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和阿秦陪你玩,不好吗?”
雪鸢转身眼眸中带着疑惑:“我自幼就和玹儿姐姐亲昵,喜欢和玹儿姐姐在一起玩,可是认识灵溪姐姐之后我却喜欢灵溪姐姐在我身旁陪我,她不在我便心慌得很常常很想见到她。”
雪舞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亲手养大的三个孩子俱是爱上了女子,萧玹想起了远在北平城的朱玉英心情黯淡几分,怜爱的拍了拍雪鸢肩膀道:“我最初爱上玉英之时常常想她夜不能寐。”
萧玹说完转身离开,留下雪鸢在身后跳着嚷嚷声音带着古怪:“玹儿姐姐,你是说我爱上了灵溪姐姐?”
走入暂居客院心中因思念而疼痛便连脚步都迟缓了几分苦涩蔓延,旁边秦昕居住的院落传来琴声缓和而空灵,黯淡的心情坠入琴声之中一曲毕心已不似方才般苦涩。
院外传来扣门之声萧玹开了门,南宫灵溪相邀秦昕而至坐在厅中主位神色黯然道:“今日收到自应天传回的消息,方道子先生并不在空寂谷中,不知秦姑娘可知哪里还能寻得他?”
秦昕蹙起了眉思索片刻方犹豫道:“先皇与汉王之战时,师父曾经辗转各方为那些受到牵连的穷苦百姓医治病痛,如今大势与当年又何其相似,或许在有灾民的地方便能找到师父。”
如今明朝因南军燕军之战陷入混乱,南诏国偏安一隅任何一个误会便可导致大祸临头,南宫灵溪站起身来面对秦昕弯腰施礼道:“还请秦姑娘与萧玹帮我在明朝寻找尊师,可好?”
秦昕急忙起身扶起南宫灵溪:“顺熹公主言重了,您既与小玹是朋友我自是愿意为南宫国主一尽绵薄之力。”
告别了南宫灵溪与雪鸢,依旧是萧玹乘马秦昕坐车一路朝风波起不绝的北方而去,越往北方气候越是冷寒。
如今之势自应天赶来的武定侯郭英从真定出发为副将锦衣卫指挥使萧琅为监军,主将李景隆在白河沟上游集结百万大军力图大败燕军。
战火烧过的地方生机寥寥,衣着光鲜骑着汗血宝马的萧玹逆着人流而行,难民背着包袱哭喊着向暂时安稳的南方讨生路,身后竟有南军将士驱逐前行,萧玹急忙下了马唤住一名兵士。
被拦下的兵士刚想发怒抬头看见有着仙姿玉貌容颜且气度非凡的萧玹一脸怒气急忙转换成了笑容:“姑娘不知有何事?”
萧玹指着从身边而过的难民问道:“我一路自南方来,百姓们为了生存皆是自愿前往南方暂避战火,如今这些人为何被你们南军押着前行?”
兵士面对萧玹点头哈腰道:“姑娘有所不知前方十数里外有一处牛家村,村中之人染上瘟疫,发热之后腹部肿大如盆身体疼痛难耐断则数日长则月余便会病发而亡,为防疫情传染与牛家村相邻的李家村王家村都不允再有人居住。”
谢过兵士之后萧玹一跃上了马,兵士拦下萧玹好心道:“姑娘,莫要往前了,牛家村中瘟疫横行,再往前便是大军集结之处,姑娘生得这般貌美容易出了事。”
萧玹浅笑间酒窝若隐若现谢过兵士拍马而行,快马加鞭而行在路途询问过路径之后不过一刻钟便行至牛家村外。
牛家村外驻扎着军营,将士们在栅栏之外警戒若有染上疫情的百姓想要冲出就地斩杀,萧玹扶着秦昕下了马车立时便有将士前来驱赶:“姑娘,牛家村中有疫情快绕道而行!”
萧玹拿出一块白玉佩,玉质光滑细腻本非凡品更有精致蟒纹缠绕正是将朱允炆幼时所赠象征皇长孙尊贵无双的玉佩。
将士虽不识得这是当今皇上的贴身玉佩却也认出蟒纹乃是皇家御用之物有资格佩戴者至少便是那些高贵的王爷,将士不耐烦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急忙拱手道:“烦请姑娘稍后。”
驻扎牛家村外的统领从七品副尉吴璘自军营中大步走出,面对萧玹拱手施礼道:“副尉吴璘见过姑娘,姑娘手持皇家玉佩敢问姑娘是何人?”
萧玹声音如泉水般清冽:“萧玹。”吴璘抬头眼眸中可见震惊,自开朝唯一以女子之身立于朝堂之上官场中谁能不知萧玹之名,腰间佩剑是七星龙渊又手持蟒纹玉佩吴璘未曾有丝毫犹疑急忙再次拱手施礼:“末将拜见萧姑娘,不知萧姑娘前来有何贵干?”
萧玹随着吴璘行至栅栏鼻息间闻见淡淡柴油味道轻轻叹息脸色却是不显,指着一片颓败之色的牛家村道:“村中可有大夫替他们治疗瘟疫?”
吴璘自是恭敬回答道:“派了三名军医入村,也有路过的一名老大夫入内。”萧玹指尖在袖口轻轻摩挲将方道子的外貌大致道出,吴璘点头连连称是。
此番寻找方道子倒也顺遂,萧玹目光转眼落在不远处的柴油桶上:“若瘟疫无法根除,染上瘟疫的百姓便没了活路?”
顺着萧玹的目光吴璘尴尬道:“不敢瞒着萧姑娘,若是十日内瘟疫无药方而出,我们便会放火烧了牛家村。”
☆、求药
往日无法根治时疫时常常便是放火烧村阻止瘟疫蔓延,萧玹越过栅栏欲要入牛家村,吴璘率领两名亲卫跟随在萧玹身后,秦昕急忙掏出一只青瓷瓶道出