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卿怜,今年一十三。
6岁我就被爹爹卖去醉红楼做馆儿,小小年纪就被老鸨妈妈调教着身子了。那时候,同一批来的孩子无不是挣扎反抗,就我,不但不挣扎,还恨不得妈妈赶快把那沾着膏儿的玉柱捅进人家的臀眼儿,把上好的催熟膏儿抹上人家的小酥胸和嫩屁股,让他们早早发育得肥大鲜美呢。
妈妈见了我这不要脸的贱样,啧啧称奇,笑骂我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贱东西。还给我配了个专门调教名倌儿屁股的张老嬷嬷,这老婆子手劲儿极大,待我也是严苛至极,直说我将来是要伺候大人物的娇身子,须得每日细细保养着,伺候人的功夫更得一刻不停地习着。
我自小生得极美,美目纤长而媚人,精巧的鼻儿,浅粉色的唇。最妙得是我这一身玉白的瓷肌,敏感得不行,轻轻一碰,就泛起一身酥人的粉红,我那村落的人都暗地叫我妖精转世呢。生得这一身媚骨,我自然要懂得爱惜。这不,日日细细泡着有润白之效的精油牛奶浴,食着养颜薏仁水儿,妈妈可娇贵我得狠呢。
面上身体上更是每夜擦三层羊脂膏才允许入睡,配合着张老婆子粗糙的大手一遍遍重重地按摩着人家的娇乳,纤腰和肥臀儿。这臭婆子,故意使足了劲儿狠狠捏揉我的美乳和肥臀肉就罢了,为使我乳头娇挺,还用她得粗指甲将人家的小花苞儿狠狠掐上一掐,再按得她们深深凹陷入乳肉,持续十几秒。
每次受着脂膏按摩调教时我都眼角含泪,细细淫叫不止,被羞辱得欲仙欲死。只可惜名倌儿的身子可绝迹不能没有男人的允许私自上潮,每次按摩完,我只空忍着得下身一片淋漓水儿,被妈妈按着屁股止住潮吹,嫌弃地骂“骚贱东西”。
这不
昨夜,待我在粉生生的俏面儿上扑上全京城儿最好的玉露水,再细细地擦上乳膏,张婆子麻利地走了进来,拖着人家的屁股就把人家丢上了软床,一把扒掉了薄纱裤儿,露出个粉生生圆溜溜的小屁股。“啪——。”张老婆子一手拖着我的屁股蛋儿,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力道极重,拍得我臀都激颤,“呜?啊~”我委屈地哭叫着缩了缩。
这令所有男人心头酥软的猫叫儿对狠厉的张婆子可不管用,果然,张婆子满脸褶皱恶狠狠地道:“屁股给老奴撅起来,公子今日这扫兴样儿,是想被大将军亲自来上家法了?”
大将军坏着呢!我吓得哀哀呜咽一声,忙高高撅起嫩臀儿,用手扒开屁股瓣儿露出那粉嫩嫩热乎乎的销魂眼儿,做出一副待被男人插入的贱姿势。
张婆子这才算满意了几分,又是三记狠打,才将我嫩穴儿中被淫水泡得酥软的细长玉管儿取出,拿小指在穴口儿抠了抠。一阵酥麻顺着尾椎传入,从刚才被责打屁股我就爽得欲仙欲死,如今穴口儿被抠挖更是爽得满身潮红,“喔~~嗯嗯呐”满足地细细地骚叫着。
“很好,着逼足够紧致,待大将军得胜归来,便又能搞一次处子穴。”张婆子满意地颔首。想到自己又能被大将军破一次瓜,人家十几日未被男人宠爱的屁股又委屈又激动地摇摆着,果然,又被张婆子骂着骚货狠狠掌了十下屁股。
哼~要不是张婆子说有力道地掌屁股能使臀瓣儿如桃儿般愈发挺翘,人家人家定时要生婆子的气的!才才没有舒服得不行呢~我哼哼唧唧地抖了抖屁股蛋儿,浓稠的水儿湿哒哒地粘在臀眼儿口。
张婆子一手按住那冒粘水儿的屁眼,有规律地就着羊脂膏狠狠揉捏一番,直把那臀肉儿揉捏得酥软酥软通红通红,一手拿住一个更为纤细的玉药管儿,缓缓往那粉屁眼口儿捅入。我软软晃着臀儿,从前这小宝穴儿伺候惯了大将军的阴茎,次次被那自黑的巨硕阳物儿搞得癫了神,只能堪堪跪在那软榻上潮吹不已。如今这比小指头还细的玉管儿如何能满足人家!小倌儿又绝不能用手碰自己的娇嫩穴,我只得难耐地狠狠晃着臀肉,蹭着张婆子正按摩着肥奶子的糙手止止痒。
张婆子见我这骚样儿冷冷一笑,粗声道:“公子这又痒了?又想着要男人疼逼了?蹭老婆子的糙手可没用,我可没东西能来搞你。痒了也好,多痒痒,越欲求不满,这身子骨啊,到时候才越敏感会伺候人!”说罢,张婆子无情地抽出了揉奶的双手。我“恩呜”唉叫一声,一边被张婆子羞辱的无地自容,一边却又耐不得身子的空虚扭摇摆臀着。
“去,别发骚了,给婆子练一遍大将军回来了,你当如何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