驴,驴子背上竖着一根小小肉棒儿,下有一发条,开了发条便“噗噗”振动,之所以是细短的小肉棒,是怕大了把小倌那金贵的紧致小逼给开松了,客人插着就没有捅进去操开了穴儿的乐趣了,最妙的是那小肉棍儿还能喷水,威力十足,射进穴儿里又狠又深,每次都射得人家娇喘连连。
张婆子只当我是晨间走路时被骚穴里塞得调教棒子磨得身子痒了,发了骚。她最恨我这骚样儿,怕我将来伺候大人物时不能恪守本份要勾三搭四。果然,张婆子一把扒了我的裤子,向外狠狠掰开屁股瓣儿,超起小竹板就打。“啪——啪——啪——”,硬生生的小板子一下下重重地落在我软软嫩嫩的小屁股上,还有几下刮搔到了那嫩屁眼,打在屁眼口的软肉上。
“啊~恩~啊哈~啊~”我又痛又爽地扭动着,面色潮红,屁股蛋儿亦红通通的,“好啊!让你贱!让你发骚!一天到晚就想着找男人疼爱!下作玩意!”张婆子恶狠狠地怒骂,直骂得我眼角湿淋淋,穴口的水儿漫了出来,粘粘地淋在穴口,被打屁股打得下体也一片湿淋淋。
足足打了二三十下,直打得我欲要喷水儿了,张婆子才按住我的下体出桃水儿的小口儿,拖着我的屁股欲抱我上木驴。可木驴哪有张婆子这六岁就开始条叫我的糙手爽呢,我加紧了大腿根儿,赶忙蹭着婆子的粗糙的满是老茧子的大手“咿呀~咿呀~”地前后磨着屁眼,那骚手一碰我娇嫩的菊穴口儿,老茧挂搔着痒肉,爽得我浑身一颤,眼角猩红,“恩~恩啊~”叫个不停,只觉得上头摇摆的巨乳空虚得狠了。张婆子却不肯我犯贱,哪怕我听摇摆跨,骚穴夹得死紧,她还是一把抽出了糙手,那大拇指按出我的潮吹口,将我死死按在了木驴上,扭上发条。
“啊~,不要!啊啊啊~”
那木驴忽然“嗡嗡地晃动起来,直颠得我粉嫩的屁股蛋儿上肉浪滚滚,肥美的巨奶也脱出了红肚兜儿,只觉得屁眼里一阵阵的酥麻随着震动愈来愈深。勾栏院子规矩,只要穴儿里被插了个会动的物什,小倌就要使出那菊花穴儿的夹人功夫,四周的肠壁顺时针攒动,再逆时针夹一圈儿,最后是上下磨蹭着揉动那肉棍儿。我不敢不乖,忙扭腰摆臀,使出那一套夹男人阴茎的功夫,那嫩穴儿里仿佛是千万张小嘴吮吸着伺候着驴屌,再这一番左夹右蹭地伺候着,没一会,那驴掉就“嗞嗞—”地狠狠射了一股子水柱到我的屁股深处,直喷得我穴儿内一阵被男人内射的快感,头皮酥麻,细细地呻吟着“噢~好驴屌~射死人家了~~咿呀~好哥哥~真能喷~~恩啊啊~人家的小屁股都被射看了呜呜~”潮吹的小口被张婆子死死用糙手指堵着,全面的小粉柱更是早早被上了贞操针,我的屁眼儿簌簌地流下淋漓地潮水,香汗淋漓,浑身嫩粉,滑腻地如同一条出水的嫩鱼儿,却偏偏,就是不得高潮。
这项夹男人阳物的功夫,我自小就是这楼里做得最好的,每月妈妈都会用一根会喷精的假阳物检验楼里倌儿和妓子的功夫,那物什直直捅进我们的娇嫩口儿,不允在穴儿内抽插。要我们就凭着穴壁上的软肉将其夹得射出来。一巨物直直地插进粉嫩嫩的小口儿,总要爽得我浑身激颤,可却只插不搞,动也不带动直直捅在穴儿里,真叫我心痒难耐,欲求不满得很!好在,我这伺候男人的夹屌功夫可是红袖楼一绝,每次都是最最早被那阳物喷精的一个。妈妈看了总高兴不已,奖励般地用一根手指捅一会我的嫩穴儿教我爽爽。我满脸是泪,犹如从天堂落入地狱,空虚地呜呜哭着,却始终不能被允许潮吹一次。
过了小半个时辰,又被张婆子浑身揉捏上檀香乳膏,穿上热乎乎的保养亵裤,我才终是缓过神儿来。生生受次木驴调教可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不,我这被驴屌震动着搞过一发的身子已经酥酥软软地不像话,摸上去那手感,仿佛是一条滑腻腻的小粉鱼儿。
我又细致地在眼角和唇儿上描绘一点红色,内着青色软衫,外披一件隐隐若现的红色广绣纱衣,再看镜中,细长凤目勾唇儿,好一个犹如狐媚仙下凡的角色美人,身段儿玲珑有致,既如男子般精巧,又有男子没有的艳色,真真是雌雄莫辨,艳色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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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不信还拿不下你大将军的芳心!我勾唇一笑,迈着轻快的步儿来到了这城南槐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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